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桃宵得失了神，完后的得往跌，邵懿横臂接住，桃宵顺势靠在他怀里低，坐在他大上的不安分地蹭动。

    邵懿的小兄弟本能昂起了，人却目不转睛看着桃庄主和夫人又有什么动静。

    家仆解开柳如彦上的绳索，将人从树上放了来。看客们知这是要结束了，仍舍不得离开坐席，想再多看一会儿。桃谦牧接过家递来的金锁链，动作娴熟地将锁链圈在柳如彦脖上，拉着人回屋。

    柳如彦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往前爬着，远远地从后看过去，白皙双间的红私若隐若现。

    “结束了，现在能跟我玩一会儿了吧。”桃宵搂着邵懿的脖直起来，想要去亲他的。

    “桃公，可否烦请你领我拜访令尊？”邵懿也低看向桃宵。只需刚才不到一个时辰，邵懿便能看，桃庄主的床技必不在他师傅之。

    “啧。”桃宵轻声咋，“不知及时行乐，你这人好生无趣。”

    “有劳桃公。”邵懿将人抱起来放到椅上，让他双搭在竹椅两侧，仔仔细细地将他开亵的系带一系好。

    桃宵不不愿地站起，“我带你去见完我爹，你再跟我回房，这样如何？”人到了嘴边都吃不上，桃大公还从未有过此等经历。

    邵懿应允，他原本也只想找桃庄主讨教二三。等讨教完了，自然乐得与桃公这样的人共赴云雨。

    桃宵领着邵懿往书房走。路上邵懿得知，柳如彦正是来自他猜测的那个柳家，甚至还是原本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大少爷。

    “但我我娘执意要嫁给我爹，家主就让给我二叔了。”

    邵懿闻言，平添几分疑惑。能与柳家门当对，桃家肯定不一般。甚至从刚才桃谦牧的手段和桃庄在此地的闻名程度，也不难看桃谦牧必定也是一号人。可自己从小到大，听说过柳家、柏家、梅家等等，为何从没听师傅提起过任何关于桃家的事？

    邵懿虽被师傅教的一好本领，可他们师兄弟从小都没离开过金家堡，日常与仆从们闲聊能知的事也不多，何况关外消息本就更为闭。

    桃宵在书房外停脚步，确定里没有任何异响后才敲了敲门。

    屋桃谦牧与柳如彦衣衫整齐，正坐在桌边喝茶，招呼桃宵过去坐。

    “桃庄主，桃夫人。”邵懿抱拳拱手，正要自我介绍，桃谦牧只打量了他一，忽然惊喜：“金卓的徒弟？”

    邵懿也是一愣，桃庄主竟然认识他师傅？

    桃谦牧指了指邵懿腰间的玉佩：“这九蟒纹我可太熟悉了。当年我们京赴考时，金卓一直将它别在上。早就听闻金卓的徒弟今年会参加科考，果真如此。”

    邵懿不解，桃谦牧与师傅相识，可师傅为何从没提过？

    桃谦牧听了邵懿的疑问，朗声大笑：“你师傅这人当真记仇得很。当年我胜他一回，他便与我约定在大考当日再一较。但那年我和如彦中途弃考，回来成亲，坊间好事之人便传言那年的状元是我让给你师傅的。金卓气我失约，再不与我俩往来，连婚宴都没来参加。”

    邵懿没想到会听到一段这样的陈年往事，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柳如彦啜了茶，问桃宵：“以前跟你提过这块九蟒玉佩，你是不是认来了才把人带回来的？”

    邵懿这才明白过来，桃宵并不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桃宵冲柳如彦眨眨，小声说：“娘，我都还没来得及领教过邵公的床技呢。”

    说到床技，邵懿正：“桃庄主，桃夫人，方才见您二位床技了得，唐突请二位指一番。”

    “好说。”桃谦牧摆摆手，“你别让金卓知我指过你就成，不然这家伙八成又要生气。”

