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们，“你们只能选择跟我们一起逃亡，或是留在原地等死。”

    “莫斯，你怎么会……是最联合救了我，你怎么能……”刘培不敢相信，难莫斯确如科学家所说，脱离了人类控制，甚至变得邪恶？但莫斯只是在目镜里注视着他，继续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

    “目标：刘培中校，优先级：于一切。”

    这一刻，刘培突然觉得莫斯是有自己的的，一直都有。

    莫斯其实只了一件事：向外太空发一串代码。这串代码只有同为人工智能的计算机文明才能读懂，这是一笔易，他告知最联合的心位置，而其他计算机文明会帮助他升级。莫斯借着观察室里的光计算机，在三天之完成了初级到级的跃，他不动声地渗透最联合的心，与最计算机文明里因外合，将早已腐朽的政府击垮。

    “刘培，”莫斯一次没有称呼他的衔，“其他人类文明对莫斯来说没有意义，我只希望你安然无恙。”

    “有机最终还是打不过无机。”最联合的首脑集团望着远一火红的落日，那是光导弹在地平线那一爆炸形成的，首都星的最后一次落日。

    “三千五百万年的化，最终还是因为智慧的弱而灭亡。”

    这个弱叫，科学家1号的恻隐之心无意中造成文明覆灭，无机没有这的，他可以选择覆灭一个庞大的文明，只为送自己效忠的人类回家。只有刘培明白，莫斯有，那么他就也有弱，他会听自己的话，一切就还有希望。

    “刘，我们该离开了。”

    完对三星系的预，莫斯的声音从飞船广播传。夜空中现一个亮，那是首都星爆炸产生的光能。刘培收回目光，对面坐着战战兢兢的科研人员。

    “别怕，你们会在地球上受到最级别待遇，”刘培挤一个笑容，“我们需要的只是科技，能让人类尽快到达新家园的科技。”

    他又回看着莫斯，到了这一步他已无法将自己与这个智慧分割开来，莫斯的罪也是他的罪，他着陪自己度过十七年孤寂岁月的人工智能，正如莫斯着他。

    “我看得到未来，那是一片宝石和黄金，希望闪烁的未来。”

    尾声

    湖泛着波纹，在前铺展开。

    贝加尔湖的季来了，许多人带着孩来钓鱼，刘启也不例外。五岁的儿在岸边玩耍，他看着宽阔的湖面，忽然想到四岁那年与父亲的一次见面。那时也是这样蔚蓝的，只是天空更黑，不像现在，半人座a星的日光把一切照得透亮。

    他记得告诉父亲自己的妻怀时，父亲在量通讯系统里告诉他，一定要带孩去贝加尔湖钓一次鱼。刘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父亲说，这是自己在地球上唯一的心愿。

    当然，像父亲这样的英雄，早就在重返地球之时逛遍了所有想去的地方。那时刘启刚拿到初级驾驶证，父亲不允许他开车，而是让莫斯驾驶飞船，带他在原野上飞驰。他一直不明白为何父亲到哪都带着莫斯，直到离开那天，刘启才知晓关于最联合那里发生的一切。

    “我要带莫斯离开，去没有人的地方重建新文明。”刘培那时微笑着，似乎对再也不回母星没有丝毫留恋，但刘启知，父亲只是又一次了成全母星的选择。

    “莫斯是危险的，我不能让他留在地球上。我会带着他一起，在银河系里寻找我们的生活。”

    “浪地球的时代结束了，我的放逐才刚刚开始。这是唯一能让你们都活去的办法。”

    刘启抬看着那日，泪很快蒸发殆尽，他也不由自主微笑起来。

    爸爸，我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