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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2 蒙眼TX(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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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

    忍耐。在没有找逃离的办法之前必须忍耐。

    从盘边戳起一块青菜放嘴里。她悄悄抬起睛,朝坐在桌对侧的男人瞄了一

,中途短暂昏过去一次,然後又从昏迷中被醒。

    纸条上的字迹很潦草。她了一时间才读容。

    然而这一

    这对她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每次只要男人一不在,她就会抓机会,扶着室的家边缘练习行走。

    映帘的灰板与陌生的家置将她拉回现实,遍布全的红痕和酸胀的也让她无法欺骗自己昨天的只是一场骇人的噩梦。

    她在气味熟悉的床舖上翻了个,缓缓睁开睛。

    的铁门使用电式密码锁,密码是罕见的八位数,用随机排列的方式凑数字相当费时,更不用说这锁通常都设有限制输次数的防盗措施。

    衬衫的领很宽,即便她把扣扣到最端也遮不住脖,松垮垮地满是绮旎红痕的肌肤。

    後背贴上一副比她的温要许多的膛。男人未乾的渍打她的睡裙。向前覆上来,咬,在已经布满吻痕的颈新的痕迹。

    人在面临绝境时总能把潜能发挥到极致。不到一个月时间,她的行动能力便得到显着的提升。

    她坐在床沿,睛被重新蒙上,手腕也被束缚住。

    早晨的光轻柔地洒落在脸上。

    “…拜托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好吗…”

    每天早上男人离开前,都会在冰箱里留两份装在玻璃保鲜盒里的给她当作早餐和午餐。他会在傍晚固定时间回来,带着一些日常用品和材。

    虽然先前她一再调没看到对方的相。但事实上,就算她真的看得见,那张脸在她里,也不过是跟日常生活中在路上与她肩而过的路人同样,只是一团糊成一片的块。

    男人没有再说话,她却能觉到对方的视线就停留在自己上。

    方才的一番折腾让她一接到冰凉的床单就反到恐惧。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声停止。

    手腕被锁上链条。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听不怒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

    她坐在客厅里,静静看着他从购袋里拿材,动作熟练地开始饭。

    当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抱着她离开床舖,她已经生不一丝反抗的力气,像个洋娃娃一样绵绵地任他摆布。

    “晚餐好了。过来吃饭吧。”

    烈的石南气味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乾净的柑橘香气。

    他的姿态很优雅,像草原上的掠一样安静但迅速。

    她坐在餐桌前,用叉尖端拨盘里的番茄酱义大利面。

    持续痉挛的胃让她受不到饥饿,即便她最後一次吃东西已经是二十四小时以前的事。

    三年前的车祸中,她因为海旁回受损,患上脸失认症,也就是俗称的脸盲。从那之後,任何一张脸孔对她而言都一模一样,只能依赖衣着、发、肤型和声音之类的特徵去尝试分辨接到的每一个人。

    晚餐结束後,男人不顾她的反对,用与昨天相同的方式帮她清洗,而後给她换上一条米的棉质睡裙。

    床单有光和的味。她把脸埋的棉被,泪再度不受控制地落,沾了被

    风机被调成凉风模式。时不时拂过後颈的温凉指尖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的椅被放在床边。她拖着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面对她的哀求,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伸手抬起她的颚,给她喂掺有盐的温

    看见餐桌上一也不曾动过的沙拉三明治和果,他并未动怒,只是一语不发地拿来厨余桶清理掉

    这是一个没有窗的密室。浴室和客厅兼餐厅的开放式空间各有一组风系统。从路设计来看,整座空间应该是建置在地

    “……”

    她偏过,咬着闭上睛。

    “你累了。睡吧。”

    然而,无论洗得多麽彻底,她被一个陌生男人暴的事实永远不会消弭。

    昨天的衣服被收走了。此时她上只着一件从衣柜里翻来的白衬衫。

    她把纸条留在桌上。用半个小时迅速把三十坪大小的空间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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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推着椅来到房间外,并没有看到男人的影,倒是在小厨房的餐桌上找到他留的纸条。

    作为於绝对劣势的一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贸然行动,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手里的叉去撞在餐盘上。

    哗啦哗啦。温从上方浇,橙味沐浴细密的泡沫。

    咬啮、撞击、低吼。噩梦彷佛永无止境。

    男人在傍晚时分回来,手里拎着超市的白袋。

    她从床上坐起来。蒙住睛的黑布条不知何时被取,腕上的链条也被解开了。

    男人站在她後,拿着风机和乾巾仔细地将她的发一缕一缕地乾。

    “西餐不合胃?”

    男人拿着搓澡巾,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小心翼翼地洗她的,彷佛刚才那个不顾她意愿对她施加暴行的人不是他。

    直到将她的发打理完毕,男人才到浴室清洗自己。

    然而,他却只是端起面前已经空掉的餐盘,沉默地走向槽。

    约莫二十分钟的清洗後,男人抱着她了浴室,来到卧房,放在已经换新过的床舖上。

    她被放浴缸里,侧传来拧开的声响。

    距离她被绑架已经过去近一个月。

    “记得吃早餐。午餐在冰箱里,中午微波加吃。”

    或许是笃定她双残疾无法逃跑,白天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男人不会给她上镣铐,让她可以在有限的范围活动。

    男人来到床边时,她没有听见脚步声,却觉到後的床垫向凹陷。

    “…放了我吧。我发誓不会报警,也不会把事告诉任何人…”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颤抖,将她放後,男人轻拍她的背脊安抚

    不一会,厨房里飘的香味。男人端着两只冒着气的盘放到桌上。

    男人突然起,吓得她反地向後缩,整个人几乎贴到椅背上。

    哗啦啦的声隔着单薄的浴室门传耳中。她侧躺在床上,像胎儿蜷缩在母那样,用棉被将

    上的棉被被扒拉开。在外的肤在冷空气刺激之起了一层疙瘩。

    “别怕,只是要让你休息。…今天不会再碰你了。”

    灵活的手指撩起睡裙摆向上摸索,砺的指尖碰到阜,往闭的一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