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听到这话，直接呛到了：“我的天我的天，我听到了啥，你居然也有讨好别人的一天？不行，我得回去写日记里……”“再废话，刻你墓碑上也不是不可以。”边樊语带威胁。“好嘛，他是你什么人啊。”师兄有些八卦地问。边樊沉溺于过去十几天的经历，倒是没听来，犹豫了好久，才答：“……是，我想亲近的人。”“他很好的，格很，事却相当果决；而且非常温柔。”说着说着，边樊嘴角不自觉逸一丝笑意。师兄八卦兮兮地看了半天：“哟，那这人很重要，凭你那狗脾气惹怒别人也正常。”看边樊有发怒的趋势，他赶，“但是要哄哄也简单，送礼嘛。”“可是……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边樊倒是真考虑了一这个方案的可行。“卧……咳咳，好，行，但是你们认识总有中间人吧，拜托他帮你转送？”边樊想了想面严肃的顾陆言与生疏的白落言，摇了摇。师兄被他整得没办法，破罐破摔：“那你就给他亲近的人送，让他给你说好话。”亲近的人……顾陆言？边樊想了想自己与顾陆言之间的联系，瞬间就想到了研究所现在的半成品。要是尽快把样品来送去投标鉴定……他应该会开心的吧？边樊立刻找到了思路。他舒一气，在路边停，抬了抬，语调轻快了不少：“你现在的那个实验，最好看看原料环节有没有错。”师兄：？？？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一直都想听这崽给他解答一，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换个源最好，原料不问题，周围环境也是会问题的。”边樊继续提示。“得嘞，我立刻。”师兄乐呵呵地车，打车回学校准备重新实验。边樊则是志得意满地去往近郊研究所。——四月初，政府发放了和有关新材料公司合作的消息，而在这时，边樊的研究所也研制了成品。接来的环节就是带着成品去政府的招标门，由有关人员行实，最后从一样品中宣布满意的那一份。这项和政府的合作几乎是怀氏集团的转折。顾陆言来了，理所当然，怀源也来了。他看到边樊时的表依旧淡淡的，把陌生人这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边先生。”“怀总。”相比对方冷冷淡淡的声音，边樊的语气就亲近了许多，要不是招标门来的人有许多，他说不定能走过去半蹲，与怀源对视。

    边樊耐住心里那些蠢蠢动的望。待到各个公司代表人将本公司的样品呈上去之后，开始四分散互相寒暄，怀源则是远远的坐在一边，看样不准备和别人过多应酬。边樊远远地看着他，松了一气，拨开人群准备过来。却有人比他更快。“怀总，好久不见啊。”一个大耳的公司老总先一步走到怀源面前，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他脸上虽是挂着笑，但语气绝不温和，“您退休就退休，来这场合什么。”怀源扭过，动椅上的键，不准备理他。对方却一把住椅扶手。椅发丝丝的轰鸣，本无法移动。“啧，桑榆公司？您是不是来错地了？”边樊推开那个公司老总走过来，他看起来比这个老总瘦弱很多，力气可一也不小，直把对方推得后退了几步，“这里可是招标门，您带了什么东西来？”这便是嘲讽了。桑榆公司的老总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与此同时，握着椅把手的手也松开了。边樊一个侧步走上前，站在怀源面前，半边把他牢牢地护在后，笑容轻淡，语气讽刺得很: “看来您的也不怎么样，这不，站都站不稳了。”“边先生?”那老总本想发脾气，看到来人后却不敢了，他还指望和这个恃才傲的研究员合作，只好拍了拍衣服，撑着一个笑， “哪有哪有。”边樊都懒得搭理他，握住怀源椅的把手，正要离开，却被对方拦。“还有什么事?”边樊冷着脸，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他有生气了。“咳，也没什么事，我想和怀总聊聊。”那老总笑眯眯的，说来的话让边樊恨得牙， “您似乎只是和怀氏集团有合作吧?”言之意就是边樊和怀源最多是合作对象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到他来掺和，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边樊直勾勾地盯着这个人。他瞳孔颜很，直直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觉瘆得慌: “您说什么?”“我说……”“咳，俞总，您这话也不对。”怀源开，打断了对方的话， “您要是想和怀氏集团合作，去找顾总，到我这说什么?”“叙旧，叙旧。”俞总笑。“叙旧?”怀源轻笑一声， “我退休的时候，您那公司才发展起来，哪来的旧可续?”他说完，拍拍边樊的手: “麻烦边先生推我一程。”这便是无形地再给边樊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