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世练大师所作，当然能自由。”

    莫非：“……哦。”

    欧鸿运拽了拽莫非的手：“别打岔，说正事。”

    莫非抿了嘴，最后低声：“你再给我时间，我好好想想。”

    他与欧鸿运毕竟相识不久，虽说一起生死的次数不少，但涉及恋的又的确还没到可以考虑婚姻的程度。

    这已经不是两个人的观念冲突，而是两个世界不同认知的碰撞。第一步就这么难走，莫非想到自己一贯的非酋质，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将来可能遇到的、各各样稀奇古怪的麻烦，顿时就有想打退堂鼓。

    欧鸿运盯着莫非看了一阵，最后笑：“好，我等你想明白。”

    他解开海棠纱，伸手抚着莫非的脸颊，拇指过莫非角，低声说：“夜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这天晚上，莫非本以为他会愁得再次失眠，却没想到这一觉睡得意外踏实。睁已经日上三竿，侍者不知何时将早餐放在外间桌上，一直用温熥着，散发诱人的香气。

    莫非匆匆起床洗漱用餐，吃完了饭，恰逢欧鸿运、林风声和断川找来，说要一起去街上逛逛，看看这大好墟山的风土人。

    欧鸿运神自然，如往日一样透着懒散，丝毫看不昨晚那场谈话留的痕迹。

    见他一派无事发生的样，莫非也乐得轻松，开开心心跟着几人一起去街上溜达，虽说他暂时没钱买买买，那只看看也是可以的。

    谁知，等这一天溜达来，回到客院的时候，莫非就被堆在自己小院里的箱笼震惊了。

    “这都是什么？”莫非抓住一个侍者，问，“哪儿来的？”

    那侍者笑笑，恭敬答：“回莫公，这都是我们公送来的。”

    莫非挑眉，上前打开一只箱笼，见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他今天逛街时随手翻过的话本。又打开一个匣，里面是他今天评价“有意思”的几件小玩意儿。再打开一只竹筐，里面是他尝过却嫌贵没买的新鲜灵果。

    莫非：……

    莫非撇嘴：糖衣炮弹，太俗气，现在偶像剧都不会这么拍。

    他揪一颗灵果丢嘴里，觉得这古人谈恋还真是一创意都没有。

    这时，欧鸿运跨院门，笑着唤莫非：“来，我有个小东西送你。”

    莫非慌忙咽灵果，扭问：“还有？你送了这么多，还不够啊？”

    欧鸿运伸手怀，取一只掌心大小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