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先去沙发上坐一，我把菜端去。”葛鹤昂说。

    刘禾安也跑去厨房帮葛鹤昂。

    “行了行了，别跟他们一家一样的了。”刘禾安的大姨杜yan说“大过年的，他们犯虎咱们别因为他们生气。”

    “她再打电话，你就看我揍不揍她就完了。”刘父早自己在旁边喝了几瓶啤酒，整个人都很亢奋。

    刘母狠狠怼了刘父一，“你特么怼我g啥！”刘父怒吼一声。

    在厨房里的刘禾安被吼声吓了一激灵，她里全是不耐烦和不好意思，睛憋得发红。

    “妹。”葛鹤昂突然声。

    刘禾安意识抬，忘记整理里的绪，就那样着愤怒和厌恶的红彤彤的和葛鹤昂对视上了。

    刘禾安反应过来赶低“咋了哥。”

    “你来端这个凉菜吧，那个有。”

    “好的。”

    刘禾安把菜端去，表林月也过来帮忙。

    好好的一顿饭，一家人吃得不知味的，桌上就杜yan在活跃着气氛，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刘禾安舅舅杜海一家。

    刘父脸红脖地在大声怒斥着杜海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杜家人的面上都不太好看。

    “杜海要不是我小舅，我揍他八百回了。”刘父一边用筷扒拉着菜一边说。

    “你能不能别扒拉菜啊，别人还要吃呢。”刘禾安说。

    “就扒拉咋地了，一边儿去。”

    刘禾安气得憋嘴，葛鹤昂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和葛鹤昂对视，葛鹤昂里尽是安抚。

    刘禾安低，没再说话。

    一家人草草吃完了饭，刘父喝多了，靠坐在沙发上。

    刘母和刘禾安一看到刘父喝得醉醺醺的样就心烦，于是刘禾安跑去葛鹤昂的房间里看书，当家里来亲戚，葛鹤昂的房间就被征用了，他只能到客厅打地铺。

    “当年四渡赤主席太b了。老蒋七路联军啊！咱们才三万人……”刘父醉醺醺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男人一到年纪就自动变成军事家和政治家了，没人b他更懂军事。

    刘禾安被烦得受不了，走房间想让刘父闭嘴。

    一房间门，发现葛鹤昂坐在刘父边，一边听刘父的话，一边，认真的样像老师和学生。

    刘父看到刘禾安走过来，大声说：“看爸厉害吧，你哥——大材生都认为我讲得对，你说是吧鹤昂。”

    葛鹤昂微笑着，很认同的样。

    刘禾安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她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能忍耍酒疯的她爸的人。刘禾安突然很佩服她这个表哥。

    默默坐回床上，她突然开始思考起葛鹤昂。

    葛鹤昂是她小时候最喜的玩伴，她五岁的时候，十岁的葛鹤昂已经懂得谦让和照顾妹妹了。

    刘禾安还记得她十一岁时，过年去乡的姥姥家，一家人都睡在炕上，她的被窝和葛鹤昂的被窝挨在一起，她的小脑袋也往葛鹤昂的枕上挤，想要看表哥的手机屏幕。

    “我也可喜听许蒿的歌了！”

    “许……蒿？这个字不是念嵩吗？”

    “啊！那就叫他许山！”

    “好好好那就叫他许山……许山。”

    ——

    想到这里，刘禾安没忍住笑了，一回想才发现自己和表哥以前竟然那么要好，现在大了关系变得不尴不尬的。

    初一吃完中饭，刘禾安、葛鹤昂和林月便发去看电影。刘禾安“窝”很浅，电影末尾，她忍不住了几滴泪。

    等灯光亮起，刘禾安的泪还没有收好。

    葛鹤昂走在前面，一回视线便和睛泪的小妹撞在一起，忍不住笑了一“禾安哭了啊。”

    林月也回看刘禾安，她赶低，心里想‘g嘛cue我啊！’

    初二刘禾安一家就离开去刘禾安nn家拜年了，在车上刘母接到了杜yan的电话，说是杜海一家和全家人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