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的好哥哥装一可怜？”

    贝尔得把手指上沾到的血蹭在苏格兰的上，苏格兰皱着眉挪开，觉得贝尔得是脑有问题了。

    “我带着一伤去找大检察官，是嫌自己还不够可疑吗？”

    “我打赌他会收留你的。”

    贝尔得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报警？”

    苏格兰反问。

    “要报警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就报了嘛，哪还容得你在他边晃悠一个月？”

    贝尔得说得笃定。苏格兰思考了一会，解开安全带捂着伤了车。

    “失败了我就报告说是你给我的馊主意。”

    苏格兰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甩上了车门。

    试一吧，试一又没什么。任务失败了就说是贝尔得瞎指挥，自己也没有太多责任。

    结果是贝尔得赌中了。

    苏格兰面无表地起床吃完了诸伏辉给他准备的早饭，刷净饭盒盖好放到桌上，消除一切自己来过的痕迹，拉上外兜帽离开了这间公寓。

    接来几天苏格兰没有现在诸伏辉边。再现的时候已经是12月份，诸伏辉裹着厚绒围巾走检察厅，在自己的车旁边看见了明显是在等他的苏格兰。

    “你怎么来的？”

    就算是停车场也是在东京检察厅的范围，苏格兰一个无关人员是怎么来的？

    “刷脸。”

    苏格兰笑了笑抬，给他看自己刮了胡之后跟诸伏辉更加相像的脸。

    诸伏辉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冷哼了一声，把车钥匙扔给苏格兰，自己走到了副驾驶那一边。

    “给我开？”

    苏格兰颠了颠手里的车钥匙问。

    “等我不就是为了这个？”诸伏辉扯了扯围巾，不耐烦地说，“别废话，我没兴趣在这站着冷风。”

    苏格兰贴地为诸伏辉拉开车门，诸伏辉坐上去，扣好安全带，自己动手打开空调风。

    “去哪？”

    等苏格兰关门上车，诸伏辉才靠在座椅上，疲惫地着眉心问。

    他今天看了差不多30厘米的资料，脑里了一堆七八糟的信息尚待整理。本来想着班了找朋友喝一杯然后就回家睡觉，却被不请自来的苏格兰堵住了。

    “上车了才问，不怕我把你拉去见官贩？”

    苏格兰笑着倒车，随跟诸伏辉开玩笑。

    “车上有定位，有录音，定期上传网络，我不取消就直接发给公安。”

    诸伏辉冷冷，他又冷又累，没心跟苏格兰开玩笑。

    于是苏格兰不说话了，车一路开到了一家藏在小巷里的酒吧。

    诸伏辉皱着眉有些厌烦，苏格兰轻轻拽了拽他，给他重新系了一围巾。

    “来吧，就当是猫的报恩。”

    苏格兰拉着诸伏辉了车。

    好在酒吧里很安静，环绕着舒缓的蓝调，一共也没有两桌客人，几乎听不见说话的声音。苏格兰拉着诸伏辉走到吧台前坐，熟门熟路地跟调酒师打了个招呼。

    “想喝什么？”

    他问诸伏辉。

    诸伏辉看着柜台上五八门的酒瓶，皱着眉指了其中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割。”

    调酒师叹了气，接这份明显故意为难的单，起袖准备开工。苏格兰敲了敲桌台更改了诸伏辉的单：“给他一杯盘尼西林。”

    说完之后才转看向诸伏辉，笑眯眯地问：“可以吗？”

    “你定。”

    诸伏辉看了他一，没有对他的私自决定提异议。

    以泥煤风味的威士忌为底，加上姜、蜂和柠檬，调和独特的，透着郁侵略的盘尼西林。

    苏格兰把那杯酒推到诸伏辉面前，歪示意他品尝。

    诸伏辉端起那杯悬浊的酒，观察了一圈，仰起了去。

    “楼上有房间，监控开着，监控室的人我会清走，请随意发挥，苏格兰大人。”

    调酒师拿起一块巾净吧台刚才溅上迹，对着苏格兰微微鞠躬，带着酒吧里零散的两桌客人离开，给苏格兰清了场。

    诸伏辉着自己越越快的心脏，晃了晃栽到吧台上。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他才侧过青直的额角，哑着声音开询问苏格兰：“给我了什么药？”

    不得不说苏格兰要了很合适的一杯酒。盘尼西林之所以被冠以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闻起来的味跟青霉素这消炎药很像。

    但这并不是诸伏辉决定喝这杯酒的原因，他只是有直觉，这杯酒不会要了他的命。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