    邵懿自然不会说，从小到大他们师兄弟几人不知瞒过师傅多少事，更何况，桃庄主与师傅的过往同他无关。当前他的首要之事，就是为赴考多准备，一举夺魁，不给师傅丢人。

    ……

    桃家以床技所，桃谦牧让桃宵先领着邵懿在桃庄逛一逛，了解桃家如何营生。

    桃庄建在半山上，院落不少。桃宵先领着邵懿往山后一较远的别院走去。还未走近，远远就能听见此起彼伏的浪声响。

    桃宵解释：“我们每年都要选一些力壮或是者天赋异禀的家仆，专门试用柳家发明的新件，让他们把用时的想记，柳家会据他们的想法修改，改好之后才开始售卖。”

    原来如此，邵懿看着院姿势各异的男男女女，难怪柳家的件总能令人赞不绝。

    这活儿并不容易。院试用各的家仆，有的为了能够更完整地反馈的优缺，明明快要到了，却是忍着中断，起提笔记录方才悟。

    邵懿注意到除了这个天的院，旁边几间厢房里也接连传孟浪的叫喊声。

    “那里跟桃家的学堂一样，都是专门钱来学床技的人。”桃宵说，“没提前打招呼，不太方便过去看。对了，邵公一路上可有看到过桃家的床事学堂？”

    “邵某忙着赶路，未曾留意。”邵懿拱了拱手。

    “无妨，我们几家的铺都是围着都城向外建的，京的路上你应当会看到不少。”

    几家？邵懿想了想，又问：“桃家和柳家之外，其他大家族是？”

    “桃、柳、梅、柏、椿，国人称林中五家。”桃宵耐心向邵懿解释：“桃家以床技营生，有专门的技师授课。柳家你知。梅家主营院，柏家则是医药世家，擅治无，痿等疑难杂症。”

    “至于椿家……邵公了关之后，应当时常见到百姓一份名为‘万事窥知’的江湖秘报？”

    邵懿想起他早先住店时，的确见过不少人一边看着这份江湖小报，一边讨论着“江湖攻受排行”。

    “此报是椿家所经营？”邵懿问。

    “不错，国大小事报，几乎没有椿家不知的。除了金大师的徒弟。”

    邵懿挑了挑眉，不予置评。

    ……

    邵懿听桃宵说了许多，不禁叹自己来到关，犹如异国人一般，对国之事知之甚少。

    邵懿后知后觉意识到，桃庄主让桃宵领他参观，除了了解桃庄之外，也是为了让桃宵给他介绍关况。

    除了那测试的别院，桃庄的其他地方与普通山庄大相同，只是盥洗多些。

    “只要不耽误活，我爹不禁止家仆们随时好。桃庄人多，盥洗多就更方便。”桃宵说着，领邵懿走到了最后一院落，“这儿住的是我弟弟桃双。”

    “桃双的院跟我的布置差不多，也没什么特别的。”桃宵还惦记着里那档事。已经逛遍桃庄，是时候将人领回自己房中快活了。

    “桃公，令弟……”邵懿没跟上桃宵离开的步伐，反而指了指院。

    桃宵顺势看过去，只见别院圆形拱门上那块写着“云舒院”的樟木牌匾，正悬着一条白亵，往院里的小路上，袍里衣扔了一路，甚至还有一块鲜艳的肚兜。

    邵懿自然也看到了。

    桃宵当羞红了脸，向来以床事闻名的桃庄，小少爷竟如此不注重好的仪节礼数。此事若被人传去，未免太给爹娘脸上抹黑。

    院门一就能看见偏房门窗大敞着，甚至还能听见里说话声。

    “云潜哥哥，你看呀，双儿这被那夫玩得又红又，你不心疼双儿吗？”

    邵懿看不见说话的人，敞开的窗只来一双白的大胡摇晃。

    屋的人浑然不觉外动静，荤话正说在兴上，“那夫完仍不够，趁我没力气还要用手来！你都不知夫的手多糙，指上全是老茧，还那么使劲，简直像要抠着我的小把我拎起来似的，都悬空了……好哥哥你快帮双儿看看，那里有没有被抠坏。”

    邵懿纵然不熟悉桃庄，也听来了说话人正是小少爷桃双。桃宵也看了邵懿，一阵面发，好之事素来讲究你我愿，哪有这样上上赶着求着哄着让人自己的。

    桃宵不自然地冲邵懿笑了笑。邵懿见他面难，谅：“桃公，在可以先回避。”

