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正常人说这话，要么他疯了，要么他傻了。但看着静居寺有来栖毫不闪躲的目光，迪克格雷森又觉得他是认真的。“这里是哥谭，伙计！”红罩比夜翼先反应过来，并且觉得这家伙的脑可能不是很好。显然哥谭堕黑暗太久了，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光明的样。有来栖笑了笑，“我知这里是哥谭。”他没有解释太多，而是站直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把之前被那群绑架的人脏的地方抖了抖。随后，有来栖朝他们微微弯了腰，“谢谢你们把我救来，我会记得你们的。”这谢太正式了，以至于两个人都愣住了。再加上，有来栖的份并不寻常，他可是哥谭市市啊。政府和警察可谓是最抵他们义警的存在了，因为他们的现就意味着自的无能，还有可能会影响他们暗地里的勾当。红罩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比起义警，更像是黑手党会现的人。蝙蝠侠好歹还有不杀的原则，他可没有。直球给两个人整不会了。有来栖在心中狂笑，“那我就先走了？祝你们巡逻顺利。”不是啊，你就真的打算走了吗？夜翼一时之间不知有来栖到底是真的胆大，对自己的幸运无比自信，还是真的脑袋里缺了。“我们送你回去。”“嘿！别带上我！我才不是什么幼儿园宝宝的老师！”红罩才不应该在意有来栖的死活，所以意识的抗拒着自己心最真实的想法。但迪克格雷森哪能放过自己亲的弟弟。他使劲抓住杰森陶德的胳膊不松手，“放心吧市，我们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回去的！”静居寺有来栖也没有拒绝，“那就谢谢你们了。”在路上的时候，迪克格雷森看见有来栖在玩手机。但他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搜索引擎上输着什么。迪克格雷森不是刻意要去看的，只是他的神向来很好。‘全黑衣，前有鸟一样的蓝标记，带着俩的超级英雄叫什么？’看见百科‘夜翼’两个大字的时候，迪克格雷森莫名松了气。然后有来栖又输了另外一句话。‘一颗像红枣一样的脑袋的超级英雄是叫什么？’于是迪克格雷森被自己的呛到了，如果他此时正在喝，准吐杰森陶德一然后被狠狠追杀。“什么？生病了去治！别传染给我！”

    红罩恶狠狠的说，然后把人给推开。而夜翼藏在多米诺面之的目光充满了诡异的同和审视。“确实。”这句没没尾的话并没有引起杰森陶德的警觉。有来栖在得到答案之后也关闭了手机。只有迪克格雷森被自家弟弟的红枣洗了脑。他想笑又不敢笑，但是又有些忍不住，比有人给他腹一拳还难受。而杰森陶德锐的察觉到他绪微妙的变化，只是心里想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疯了。终于，两人把有来栖送回了他平时住的地方，才发现这里是哥谭最普通的小区。不是别墅，也不是什么档公寓，隔音效果差极了甚至能听到里面的人在什么。有来栖却似乎习以为常了，对此毫不在意。“谢谢你们送我回来。”有来栖打开了自家大门，“来坐坐吗？我之前买回来的茶还好喝的？”两人自然也看见了里面的环境，和他们看见过的普通家的格局没有任何的差别。本来不应该有什么意外的，偏偏他是哥谭市的市。“你住这里？”红罩想到什么就问来了，但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于常理觉得这很不同寻常。有来栖了，“对啊，我手不是很宽裕，还是节俭一些比较好。”“啊，这么说起来我家的茶就是立顿的茉莉茶，再好的就没有了。”夜翼和红罩都罕见的沉默了。当然，不是因为茉莉茶本。“改变哥谭很难。”良久的沉默之后，夜翼开了。他对有来栖在当选之前的承诺了如指掌，那也是报的一分，但包括他在，没有人真的将那些承诺当真。有来栖知夜翼指的是什么，他笑了笑，光灿烂的笑容与郁的哥谭格格不。“和罪恶战斗也很难，你们放弃了吗？”夜翼很想说，这不是一回事，他们是受过训练的，是专业的，与此同时也是他们的责任。但话还没有说来，他自己就愣住了。什么是责任？改变一座城市，让城市健康的发展，让市民安居乐业，就只是市的责任啊。光明离开太久了，他们都忘记了一切应该存在的模样。“你一定会死的。”红罩恶狠狠的，像是在诅咒一般，直接把话说绝了，当然，他之所以会说的这么难听，也是发自心的不忍看见一个善良人就这么死去。“好啦，我知你们担心我~”有来栖直接打断了两人心中的念想，以此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但是我会努力的，好不容易看要有些变化了，就这么退缩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