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你在中时把初吻献给我的时候，」凌圣辉接着说：「你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

    没错，尽那只是少年时期两人懵懂纯真的玩闹游戏，但那时候的凌仲希却是怀着真心真意、在喜着这个总是在自己边打绕的男孩的。原本他也以为，这般纯纯的恋，是可以永无止境地持续去的——

    见凌仲希不语，凌圣辉也不再顾忌地继续说：「我还一直在想，你什麽时候也可以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

    看到圣辉认真地说这一番话，明白其语意的凌仲希脑袋倏然一阵空白，相继填补而上的，是自己第一次喝酒、在父母亲的房间床上被父亲侵犯的画面。还有父亲威吓的神与叮咛的耳语，如鬼魅般的投影一样，不时地在自己的前闪现；像百分贝的扩音般，挨在自己的耳边嘶鸣。

    「哥——哥——你怎麽了？」

    「……」

    被弟弟的叫声唤回神，凌仲希看着他，脸泛白冷汗直，不知该说些什麽。

    「哥，放轻松一，我只是趁机说说，没有叫你现在上就献给我，瞧你吓成这样！」

    他用手拭着凌仲希额上的冷汗，安抚般地梳着凌仲希的浏海，那副温柔贴的模样，好像他才是哥哥。

    「哥，我是不知你在顾虑些什麽，或者，你可能还没有准备好，不过我是真心喜你的，虽然我无所谓大家会怎麽看待我们的，但假如你在意别人的光，我可以合你的立场尽量低调不张扬，但是请别剥夺我们俩好不容易能够独的时光好不好？」

    圣辉的指温温的很舒服，让凌仲希有想哭的冲动，「你会不会搞错了，这只是亲而已吧！」

    「你果然还在介意我今天午所说的话，那只是我在拿亲作比拟而已，我总不能那麽嚣张、在那麽多人面前说我们不仅要把公司经营好，还要把我们的经营好吧！」

    圣辉沉稳的微笑很迷人，但带有倔气的表也很可，凌仲希很想沉浸在前的幸福里，可是早已失去第一次经验的污秽，却不断提醒着他本就没有资格跟恋的人在一起。

    「别说傻话了，我很累想睡了，请你回你的床去吧！」凌仲希推着他，打算结束此话题。

    「让我睡你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