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一万米的空那样缺氧，不过他们有办法提升氧气量。

    “整片大陆都可以树，如果地球上的植能在这存活，大气几十年就会到达宜居平。”莫斯的光脑飞速分析着，这是他们走过的最宜居的星球了，有些行星对人类来说简直是地狱，充满硫磺或是飓风。

    刘培弯腰，沙从指溜走，他。

    “我们可以住来。”

    莫斯到愉悦的电火在闪动，这是半年多的时间里，人类第一次同意留，与他一起开始新的文明。

    夜里他们还是回到了飞船。沿着海滩走了一午，刘培在温的室昏昏睡，儿小时候的照片从手中掉落。莫斯上前捡起那张褪的相片，不大熟练地用夹夹好，与别的照片夹在同一绳上。某些绪在仿生人酝酿，他轻轻碰人类柔的脸颊，受指尖跃的温。

    “一项研究表明，男会在工作以外的任何时间想到。”莫斯自言自语着，轻轻用嘴覆盖住他的，闭上加了这个吻。

    显然我也是男。

    刘培在不断被撩拨的况迷迷糊糊醒来，昨晚失眠让他的大脑有些停滞，被比人温度偏低很多的仿生人抱着，像夏天里风，不散燥却能带来舒适。他其实很害羞，总是不愿意声，这时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微微张开嘴与他缠，丢脸的是一个吻就让他动了，莫斯顺势将他压在床上，发现他们两个都了。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怎么到这个的。”刘培小声说。

    莫斯明白他指的是自己与人类一样可以起和，其实这相当容易，只需要一些参数就能到让反应自己的愉悦程度，他不想说谎，但神崇拜的人类让他觉得可极了，就一回骗了人类。

    “我化了，你孙的孙才能明白这么复杂的科技。”

    “我哪里会有孙，儿也喜男人。”刘培怨念地撇着嘴，虽然他足够开明，但没有可的小孙抱总让他觉得少了什么。

    “那就再生一个。”莫斯咬住他的耳朵，缓缓开那，刘培攥他的手臂，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瞬间全通红。

    “氓。”

    无数的过载警告弹窗一样在脑中响起，莫斯无法形容每次人类的觉，所有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人类彻底打开接纳他，青的胡茬扎在他肩膀上气，他从未觉得自己离人类这样近，他也像个人那样不知餍足地索求，仿生的官与炽的，像了太，几乎有火焰冒来。他开始希望人类是个女人，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们会创造新的人类，孙孙遍布整个星球。

    “轻，昨天……还没消……”刘培用比蚊还小的声音说。

    最近一直在光速飞行，黑夜与白日颠倒，唯一的乐趣就是，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不需要重新扩张就可以，但也有些红，随着每一次发痛。他一开始是理解不了作为男人被的乐趣的，直到莫斯让他明白还有一个快开关，因此每次求他都很缺乏自控力地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