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得哭不止，哪还能去那么？

    一个人尚且能控制局面，两人一同便无法再合度地安自己，节奏不全然受自己把控，两人都被对方偶然的动作激得小小，一一缠中的东西。那玉势被浸泡得温，但在的仍然显得太凉，为这场过激的事定唯一清醒的锚。

    又一次后，周瑜终于再没了力气，酸腰肢摇晃不动，绵绵躺倒在诸葛亮上，随着诸葛亮的声消化过激的快。他颤颤伸手去取那玉势，时蕈倒刮住发“啵”的一声。周瑜拿起来一看，上面沾满他两人的，但他实在没有力打理，随手扔到了榻边。

    舱里已是甜腻得过的香味，雪莲早被和着桃苞碎，再清冷的也散的甜，两信香纠缠到一，幽幽地袅娜在夜间江边腥凉的风中。

    诸葛亮了半日才缓过神来，沙哑声音：“公瑾上的风，实在养人。”

    周瑜伸手捂住他的睛，探过来裹他的，同他接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的温声促，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贴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不知是不是备的人不明，只知玉也是吉祥之，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举国上只有一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聪慧通透”“将来必定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上怎样的风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的帝王悠悠抿了一茶，方看着周异开：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去，涕泪横，“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人更是把这孩当成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确实是老来得，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去换？

    “周大人，您知的，这孩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看向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是个两仪。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一任国师。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与国福，”皇帝大笑，“策儿上月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帝王开，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拜：“臣，谢陛恩典。”

    供室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

    白璧铸的四面一丝尘杂也无，案上奉着神随，因年幼纤细而雌雄莫辨的跪在案前，正虔诚地祝祷。这样看去，仿若只单单是国在为国忧虑而虔心求赐。

    但他上只着了薄薄一层纱质的单衣，前小小的苞起，一樱红缀在上面，圆得几乎要将来，而双溢的早已把衣裳打，粉玉翘着，细看就会发现那圆圆的脑袋有玉质的一颗小球，却是一细细玉针堵在了中。

    室中实在静谧，略听去只有地上整块铺就的绒毯偶尔被发的窸窣声音，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静中分明掺了些细小的，小小的钩似的，只是被死死压在间。可齿间的压得住，滔天的媚意却压不住，这代国天赋异禀，尚未举行桃稔礼却已近半神之，柔而多，圣也向来丰沛，福祉厚。

    那磋磨显然不好受，没一会儿飘在空气中甜腻的就渐渐大了起来，虽还是低低的，可显见滔天快已是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