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疑神疑鬼、对这方面有儿过的缘故，有时候也会自己吓到自己……要不是他自己也拿不准台球室四楼是不是真的闹鬼，这个班他老早就不敢来上了。店里上班的服务员其实也不是很相信吴波真的会撞到鬼，今天班的前台王丽，和白班服务员明兰兰就不咋相信，住在伍家关旁边的王丽就完全不带怕的，嘻嘻哈哈地说啥让吴波多去庙里拜菩萨、免得动不动撞鬼的话。吴波也晓得店里面只有另一个前台顾白和老板最相信他，懒得和王丽争辩，扭冲林霄：“小霄，今晚楼上我打扫，你别上去了。”林霄无所谓地应声。服务员们正说着话，店里来了三男一女四个客人，说是要开包间打麻将，指明要开四楼天台的包间。这会儿才午六半，外面太还大着，不算晚上，吴波也不怕上楼，起把客人带了上去。吴波把客人带去楼上，收了包厢费开了包间的王丽又从前台走到员工休息区来，挤眉地对俩个女服务员：“你们看见没有，刚才那伙客人真有钱！付包厢费的那个中年男客的的是劳力士，另一个男的带是古驰的，还有那个女客，背的是香的包！”完全不认识名牌的林霄一脸茫然，比她大好几岁的另一个女服务员明兰兰一脸震惊：“真的啊？”“真的，咱们小老板的也是劳力士，不过是门款，没那个中年男客的贵，那男客的表最少最少也要几十万。”王丽肯定地。“几十万的表！”林霄后知后觉地被震撼到了，“妈呀，这岂不是把一房在手上了？”安市的房价不算贵，新房4000起，二手房还有更便宜的，林霄存到一万块后就小心地观望过她能不能买得起市里的房……观察来的结果是，她还有得攒。还跟家里人挤老房的王丽也羡慕地：“可不是，那块表都够换咱们东关区一个中档小区的小三室了，哎呀，这些有钱人咋就这么有钱呢~！”林霄往楼梯间方向看了，有儿奇怪地：“这么有钱的人，还会来咱们这里开包间打麻将呢？”万筒台球室的环境相对于天台球桌和打麻将的娱乐室麻将馆来说确实要稍微好一，但也只能算是比较平价的休闲娱乐区域……毕竟门店面积就这么大，装修算不上级，收费也不贵，麻将包间三个小时的餐费也只要59块钱。东关区别的商业圈还有更好的台球（麻将）俱乐，包间费动辄上百那。服务员明兰兰也觉得奇怪，附和：“对啊，这伙客人我看见过几回了，这个月就来了好几趟。”林霄：“嗯，好像是从上个月前起就经常来。”台球室的客源比较稳定，客人大多是十几岁到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要么是附近的城市居民，要么是周围的学生——富家园商圈周围有几个中，那些中生经常会成群过来开台球桌，或者是开个麻将包间打纸牌或是玩儿自带的桌游。偶尔也会有上了年纪（四十岁以上）的中年客人店，开个包间打上一午的麻将，或者是妈妈姨妈些带着读中的女来打台球打麻将——但这类中年客人很少会持续店，通常是亲朋聚会才会来玩一玩，台球室的麻将包间毕竟没有那开在小区里的娱乐室闹，更容易凑到麻将搭。稍微聊了几句，服务员们也就没再关注这事了，安市毕竟是个有着两百多万人的大城市，有钱人说少也不算少，没稀罕到“珍稀”的程度。到晚上十，前台王丽让林霄去楼上打扫要退台的麻将包间时，提着清扫工上楼的林霄，在楼梯间里撞见了这伙一名牌的客人。林霄认打楼那位中年男客正是手表值小区房那位，忍不住多看了这人手上那块表。中年男客用古怪的神打量了一林霄这个服务员小妹，与林霄错而过后，隐晦地给后的女客递了个。背着香包的女客人不动声地了。林霄上到四楼天台，客人刚退掉的麻将包间打扫卫生，刚拿起抹布，客人中的女客就神匆匆地倒了回来。林霄以为是客人东西落了，连忙客气地：“女士，有需要帮忙的吗？”这位女客很年轻，看着像是跟店里的前台差不多年纪，但打扮可比顾白王丽她们光鲜得多，染过的披肩卷发、一料看上去就很贵的名牌女装，脸上的妆容致得跟小明星似的，朝林霄笑了笑，：“我的戒指好像掉了，能帮我找找吗？”“好的女士。”林霄放抹布，挽起袖，低在包间搜寻起来。包间不大，这群客人也没有把包间得很脏，林霄正仔细在麻将桌和椅底寻找客人遗失的戒指，忽然觉背后被人轻轻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