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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哥哥锁住()(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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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吼哦嗬啊好

    祁渊有非常烈的不好的预,在未来的几天里,对他来说,恐怕会成为一项无法避免的折磨。

    金矜也不回地向左手边的储室走了过去,嘴里振振有词,嘀嘀咕咕地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条红的丝带回来了。

    金矜试了几次,都从淋淋的开了,急得他泪汪汪的,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祁渊,绝望,“怎么办呜呜呜呜不去你帮帮我嘛小要吃大

    金矜浑的骨成了儿,他舒服地眯着睛,在齿缠间,与祁渊换着信息素,不断地发“啧啧啧”的唾换的暧昧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荷尔蒙分量迅速飙升。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把送到金矜的鼻面,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

    “嗯哼嗯呀哈”正值发期的金矜,很快便觉得不满足了,他如灵蛇一般扭动着,贪吃地用自己那净粉和白洁无袋,去蹭着祁渊如铁的壮硕的大

    上凸起的脉络与甬间密布的褶皱,像是独家定制的齿一样,密地咬合在一起,之时,无尽的绵延不断的快

    祁渊如饥饿的野兽撕咬猎一般低吼一声,一只大手使劲儿地掰开金矜的,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对准那不止的小,“噗嗞”一声,直到了最

    他哭得上气不接气的,绵绵地求饶,“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我、我来了我们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吧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祁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对方的柔的大对方的腔里,势地把对方那香香的小拐回了自己的嘴里,他着那溜溜的沾满了桃味的津的香,又嘬又,吃得津津有味。

    钟铃望着祁渊痛苦的表,满歉意,轻声,“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期来势汹汹,非常劲,各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期了。拜托了。”

    在生收了一定量的alpha的信息素之后,金矜那混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他,蹙眉低语,“太多次对不好的”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的金矜,一心疼得哭了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祁渊被金矜迷了心智,他闻着空气中那甜桃滋味,像是犯了瘾的病人,用力地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颈便凶恶地吻了上去。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祁渊从来无法拒绝金矜的任何要求,哪怕是对方要他自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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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渊,你真好!”金矜在祁渊的侧脸上亲了一,蹲在祁渊的双之间,认真地用红丝带在祁渊的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睡眠舱里一片白雾蒙蒙的,仿佛是云海之上的飘渺仙境。

    “啊嗯哥唔哥哥”祁渊难耐地起来,他侧着,半个悬空,像是一只撒的小猫,蜷缩金矜的膛里,地圈住金矜的瘦的腰肢,嘴蹭着金矜的,委屈得不得了,哭哭唧唧地,“你来呜呜呜呜你快来呀”

    祁渊暂时稳住了金矜,飞快地把假从金矜的来,随手甩到床底

    秀可餐!误人!

    在金矜的主导之,祁渊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了太多次了,不仅已经变得稀薄了,而且也胀胀的发疼,不碰都疼。

    怎么可以用这么纯真无辜的表,提这么浪的请求?

    金矜伸手握住祁渊那,腰发力,抬起,掰开自己的细腻的雪白,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儿里还夹着一,心急地想要用粉的小将大直接吞吃里。

    金矜的小像是变化成了一个力的榨机一样,他骑在自己的alpha上,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alpha那的粉棕,让对方把纯白如一次次地上缴到自己的生腔里。

    金矜直起,啄吻着祁渊的嘴角,两白玉一般的修手指并拢,定地了祁渊的儿里,在里面温柔地搅动着,一寸一寸地抚摸那柔

    不知过了多久,祁渊茶棕的大睛里蓄满了泪,他四肢大张,呈一个“大”字形,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小麦肤上布满了淡红的吻痕和浅紫的指印。

    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住了,alpha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祁渊对自己的oga说类似于“我不行了”的话语来的。

    他气,刷卡开门,舱门缓缓打开,充斥着攻击和排他桃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几乎是立刻被勾起了易期,地鼓胀起来,把起了一个鼓鼓的大包。

