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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第1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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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放在床榻上,又利落扯来一床月锦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姜玉竹这才终于醒过神来。“殿你何时能看见的?”姜玉竹从锦被中探小脑袋,睛睁得又圆又大,眸底渐渐燃动起羞愤的小火苗,她怒斥:“殿你骗臣!你太无耻了!”在少女惊愕的目光,詹灼邺取来一条棉帕,动作轻柔绞起她海藻般密的发,角轻轻上扬,施施然:“孤从未骗过少傅,更未说自己看不见。”姜玉竹神微微一怔,她仔细回想了方才二人的对话,气恼地发现太的确从到尾都没提到过他目不能视。想到太在屏风掉落后什么都看见了,还故意低去嗅她上的香气,让她近奉茶姜玉竹越想越觉得羞臊,双颊刚刚退散的红又腾地升起。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浴桶里溺死自己时,太一边绞着她的发,一边淡淡:“父皇命礼为靖西侯接风洗尘,特在荣英殿设夜宴,后日你同孤一起宴。”太忽然提及正事,倒是让姜玉竹心萦绕的少女心思消散了些,她皱起眉心:“圣上一直惦记震慑邻,极可能借着后日的宴,向朝中百官宣布扩建陇西场的消息,唉如此以来,臣明日将呈文阁亦来不及了。”她顿了顿,又分析:“殿家底富足,用来支持北凉场绰绰有余。可起初咱们从金乌引铁蹄的意图,就是为了同陇西争抢军饷,若是放任陇西场继续壮大,那新建的北凉场岂不是永无之日。”陇西场是靖西侯最有力的底牌,若是大燕军营不再需要陇西场供的战,那靖西侯遏制朝廷的双臂就会慢慢失力,最终没了底牌的靖西侯便是没了牙齿的老虎,不足为惧。太手上的力气大,很快就将她漉漉的发绞得蓬松,姜玉竹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转过看向后的太。“殿,冯少师送到京郊军营的那十几匹铁蹄,现如今养得如何了?”少女猛然回眸,微凉的发梢从鼻端扫过,拂过清清幽幽的皂香,那张微微仰起的小脸红霞未退,一对乌眸宛若洗的,亮得惊人。琼鼻巧,绛,清丽之极。詹灼邺压去的意又升了起来,他阖眸,:“那些在军营里驯养的不错,少傅问这些什么?”姜玉竹莞尔一笑,语气快:“是骡,拉来溜溜便知分晓,臣有一计”她上被锦褥包裹得实,手臂使不上力,只得像一只蚕宝宝似的倚靠在太,细细明了她想来的法。“就算事后没成功,北凉的铁蹄也算是亮个相,让世人知不止是大宛能打仗,更何况,臣对咱们当初挑选的铁蹄很有信心。”詹灼邺角笑意愈盛,他很喜听小少傅说“咱们”两个字,这两个字不拘于君臣的份,像是能够陪他度过漫漫余生那个命定之人。掌心托在少女颈后,薄去,吻住她白如玉的耳垂。“唔殿”姜玉竹被裹在茧中,只得被迫仰着,承受着太施予的吻,宽大又温的手掌的发,声音尽在耳畔,充满了蛊惑的人的磁。“唤孤辰邺。”辰邺是他的字,辰乃日,月,星之主,排在地支第五位,属龙。邺则是卓家都邑名。“殿臣”姜玉竹刚开,就被对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耳垂,手掌探锦被中她只得改了,轻轻唤了一声:“辰邺”这一声仿若是刺激到了太,搭在她后颈上的掌心猛地一,薄松开了她耳廓一移,在肌肤上留渍,酥酥麻麻的觉让她不自禁蜷缩起藏在锦被里的脚趾。不知过了多久,束缚在上的锦被簌簌从肩落,破茧而的蝶儿却没有振翅飞走,而是张开弱的双翅,主动勾缠住带给她一般滋味的清冷孤。雕木门吱呀一声推开,苓英看到屋的场景,惊得险些丢掉了手捧的托盘。只见阁里作一团,小金丝楠木屏风倒向一侧,地上到是散的衣裳和渍,桌案上的天青茶壶和茶盏东倒西歪,空气中弥漫着缭绕的雾气,透着靡的气息。再看向珠帘摇曳的室,隐约瞧见紫檀木床榻沿垂龙纹刺绣锦袍,那玄衣摆一截纤细莹白的脚踝。女轻袅袅的声音被夜渲染得勾人无比。“砰!”苓英急忙合上门扇,心小鹿撞。太寻到香而来的速度也闷快了,她去趟小厨房的功夫,屋的二人就从浴桶忙到茶案,又从茶案转战到床榻上太血气方刚,这堪比行军打仗的速度,也不知自家小那纤弱骨吃不吃得消。苓英低看向红木托盘上明目去火的银耳莲羹,心疼地皱起眉,决议还是去小厨房炖上一盏补血滋的血燕羹。“方才是什么动静?”姜玉竹被太吻得乎乎,灵台仅有一丝清明,她隐约听到门扇开合的声音,想要起去看,却被太的大掌了回去。男中声音囫囵不清:“是你的婢女,已然走了。”是苓英!想来是苓英来送羹汤,结果撞见了她正在和太姜玉竹心中一惊,这才发现束在上的锦被早已垂落到腰际,那轻薄如蝉翼的领纱衣散敞开,面料顺的兜衣也被攥皱痕。她双颊鲜红滴,拉开锦被将自己整个埋了去,略带委屈哭腔的声音从里面闷闷传来:“殿来的时候,为何没有落锁,臣臣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