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捉摸不透他这个人，比起朋友，我觉我和裴哥更像……借债鬼和债主一样的，平时除了金钱上的易几乎……让我想想，好像真没啥别的集了。”

    “然后裴哥吧我经常看到他和那个警官走在一起，倒是很像同伴啦！”宋闻耸肩，无奈叹气：“但是我又觉，他们不像我和阿年那可以随心所畅聊的好朋友，该怎么说呢……一个公司里的同事？上级？就这熟悉但又不算太亲近的觉吧？哎我也不知怎么形容。”

    他说一大串话都不带气的，沈柔听得都累，但同时也在心谢他提供了很多有效信息。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原来沈嘉年和钟警官之前就有过集啊……

    沈柔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也许我这样问不太合适。”沈柔看着他，“既然你也知我是「0」了，为什么……不像大家一样欺负我呢？”

    “唉，还欺负你，我和你同病相怜还差不多！”

    宋闻重重地叹了一气，把他的纸条拿来给沈柔看，上面的数字赫然呈现在她前——「9」。

    “苦恼，我才是一个「9」！地位也就比「0」稍微一而已！”宋闻拍了拍沈柔的肩膀，“说实话你大腰细得又漂亮我是很想你啦……但是我能些什么？「9」又没什么权利，最多让你帮我打扫我房间卫生！但是我房间很整洁啊还用不着专门请个清洁工来……”

    沈柔：“……”

    她想到了什么，又问宋闻：“……那这个游戏，「1」是地位最的，「0」是地位最低的吗？”

    “是啊。”宋闻无奈地说，“然后其他数字就先后顺序排地位低，说回来，你还不认识我的另外一个好兄弟白恩吧？他啊整个人丧丧的，可喜spy了！我靠，他的房间里啊，满满的各服装和……”

    沈柔忍不住打断了他：“裴怀真是「1」吗？”

    “裴哥啊，裴哥……”宋闻抬起想了想，猛的一拍睛：“og，我要说我们也不知你会信吗？反正我们就知裴哥地位不低，阿年一向很拽却好像对裴哥也有所忌惮，虽说裴哥对我们很好，但其实我也有害怕他啦……”

    沈柔低了密的睫。

    她觉得她也许到此为止就可以了，虽然说扒来的信息还不够多，可是再多的话目的就有明显了。

    她想了想，又问：“那……这个游戏是裴怀真组织的吗？”

    “谁知呢。”宋闻大幅度地摆，“我们都是游戏局中人。反正好吃好喝，还住别墅，不缺钱，这个生活不是很好吗？裴哥虽然看着不好接近，但其实对我们很好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像是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问题，转过来瞪大睛看着沈柔。

    “我说，达令，你嘛这么关心他的事啊？”

    沈柔一怔，随后低低说：“没有，我只是……”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西装革履端着盘的男人向他们走来。

    男人看着像还未到四十岁，相清秀，但气质上总觉得不够自信。

    他走到宋闻和沈柔面前，先是礼貌地，视线向看，低声说：“晚上好，沈小、宋先生。”

    然后，说完他就走了。

    沈柔有些讶异，宋闻抢先一步说：“嘿达令，你肯定想问他是谁了是吧？他叫温舟，份不明，但看着像裴哥的家。反正就是每天定时给裴哥送饭，对每个人也都一副彬彬有礼的样，但是有时候又觉蛮自卑向的，他参与不参与这个游戏我也不知……”

    沈柔听着有惊讶。

    裴怀真还有家吗……真像坐拥一座海岛别墅的豪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