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只好更加用力地抱金矜。

    “是的，当alpha和oga结合之后的生育率无法再提，我们开始寻求新的路。我们秘密征集了三百份样本，alpha和beta，beta和beta，beta和oga，每组合各有一百份。你的双亲，是第三百零一份。”克普勒摇叹息，脸上一丝不解和茫然，“金矜先生，你知吗？你的双亲原本并不在实验对象之列，因为你的oga父亲郝郁先生，他的信息素等级实在是太低了，几乎稀薄到无法被任何alpha标记。可是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差错间，你成为了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

    脑袋里好像有什么被遗忘很久的东西呼之，金矜努力地保持冷静，若无其事地问，“他们的死亡，是意外吗？”

    不要再说了拜托不要再说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祁渊真的很想打断克普勒的话，但是他不能这么，因为他知，他的人，是一定要知真相的。他唯一能的，只有陪在人边，与人同退共生死。

    “当然不是。”克普勒理所当然地回答，“受成功之后，我们会第20－－22周之间，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将胎儿从生腔取，行人工培育。”

    “这和我双亲的死亡，有什么关系？”

    “你生之后，经过我们多次检测，你有达852％的几率分化成为最级的alpha或者是oga。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然而，我也不知为什么，随着你慢慢大，你的双亲越来越排斥带你来研究室接受实验。你五岁那年，上面的人决定安排专人培养你、引导你，尽最大努力增加你成为oga的可能，正是在这个时候，你的双亲带着你逃跑了。”克普勒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继续，“所有人都知的，没有人能够逃脱帝国的监控。所谓的意外事件，不过是他们知自己罪无可恕、命不久矣，为了保护你和他们的其他亲人，心甘愿地成为一场心谋划的自杀戏份里的演员罢了。”

    “那车上其他的人”

    克普勒像是在看科学怪一样看着祁渊，疑问，“不过是一些不听话的实验品罢了。你关心他们什么？”

    祁渊皱起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金矜用神制止了。

    “克普勒先生，既然我是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为什么你们会选择抛弃我呢？”

    “这是我们的失误。”克普勒摸了摸鼻，愧疚，“实不相瞒，在你的来照顾你之前，我们曾尝试继续在你的注药，不知是不是因为延迟了半年的缘故，你表现了非常烈的过反应，九死一生虽然最终你活了来，但是你的机能受损，生育能力大幅度降低，记忆也变得残缺，成年之后分化的可能变得微乎其微”

    金矜的脑袋一阵阵发，他撑着不让自己倒，“原来是这样那我的信息素过症”

    “你第一次到oga信息素检测中心测试信息素平，就引起了帝国的关注，调查之后才发现，你是当年那个报废的实验品我曾提议将你带回研究院研究，可是上面的人说，你在公众中受关注度太，与其带你回研究院，不如通过观察你在外界的动向，找寻使你成功分化的秘密。”克普勒笑了笑，“虽然金矜先生很小心谨慎，但是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痕迹，就逃不过帝国的睛。我们了两年的时间，发现了你对alpha们的信息素过，而且是无解的，我们非常失望，原本已经打算再一次放弃对你的研究，没想到，你和祁渊先生在一起了。我其实早就想找你们谈一谈了，只不过是因为一直无法确定你们是否完成了完全标记，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哥哥哥哥你终于醒了”祁渊看见金矜睁开了睛，喜极而泣，抓着对方的手掌往自己的侧脸上贴，“你吓死我了”

    “我我怎么了？”金矜顺着祁渊的手劲儿，在祁渊的脸上摸了摸，“你好憔悴啊睛里都有红血丝了胡也是这是几天没刮了啊”

    “哥哥，那天在克普勒的实验室，你突然倒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十四个小时了虽然医生说你没事，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瞧你那小模样儿，哭得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似的”金矜的手掌虚浮地在祁渊的脸颊上拍了一，“好啦，小傻瓜，我这不是没事了嘛？我饿了，你快去洗洗脸，给我吃的去。”

    “饿了？嗯！好！我上就去！”

    打发走了祁渊，金矜疲惫地闭上了双。

    他终于记起来了，那些尘封已久的片段——扎血里的冰冷的针、吞肚里的一日三次的白药片，还有那些如何成为一个优质oga的必备技能

    假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