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自言自语。

    他虽然可以轻松在各客人之间游刃有余的周旋，但是却并不擅安人。他擅的，是把那些沉重的、严肃的事，统统变成轻松的、肤浅的东西，让痛苦变成一场引人的表演，让侮辱变成轻佻的调。

    见光恩只是一味的哭泣，dennis索离开了。

    第二天，dennis再次来到宿舍，发现光恩正失神的躺在床上发呆，饭菜摆在床都没有动过。室友们都在外面嬉笑着打发时间，本没有心思关心他。

    “起来吧，你不是急着想赚钱吗？”

    “我不要这样赚钱。”光恩回答。

    dennis抓住他的手臂，一把将他从床上扯来，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光恩挣扎不开，只得跟着他一路踉踉跄跄的走去。

    原来这幢房还有第二层地室。

    这里更加的暗，索没有任何装修，糙的泥墙面直接着。

    dennis把光恩拉到最里侧的一个房间门，一扇厚重的铁门锁着，门站着个凶神恶煞的保安。

    和楼上的保安不同，他既没有穿西装，也无须直腰杆，大大咧咧的坐在门的椅上着劣质香烟。

    “老板让他来看看阿山和明晨。”dennis对保安没有任何客，简单直接。

    保安也没有说什么，拿钥匙打开了铁门。

    dennis拉着光恩走了房间，昏暗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房间里有两个瘦弱的人影。地面上摆着一张旧床垫，上面坐着一个，旁边还站着一个。

    “过来！”dennis叫到。

    坐着的人影便缓慢的从床垫上爬起，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另一个则仍然麻木的呆立在原地，像个木人似的。

    不听话就会被关起来吗？光恩猜测这就是dennis想说的。

    dennis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像光恩担心的那样，去折磨面前的人。

    他只是把光恩拉到了前面，让他仔细看看面前的人。

    光恩不得不开始从到脚的打量起前的人。

    他没有任何表，面如死灰，光恩甚至说不他的算不算是漂亮，因为他的脸暗淡得像是带了个面，本无法和活人联系到一起。

    他上的肤也是灰蒙蒙的，看不一生气，就像外国老电影里灰绿的外星人模型。

    他们并没有给他穿衣服，也没有用铁链一类的东西锁住他。床垫旁放着两个变了形的不锈钢小盆，里面还有些残存的渣滓和浑浊不净的。

    光恩不禁想到了赵秉德，这里和赵秉德的小土楼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是房间的问题，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在前这个人上！

    光恩忍不住又一次上打量起前的人，这个像外星人一样的家伙对他的神并没有回应，他也肆无忌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