    “有劳邵公到院外等我一会儿。”桃宵说罢，大步朝屋走去。

    ……

    本就敞着的房门再次被桃宵踹了一脚，屋的言浪语登时被打断，桃宵怒其不争地瞪着弟弟：“小废，你也不嫌害臊！”

    被骂小废的人正坐在宽大的书桌上，倚着墙，浑赤，两条白皙的大剌剌地分开，私密直冲着桌前那个不为所动的人。

    桃双见到桃宵，忙不迭从桌上来，李云潜顺势将自己的外衣递过去给他披着。

    桃双意识站好，又觉自己心虚的反应更要被哥哥骂，故作镇定：“哥你怎么来了，你都，你都打断了我跟云潜的好事呢。”

    “狗的好事。云潜哪回理过你？”

    “大哥。”李云潜冲桃宵拱了拱手。

    桃宵瞥了李云潜一，没好气：“说了多少回，你不用跟这没脸没的客气，回直接将他撵去。揍他也行。”

    “哥！你怎么总向着云潜！”桃双不满地嘟囔。

    桃宵瞪他：“云潜也是我弟弟。”

    桃双勾搭不成，又被哥哥说得面上挂不住，只好冲李云潜撒气：“云潜哥哥！我这样你都不为所动，你是和尚吗！”

    李云潜垂不看桃双，平静：“云潜自知不上二公。”

    “好！李云潜你好得很！”桃双几乎要被他气哭，“夫、工、小厮都过我的，你有什么不上的！”

    “行了！”桃宵打断弟弟的无理取闹，“这两日家中有客，你消停些……云潜这几日住我院中吧。”

    桃双还要发作，被桃宵一句“再闹我就让爹尽快帮你寻门亲事”给堵了回去，不不愿地穿好衣服回了房。

    今日这，每隔十天半月就要上演一遍，桃宵已经看乏了，懒得再多说弟弟什么，摇摇，和李云潜一起朝外走。

    “云潜，桃双的亲事是吓唬他的，你的亲事爹倒是真有些打算。”

    李云潜形一滞，很快又面如常，“大哥，云潜只想留在桃庄报恩。”

    “哪有什么恩不恩的，我爹娘都视你如己，我也将你当亲弟弟对待。再说，纵有天大的恩，你给桃双当这么些年贴护卫也足够了。”

    桃宵说完，李云潜便不再多言，低沉思，丝毫没发现桃宵已将他此刻的神态表尽收底。

    邵懿正远远地等在院外。

    “云潜，这是父亲旧友的徒弟，邵懿邵公，会在庄上小住几日。”桃宵向李云潜介绍后，又对邵懿：“邵公，这是我三弟云潜。”

    “大哥抬举，云潜只是桃庄养。邵公有礼。”李云潜抱拳。

    亲关系属于桃庄之事，邵懿不会过多好奇，只是这李云潜……邵懿忍不住打量起来。他敢肯定，自己一定在何见过此人。

    桃宵被桃双一闹，也没心思接着勾搭邵懿，代了李云潜陪着客人，转又往桃谦牧书房走。

    “邵兄似在想些什么？”李云潜见邵懿一直低不语，主动搭话。

    “抱歉云潜兄，方才走神了。”

    邵懿在等桃宵来时就在想，无论是桃庄每月一次的开门布施，还是山庄的陈设布置，无一不现着桃庄所推崇的，正是令所有人都能尽享床笫之事的快活。

    邵懿从前和所有人一样，默认床事的快乐就是者大活好，承受者致耐，从未想过那些天生不足的人该如何，仿佛床事就应像世间所有事一般优胜劣汰。

    桃宵说那些来学艺的人，哪怕在质和上天生有所缺陷，桃庄也会尽其所能助他们会床事的愉。此刻邵懿倒是领会了桃庄主为何要先让他了解此地。

    ……

    桃谦牧今晚要在桃庄设宴招待邵懿，这会儿离晚宴还有许久，邵懿索先回客栈取行李，之后直接从桃庄去京城。

    李云潜也知那客栈在何，牵了来陪邵懿同去。

    骑自是比步行快不少，不到一刻钟两人便到了客栈，邵懿自去昨夜的住拿包裹，他自己的这半日也已休整好，肚被夫喂得鼓鼓，见邵懿过来，十分亲人地拿蹭他。

    “邵兄养的一匹好。”李云潜自小习武，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