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很嫌弃。

    “我吃。”项坤把江以南搂怀里，“这一盘我包了，炒来我一都不给他们剩。”

    江以南咧着嘴笑。

    项坤搂在怀里亲一，说：“咱不给他们吃。”

    阿姨叹着气没看。

    江以南笑着推推项坤，摘了围裙洗手间洗手。

    小晚晚举着一张照片跑来，大呼小叫：“妈妈！说这张照片爸爸在哭，被你打的！”

    “什么？”江以南愣了，拿过来一看，项坤瞄了一：“啊……还真是……”

    “嗯？”江以南一脸询问。

    项坤说：“你都忘了，这是有一回咱俩写作业，我把你作业本不小心撕了个，你就把我揍了，我嗷嗷哭，去找我爸告状，我爸一边笑一边拿起相机给咱俩拍了一张……”

    江以南领着娃走到沙发旁坐，看着照片笑得不行了：“你小时候这么欠吗？”

    “南哥，”项坤挤着他坐，“我小时候挨得最多的揍不是我爸妈，是你啊——”

    “怪你太怂了。”江以南还在笑。

    小晚晚不解，睁着大睛看了看俩人，问：“妈妈你以前很厉害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你打不过爸爸了，变成总是被爸爸打哭？”

    江以南一愣。

    项坤赶正：“瞎说，我什么时候打妈妈了，没有的事。”

    晚晚跟弟弟对视一，撅起小嘴：“爸爸坏！爸爸每晚都打妈妈，妈妈哭得很可怜，说不要不要……”

    江以南反应了一瞬，脸腾得一红了，把孩拽过来一把捂住了嘴，“不，不要说……”

    “我都告诉了！”孩挣扎着大声说：“爸爸欺负你！我让来给你撑腰！”

    项坤石化一般，珠动了动，看向老妈。

    项坤妈妈叹着气了：“……偷着给我打好几次电话了，我没好意思跟你们提……给孩担心坏了。”

    江以南脸红得要滴血，一句话都说不来。

    项坤憋了半天，抬起，江以南以为他要说什么不为例的话，结果项坤开：“妈你把他俩领走，以后晚上在你们那儿住。”

    小晚晚立不了，扑到江以南怀里：“爸爸坏！弟弟我们要保护妈妈！”

    小幺立一边“嗯嗯”地答应着，一边扭着从上爬来，伸着胖乎乎的小胳膊也扑到江以南怀里：“保护妈妈！”

    江以南手里揽着俩孩，都不想抬起来了……

    ……

    吃完了一家人有史以来最沉默的一顿饭，江以南端着碗筷了厨房，说什么都不肯来了。

    项坤瞪着俩孩一肚气。

    老妈也有些怪尴尬的，但不叮嘱几句也不像个事儿，就只好压低声音责怪：“你俩关起门来那事，我们辈不涉，但是你也有分寸，别仗着自己是个alpha就把人那样欺负，小南是我看着大的，他从来不是个来的人，你别太过分了。”

    项坤摸过杯喝了，没吭声。

    项妈叹气：“我知你年轻气盛，小南现在脾气好，犟不过你，但是你收敛……哎呦这话我可真不好说，反正就那个意思，你自己有数就行了。”

    项坤瞪着俩小崽，沉沉地“嗯”了一声。

    “那就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项妈站起招呼阿姨。

    项坤说：“把这俩都带走，这礼拜别给我送回来了。”

    晚晚瘪着嘴大声冲爸爸“哼！”了一声。

    人都走了，项坤走厨房，江以南站在岛台前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