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不会提，死也不会。裴皎的还有些不舒服，他确实不怕疼，但没想到后劲这么大，昨夜不觉得，今天浑酸疼，后面更是疼的厉害，上了药也没用。都怪他想的太简单了，幸好沈怀酒没由着他折腾，否则今天定不了床。早朝浑浑噩噩的度过，裴皎去兵转了一圈，直接回望月小筑休息，又躺了半日才好些。沈怀酒看着裴皎难受，几次言又止，最后忍不住：“殿若实在不舒服，这几日就告假吧。”反正朝中也没什么大事，祈福之事由禁军跟礼统，跟殿没什么系。“上个床就要告假，那以后我岂不是要日日告假？”裴皎不满，明明他的更好，再加上常年练武，不该这么虚才对。沈怀酒：“……”“倒不用日日。”“殿不是虚，只是没有适应，以后就好了。”毕竟没有谁会特意去那动作，就像爬山一样，每天爬山跟第一次爬山的受肯定不同。“你的意思是说，多练几次就好了？”裴皎问。沈怀酒确实有这个意思，不过他想的是多休息几天，慢慢适应，以后就不会再浑酸疼。“我帮殿。”裴皎趴在榻上，被沈怀酒着背，忍不住心猿意，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刚开始的确有疼，不过沈怀酒动作温柔，很快就觉不到疼了，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不行，不能想，越想越离谱。沈怀酒手上用的力度刚刚好，了一会儿，裴皎觉腰没那么酸了，往后拉住他的手。“阿酒，你的手真好看。”昨夜就是这只手抹的香膏，细的手指关节分明，不是握笔还是握别的什么都好看。沈怀酒垂睑，的睫跟着垂，在脸上落一影，裴皎转过，忍不住碰了碰他的睫。沈怀酒的心跟着发，殿总是喜夸他，在各时候，用各词语，生怕他因为自卑而退缩。“殿，我会努力活去的。”就算穷其一生找不到蓬莱仙草，就算所有医士都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他也会努力撑去，不仅仅是为了殿，更是为了自己。他舍不得，也不放心把殿给别人。

    “这么想就对了，你放心，若阿姊这次没有寻到仙草，待盛京的事尘埃落定，我亲自去寻。”裴皎拉着沈怀酒的手，神认真。沈怀酒碰了碰他的，这样的殿，怎会让人不心动。“这些天四哥在暗地里寻沈大人的错，你可知？”裴皎问。沈怀酒：“父亲为官一向公平公正，从不偏私，底的几家铺都是皇上赏的，四殿想寻父亲的错，那是痴人说梦。”父亲能坐到丞相的位置，不仅要理好跟皇上上级的关系，也要打好面的人，免得被人刀，这么多年无人敢寻他的错，四殿是怎么想的？“他是病急投医。”裴皎：“看着父皇信我，他如何不着急。”可是再着急，也不该从沈相手。“你名的那些铺都没事吧？”裴皎有些担心。沈怀酒摇：“无妨，四殿手里也不净，他不敢把此事到御前，个两败俱伤。”而皇上那边，沈怀酒觉得皇上知一些，不过是睁一只闭一只，他们不太过分，皇上就不会。“前几日四哥问起我同母妃的事，漪兰殿那两个小女应该都是他的人。”裴皎，母妃虽然聪明，但从前后势力倾轧，母妃如同了冷，无法手务，晨妃在皇后和文贵妃双重排挤培养了小分势力，这是母妃永远都比不上的。母妃现在虽然比晨妃得，到底沉寂多年，又比不上晨妃心机沉，再加上突然起势，漪兰殿里全是细，她也没办法分辨清楚。裴皎只安排了一个人，但比那两个小女重要多了，那两个小女盯着母妃，他的人顺便一起盯了。“母妃虽然摸不清楚那些人的底细，到底知防备着，没让她们看见什么。”沈怀酒蹙起眉：“殿觉得四殿会从婉妃娘娘那边手？”“极有可能。”裴皎：“不过不急在一时，他现在没得到有用的消息，没办法手，还是三哥那里更要。”“三哥的人从外面打来不怕，就怕有人浑摸鱼。”这个有人，指的不仅仅是裴修，还有裴昭跟裴绍，这两个人没什么心，无法成好事，但容易成坏事。从前有三哥在他们前面挡着，现两人不同三哥亲近，都有自己的主意。沈怀酒突然想起来：“殿可还记得当初把你掳去芳苑的人？”“当然记得，我亲手杀的。”裴皎，那个人便是裴昭跟裴绍派去的，后来事闹得太大，他们找不到灰衣人，最后不了了之。“我后来查过，但七殿再未动过那些人，我猜测他们属于一个组织，目前还没有结果。”沈怀酒，这些人隐在暗，七殿把他们隐藏的很好，肯定是想谋定而后动。裴皎：“我明白你的意思，会留意的。”很快便到了去万国寺祈福的日，皇后抱恙，前去祈福的人换成了婉妃，除此之外，裴晋、裴修、裴皎、裴昭和裴绍皆陪同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