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历练才能凑足。

    直至云室白雾消散，现世依旧沉浸在夜之中。

    莫非只到在自己颈后的那只手忽然失去力，抓着他的人形一晃，闷栽倒在地，已经没了气息。

    追杀而来的霸者盟影杀中，一大半都在这一瞬间失去战力，有首异的，有焚烧成灰的，有化为冰晶的……不过短短的两次呼间，影杀小队十人倒了七人，只余三个站在场中，包括那名正与林风声对战的霸主。

    那霸主也是灵者，先前虽然了与莫非几人不同的云界，却也好了场中有人阵亡的准备。

    只是，他没想到竟一折损了这么多人。

    “你们竟在云界手！”霸主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卑鄙！”

    “卑鄙？”林风声故作惊讶地瞪大睛，手中战斧毫不留瞬袭而去，一边嗤，“也不知是谁家的人，在云界组织人手追杀我们。实力不济被我们反杀，倒说我们卑鄙？真是笑死！”

    手持战斧的林风声，比之手握剑时厉害好几倍，与一名霸主对上丝毫没有压力。那边断川的伤势也已被云室治好，如今以一敌二，将两名影杀缠得无法脱。

    莫非握着刚刚兑换的法刀站在一边，竟忽然无从手，只能瞪看着仅剩的三个敌人被林风声和断川残忍地玩死。

    林风声一斧将那霸主砍翻，翻手把战斧收须弥戒，换了把剑来，挎在腰上假装风倜傥。

    然后他走向莫非，抬手在人肩上拍了拍，叹息：“这次云界就活了八个，多亏你的，那什么‘仙舟七号’。不过，你以前当真能经常上天？”

    莫非：……

    见断川也满脸好奇看过来，明摆着一起等答案，莫非尴尬地咳了一声，模糊：“……以前我飞得没那么。”

    林风声不在意地摇晃脑：“不怎么说，这回还真是涨了见识。原先都说天圆地方，不成想竟是错的，那天地分明……”

    “不对不对！”莫非赶把林风声跑偏的常识拽回来，“那只是云界，现实，现世不是这样的！是什么模样，还要在现世确认才能得结论。”

    闻言，林风声沉片刻，：“也对，小豆还提起过什么‘行星’啊‘轨’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莫非一阵疼，行转移话题：“霸者盟一次死这么多人，我们是不是该快离开？今晚我们住哪儿？”

    林风声笑：“今晚不睡了，继续赶路，最好尽快和病秧他们会合，量王八盟的人也不敢在现世招惹墟山。”

    在云界中林风声得知，欧鸿运如今已离开墟山南，正是来寻莫非的。他们相距不远，如果日夜兼程，最迟明天日落前就能相遇。想来欧鸿运行肯定是劲厢伺候着，到时候蹭辆车坐，还有小左小右护卫在侧，不比他们这样一路逃跑多了？

    听林风声提到欧鸿运，莫非心里就是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