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妖局发生什么事了吗？”丛暮瞥见祝承眉宇间的倦问了一句。

    “有只几百年前封印的妖趁封印松动逃了来，不过现在都理好了。”

    祝承其实并不累。妖局的层都是修为厚的大妖，他们几个人合力和那恶妖斗了一场，重新加固了封印。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也会找个理由在车上闭休息，等到了地方睁再假装惊讶地发现丛暮是恩师的儿。

    丛暮果然上钩了：“那你闭调息吧。”

    祝承如愿地在车停在顾云家门的时候睁，车时了一副惊讶至极的表，说自己早就排练得烂熟于心的话：“好巧，这里我来过。”

    丛暮正走在前面带路，闻言愕然。他母亲从不接待外客，父亲在世时也没让人来打扰过，那祝承来过这里的唯一可能就是……

    “师母，居然是您，真巧。”祝承看见迎上来的顾云，率先开叫了她一声。

    顾云迎儿婿的话还没说，一句“师母”打得她猝不及防：“你是阿峻的学生？”

    “嗯。没想到师母您也是暮暮的母亲。”祝承回答，“我叫祝承。”

    “啊，我对你有些印象，你经常给我发来问候。阿峻在世时也提到过你这个得意门生。”据这个名字，顾云回忆起了一些相关的。

    丛暮还沉浸在祝承居然是他爸爸的学生这一巧合里，冷不丁听见祝承称他“暮暮”，脸噌一就红了。他朋友都叫他大名，父母和朋友叫他“小暮”，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他名字的叠字这么亲密的称呼他。这会儿脸红不是害羞，更多的是别。即使知是为了演戏，但是祝承这么猝不及防地在顾云面前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她，丛暮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受。

    了客厅坐，丛暮先前最担心的事现了——顾云问起了他们的恋经历。不过这件事他们早就对好了供，一番对答如来丛暮觉得自己和祝承的演技可谓是天衣无。

    “小暮，你上次说要拿去养的一盆多我放在园的桌上了，你去拿来，等会别忘记带走了。”顾云拍了拍丛暮的肩膀。

    “那我现在去拿。”丛暮起往园走。他知顾云这是使起了全天辈惯常的伎俩——支走自己的孩同孩的伴侣说些或心或难听的话。

    「我妈估计就是和你讲一些嘱咐的话，你随便听听应付应付就行，我相信你的演技。」丛暮传音给祝承。

    「给我，你放心。」

    ＊＊＊

    祝承知顾云要和他说些什么，无非是母亲希望孩过得幸福的祝愿，以及把孩付给另一个的不舍。虽然丛暮叫他应付，但他会认真回答，因为全都是自于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