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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你的床了”(指J)(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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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锱铢必报,腹剑,得到了报就把人踢开,需要了又勾勾手指,把人哄来城相会,榨价值再随手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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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音抿了抿嘴角,眉梢烦地挑起。

    “你不就是…呃……”她气,“最贱的那只狗。”

    他夺不了侄江山,徽音却敢夺他,皇兄大行之时他还是洁禁,陪着徽音为先帝守灵;半夜却脸苍白地了寿皇殿,廷臣们还以为他是伤心过度——

    晏玄衣襟半掩,隐约白皙的脖颈,浮暧昧不清的红痕。

    他忽地一颤,没留神,竟被的炉伤了手指。

    ***

    她在尘世里匆匆孤行,浑不染尘累,除了元徽真,她从不在意任何人。

    再看她的面容,满面哀切伤痛,只要不看面颊施朱般的红,仿佛当真赤心相待。

    徽音的神从得意洋洋,慢慢变得有古怪。

    女人的呼拂在耳际,晏玄一手轻她挣动的腰,几乎是将徽音搂抱在怀中。

    亦如现在。

    她不和晏玄这事,一来是讨厌他那张和晏贞酷似的脸,二来是……

    她这个人啊,从小就是令人生厌的,朋友被欺负了,敢在场上用画杖敲人脑袋,砸血了还立在上张狂地挑衅。

自持,恪守成规,坊间传言此人比稀里糊涂登基的少帝更有明君风范。三十岁了还是纯洁,在兄死后夺侄江山的事

    晏玄咬了咬后槽牙,额角青动,一腔隐约的薄怒,最终还是消散在叹息声中。

    分明将她拥在膛前,心却像转瞬跌了谷底,愈发地烦躁。

    师重云——

    他瞧了她片刻,徽音不甘示弱地仰着,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他便垂睑,又将手指探了去,这一次得很,抠挖那人留在她的秽,“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你的床了。”

    皇兄临终前的代一遍遍在耳畔重复,晏玄慢慢收手指,声息渐低去,混如病中谵语。

    苑安静得落针可闻,他好像笑了笑,她听不清楚。才整理好的衣襟被扯得松散,白莹莹一痕,徽音一手去解他的腰带,一手轻轻抚着他如画的眉目。

    一靡银丝牵,倏忽断裂了,凉凉地黏在侧。

    见鬼,太好,拒绝不了。

    探想亲他耳朵一,端详片刻,到底是忍住了,“本还要为先帝守灵,不送,殿自己去吧?不要被朝臣发现了……依殿的辩才,那可真是百莫辩了。”

    “既招惹了我,就不要招惹其他人了。”

    轻蔑、嘲,这是她面对晏贞时众人习见的底。晏贞终其一生都未能吻住她的,临终前仍然辗转思念,生怕晏岐登基后她过得不好,连夜召来晏玄,令他好好照顾徽音。

    他是天都塌了!

    于是他知了皇兄的那一声叹息里的义。

    支吾的低语,被风冲散在漫无边际的清夜。

    寿皇殿里晏玄如实告知,徽音咧嘴一笑,眉目间粲然如电。

    赶人赶得匆忙,她还没来得及拭,裙底仍然着一片黏腻的顺着潺湲地淌,被仔细地开了,指尖似有若无地珠,堵住隙。

    晏玄准备收回手了,却被她一把夹在

    从榻上起时,他有一瞬没能站稳脚跟,扶住烧尽香烛的燎炉,看起来恨不得以死谢罪,“臣弟……”

    “你哥知你和我偷,会不

    实在太喜他这了。

    不过现在呢,她改变主意了,一次也不会上瘾嘛。

    话音未落,晏玄低,夺走了她无礼的讪骂。

    “喂,手……”

    徽音霎时放了心,“那就是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