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越来越差，每天都在掉秤，已经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曾经吃的零小吃，比如锅包，常常变成无法咽的蜡块儿。可是，却以一互补的方式每夜激增。——2000912齐玉随笔红星室旱冰场，闪烁一片幽蓝的霓虹，耳畔的音乐震耳聋，放着《brotherlouie》，棚挂着红婚姻介绍所联谊活动的横幅，一屋无伴的“鬼蛇神”凑在一起，像一群游魂一样，来回穿梭，这些人里，最大的可达五十岁，最小的也就三十来岁，无论男女，能看的没几个，歪瓜裂枣，各有各的丑态，其间气味混杂，廉价香烟和香味儿，更有隐隐的脚臭和汗臭。郭发了鼻，从袖里那半截台球杆，算是战利品：“诶，打你的凶是这个吧？”崔海鞋带儿没系好，便站了起来，睁大了睛：“就是这个！”“拿着吧，留个纪念。”“有什么可纪念的，耻辱这是，谢谢发哥，给我报仇！”崔海挲着那台球杆，“发哥，你刚才在里面都舞旋啥了？给我说说呗。”“不说不说，少儿不宜。”“哎呀！这不是想知发哥的雄风吗？”“吧。”\\齐玉姗姗来迟，她临时回了家一趟，到溜冰场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穿好冰鞋，看见郭发倚在栏杆上闷闷地烟，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崔海回看见她：“小齐！你俩先聊，我去外一趟，上回来！”“喂，”齐玉走过去，了郭发的肩膀，把包里的一条蝙蝠烟递给他：“给你。”郭发睛一，她从到脚换了新行，上多了个白丝宽发箍，一淡紫印裙，脯的一白，脸上倒还是素面朝天：“哪儿的？”“我托我爸从省城带回来的。”“太贵，我不收，”郭发回去，“去换鞋去。”“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谁找你了，赶换鞋。”郭发把烟她一脸。“行，不要我给崔海。”“那小白脸不烟吧，你给他有啥用。”“那我给他爸妈呗。”郭发又从她怀里夺过来：“给我，不要白不要。”利索地撕掉包装上的塑料外，烟盒，分散揣在兜、兜、上衣兜里。齐玉端着手臂看他笑：“我很兴，郭发。”郭发带她往的鞋库走：“你他妈的喝多了。”齐玉兀自捧自己的脸，冰冷的手，的颊：“还真是。”她租了一双粉的四旱冰鞋，坐在凳上脱x带凉拖，白的尼龙丝袜，洁净不染尘。郭发空的像了焦一样，忽闪起来，有意无意地低着扫她的，她弯腰去，淡眉蹙起来，大概是因为痛，手上的动作迟缓。“我不怎么会，从小就肢不协调。”“那有什么学不会的，三岁小孩儿一学就会。”郭发故意昂起，看着天板。齐玉抬，看见他一一的大结：“喂，睛往旁边看！说不定这里面，能遇上你喜的人呢！”“去你的吧。”郭发看着她憋红的脸，像忽地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脚踝，掀起碍事的裙摆，让她的双足搭在自己的大上，他野蛮地解开她系的蝴蝶结，重新把那有些泛黄的劣质鞋带捋顺，绕过鞋底，又在鞋面上绑了个牢固的死结，而换另一只残，手上的力明显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