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原像个狗膏药一样贴着秦臻睡着了。秦臻被折腾了一夜，本也困得不行，仗着这张沙发很大她缩了缩揽着少年侧躺了一会儿，还在思考黎原的话。他似乎把某个人投在了她上，但秦臻是弱得承受不起任何幻影的人，这样想着想着她很快失控地落了梦乡。

    梦里一会儿是黎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会儿是齐宁举手和她妈打小报告，一会儿又是和侄女前后夹击她说她们三个就是幸福快乐的夹心饼一家……

    等醒来她就发现罪魁祸首闭着死缠着她，胶带似的四肢捆绑在她的背后，人还在装睡。

    “黎原……”天昏沉，暴雨将至，秦臻不知睡了多久，但刚清醒过来的嗓哑得厉害，“松手。”

    “你以为我想这么吗？”

    黎原似乎大好了，眉又恢复了惯常的漫不经心与狡黠，只是因为在比平常温度更的室和人贴着，脸上到都是的红。

    “你一直在蹭我，害得我睡都睡不好。”

    秦臻僵了僵，能受到上一些不适的黏糊，昨晚黎方的作带来了后遗症，他了她后门一晚上，前面却只用手指戳，她的里还在回响着似的求不满，在她睡着时被从潜意识之海拍打上岸。

    如果换别的人她不会这么尴尬……但这是黎原，她名义上的学生，实打实的未成年，而且对她毫无望。正如此时，他的火，但该沉睡的地方老老实实无声无息。

    “需要我帮你解决一吗？”黎原好心地提，像个乖学生似的举起右手，“理论知识我都有。”

    “不需要！”秦臻几乎像只应激的猫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她这是不择言了，黎原舒展地笑起来：“老师，今天你还没给我上课呢。要不教教我女是怎么自的吧？”

    “你学这个有什么……”秦臻闭上了嘴，她们的相主打的就是一个无用功，事到如今说这也太假惺惺了，“……我说了我不提供这类服务。”

    “我不碰你，我就看着。”黎原又把沙发底的急救箱翻了来，“你看我现在也没啊，你就给我演示看看吧，要是憋不住想上我……我没自信能起来，你可以给我喂个药，这个是那天你喝的浅紫的，这个是红那，你同学喝了后可疯了……”

    秦臻手里被他了各药片，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屈辱和羞恼不断替，她自暴自弃地脱扔到一边，靠在了沙发上：

    “那你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