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白起得很早，问夏醒的时候就听到厨房有轻微的动静，洗漱过后从卫生间来，餐桌上摆着早餐。吐司，煎，烤和果，两个人吃有多了，李聿白又端一杯豆浆放到问夏手边，手指弹了她脑门，顺势往她旁边一坐，“吃吧。”两个人并排坐着，也没看对方，同频率地拿起一块吐司咬嘴里。李聿白吃的慢条斯理，问夏却糊糊开始说话：“你今天上班吗？”“上。”似乎觉得一个字的回答不够，又补了句：“怎么了？”“我今天，会去警察局哎。”李聿白一顿，拍拍手指上的碎屑，“去嘛？”“就是淮江库不是现抛尸吗，然后最新的那个受害人的妈妈在案发前一天给我们公司打了线电话，我过去了解了况，发现把受害人带走的那辆车……”问夏接过李聿白递过来的纸巾手，停顿了侧看着李聿白继续：“就是两年前撞我的车。”他眉微皱，“嗯？”“所以我打算去警察局提供一线索，希望能给他们提供一帮助吧。”问夏说完觉得轻松的，不像两年前一提就要吵架的样。“哦，我送你去。”问夏意识想拒绝，及时把话捂在嘴里，改：“你上班来得及么？”“来得及。”其实问夏心里门儿清，他上班时间那么固定，怎么会来得及，可他要送，那就送吧，这么大人了，上班迟到无非是件小事。两个人吃完早餐收拾妥当，一起门。在玄关换鞋时，李聿白让她坐在小凳上，从柜里把鞋拿来递给她。问夏抿着笑：“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特像新婚夫妻？”替她拿包的李聿白手指滞了两秒，囫囵，“走吧。”问夏看着窗外飞驰的景，快到了警察局时突然灵光一闪，“我才发现，淮江库和以前那所孤儿院在同一个方向。”李聿白空看她一，等车停在警察局门，他抬手摁住要车的问夏，斟酌：“你车祸的时候，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谁？”问夏闻言，收回开车门的手，摇着，“我不知。”她回握住李聿白的手，把心里这些年的疑问说给他听：“馨宁失踪的时候，监控视频里那只手上，从手背到胳膊有一很的刀疤。我不知这个人想什么，明明是他引我去废弃仓库才被警察盯住的，还有那晚，我送院去公站，回地铁站的路上被那辆面包车撞，他不在车上的。”她闭着，开始回忆，“他最先拦住我，手里拿着刀。然后我开始跑，那辆车撞过来的时候我没注意他在哪儿，等那辆车走了，他从我手里拿走手机，最后，我看着他，上了一辆黑宾利，车牌是淮a。”淮a就意味着车是淮江市区的。李聿白听完她的话，那些愧疚愈加重，他不曾会她其中的受，却妄想用的名义绑架她停来。他摸着她的发，把人抱住，声音低柔：“后来你院后，用你爸妈威胁你，让你离开淮江的人也是他吗？”这就是他去北海找随今的原因了。问夏，“应该是。太奇怪了，整个淮江好像查无此人，连徐队都找不到。”李聿白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