    “哥哥,我在呢,阿渊在这里,阿渊陪着你呢。”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虽然嘴上在说着拒绝的话,却在着自相矛盾的举动。在弥漫着桃味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金矜甚至不需要碰他一,只需要一个神,就能让他的瞬间到爆炸。

    未等的alpha有所回应,金矜踉踉跄跄地从祁渊的上爬起来,相连一声大的“啵唧”声,大量的混浊的艳红的,顺着金矜雪白笔直的双落。

    空气中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桃味的信息素越来越多,渐渐稠到实质化,让眠舱里的能见度明显降低了许多。

    假如不能够成功地阻止金矜,再让对方这么生龙活虎地继续去,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来!

    “哥哥哥哥”

    祁渊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脚底发飘的金矜,讷讷,“哥哥,你拿这个是想要什么?”

    与没有生命的假比起来,祁渊的,还特别,不仅能够到金矜那九曲十八弯的的最,而且能够把致的甬撑到最大限度。

    祁渊郑重其事地,目送着钟铃和钱超铎离开房间。

    “弟弟,阿渊,你真漂亮。”

    “哥哥,不要心急。”祁渊的音线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木材的声音一般,他的额上布满了冷汗,抬手掐住金矜的腰肢,咬着牙,“哥哥,你先不要动,让、让我来。”

    烈的视觉冲击,让金矜狠狠地吞了几次

    黑暗的角落里,金矜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的假,纤的手指握着另一的假,在如瀑布般大不止的窄小后里,像是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知轻重地动作着,凶狠地快速地

    “去床上,等我。”金矜没有回答祁渊的问题,只是十分霸地吩咐了一句。

    抑制剂是用在易期和发期的,从某意义上来说,是用来麻醉极度兴奋的神经的。信息素正常平状态,使用抑制剂,会让使用者觉昏昏沉沉的,有些人会非常痛苦。

    如此矛盾又截然不同的气质,放在金矜上,竟然异常的和谐圆,像是神丘比特之箭,一中了祁渊的心房。

    “要阿渊我要我要阿渊!”

    两个人同样的肌肤密地贴合在一起,祁渊一手轻轻地压着金矜的,一手如同盘一样附在金矜那光洁骨的后背上,面团似的搓着那凝脂般的腻肌肤,不一会儿就把金矜的后背得通红一片。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丝带,绑礼用的。”金矜那双过分漂亮的大睛亮晶晶的,他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红丝带,像是个在求夸奖的小孩,兴冲冲地说,“弟弟来哥哥的礼吧!哥哥会把你的绑起来接来的时间,让哥哥来你吧,好不好?”

    祁渊咬牙克制自己的望,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觉到桃味的信息素在接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忽然变得温驯起来,失去了攻击

    “阿渊阿渊!”金矜确认自己的alpha来拯救自己了,他激动起来,把祁渊扑倒在地,手掌发力,几个眨的功夫,就把祁渊的衣服都撕了个粉碎。

    祁渊的太突突直,他快要被金矜这些无意识的勾引给疯了。

    金矜骑在祁渊的腰腹上,摇着在对方的上起起落落,小在虚空中画着阿拉伯数字“8”,贪婪地咬着对方的

    “好嗯”

    大英俊的男人脸颊通红,肌鲜明的小麦上还残留着后的痕迹,两条修有力的大之间立着一被红丝带牢牢缠绕住的

    后了太久,假骤然离里一变得空的,漏着风,合不拢,空虚得让人心里发慌。

    金矜的神迷离,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双手撑在祁渊的上,委屈地扁着嘴,努力地瞪大睛看着祁渊,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

    骤然失去oga致的的包裹,祁渊难受地缩了缩腰腹,意识地伸手自己的,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失神落魄地问,“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啊哈啊哈好大好呃被撑开了嗯啊小儿被弟弟的大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弟弟快一儿嘛再重一儿咿呀把我小坏啊嗯弟弟好呀”

人的神状态,可见地萎靡去。

    他终于切实会到了,钟医生的话,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阿渊我要阿渊”

    怎么可以这么可?怎么可以这么?怎么可以这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