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为了小鱼吗？」

    「算是。」燕南仲说，「我的妻选择跟我离婚，让我觉到我在婚姻的经营上是个很失败的丈夫，所以我不能在孩的面前，还当一个失败的父亲。」

    「您很好的。」扶苏低声说。

    「谢谢。」燕南仲谢，「面对曾经经营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我倾向于，与孩维持良好的关係。」

    「所以？」扶苏问。

    「所以，我若是要再婚，至少也要让小鱼满意。」燕南仲说，「所以我对外宣称以孩为主，暂时不想结婚也是这原因。」

    「噢，我可以理解。」扶苏。

    「不过我很意外，小鱼居然这么喜你。」燕南仲轻笑说，「她一直调侃我，似乎很担心你不收留我一样。」

    「才、才没有呢……」听到燕南仲自我调侃的话语，扶苏红着脸反驳，「您、您很好……」

    「所以。」燕南仲顿了一，问，「你的择偶条件，是认真的？」

    他的话语很轻，像是询问，却又有不容许不回答的势。

    扶苏看着燕南仲，最后。

    ／

    燕仲南整理主卧室给扶苏。

    扶苏看着弯腰整理房间的男人，偏好奇地问：「只要是小鱼喜的，要您去找她当继母，您都会答应吗？」

    男人整理床舖的手顿了一，他起，走到扶苏的面前，抬手了她的。

    「光小鱼自己喜也没用，也要我不排斥。」

    扶苏闻言，眨了眨，眸中透困惑。

    男人无奈叹气：「如果我不喜，娶了不就是图人家能照顾小鱼？这样也太不负责任，太糟蹋人了，毕竟，对方也有可能是父母大的，不是吗？」

    扶苏愣愣，这么说也对？

    「而且，我都要再婚了，考虑的方面自然会更多。」

    听着男人的话语，扶苏偏想了想，在客厅时，男人最后所说的话。

    他要知她的择偶条件是不是认真的。

    因为是认真的，所以他们现在才会现在……这里？

    「小鱼去跟学学姊培养了，你的话……」男人整理好床后，看着扶苏，话音顿了一，「我给你时间习惯。」

    扶苏眨了眨，这又是什么？

    「小哑。」男人无奈地又了扶苏的，「不是很能跟小鱼说吗？在我面前就变成小哑了。」

    「……我才不是哑。」扶苏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