一想到谢必安，不免联想起在他们主仆二人手里上过的当、吃过的亏。所以加重力气着他那的隙。

    他瘦得伶仃，也就大丰满些许，的里嵌着两片弱的，如如叶，绵绵腻腻，虚掩着曲折而幽的。被手指撑开后犹如撕裂的芭蕉叶，嘀嘀嗒嗒淌着粘稠清亮的。

    他的全神经被拧成细绳牵绊在那几手指上，范闲一动手指，他就像提线木偶般尽受摆布，愉的、惊痛的，替着支他的躯。

    李承泽咬着指弯曲的骨节，压在咙里息骤然、停滞，最终化作一声微弱悠的叹息，从间徐徐吐。

    “二殿不想我吗？”范闲卖力半天伺候他，自然要讨些甜。

    他跷起一条小，闲闲地搭上对方的肩，吊着不答话，只问：“这时候不想你的婉儿了？”

    范闲还是笑，将满手的抹在他的细直柳条的胫骨上，“娶妻要端庄，这理，二殿肯定比我懂啊。”

    意思是，不会同林婉儿白日宣。李承泽哪里会不懂，男人嘛，狎玩娼，就要越放越好。

    他问：“把我当成你抱月楼里的姑娘了？”

    范闲一派坦然：“二殿天人之姿，岂是庸脂俗粉可比。”

    答非所问就是答案。李承泽哂笑，却又无话可说，青楼女尚且是签了卖契，不由己，而他们俩是你我愿的与，浪与。

    “范闲，你说，我们俩算不算天生一对？”

    “我们？”范闲摇了摇，“没有我们。”

    李承泽自觉这番话煞风景，便念着那一丝残存的风月意趣，使唤人：“抱我去榻上。”

    范闲抱他不像谢必安那么小心翼翼和稳当，可以说是随意的，脑袋左顾右盼，打量着他的宅邸，他只好环着对方的脖，生怕半路被扔池塘。

    “二殿，你这府上我不熟，你得给我指路啊。”范闲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诶你说，要是你家人撞见咱俩这么搂搂抱抱不成统，明天这京都城里得传成什么样啊？”

    “怕被婉儿知？”

    “婉儿知了倒无所谓，你是她二哥，咱们一家人，不外人田。”

    “真说的。”

    “这有什么说不的，难敢不敢当？”范闲的睛四寻路，“你住哪屋啊？你这宅比范府大多了，没人领着真得迷路。”

    李承泽腾左手，朝某个方向一指。接着悻然：“可见你也是个貌岸然的虚伪之徒。声声对婉儿意重，非她不娶，却又与她的兄有染。”

    范闲停脚步，看着他说：“二殿，可不能恶人先告状，是你先勾引我的。”

    李承泽直勾勾地望回去，对峙：“堂堂小范大人，就这般没定力经不起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