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没有再跪去的意图，魏琰这次没再僵持，很快就松开了手。

    “从皇后那边来的？”魏琰温和询问的语气，就像是在同故人叙旧一般。

    梁璎垂的视线里，瞥到那隻手在空中，像是悬停了一会儿，才缓缓收了回去。

样的心。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带着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的结局、满是伤痕的心、满腔的怨恨。

    四周的小女们果真上就都跪了来。

    梁璎。

    而如今，却只剩了低的无言。

    方才急之中男人圈外她腰间的那隻手已经松开了，可握着自己的另隻手却没有松减力度，就这么拽着她，阻止了她跪的动作。

    梁璎听得他的歉意。

    她以为现在的自己也会如此。

    才张嘴，咽里的某就像是在牵扯着疼，整个咙更像火烧似的，火辣辣地疼痛，那疼痛让她回想起被萧璃月喂毒药的那天，忍不住地颤抖。

    可心……要比预想中的，平静许多。

    如今的自己满目疮痍地站在这里，听着他们施舍一般的歉意。

    这对有人，连对自己的亏欠，似乎都如一辙。

    “参见皇上。”

    跪着的人纷纷起，却都低着不敢看过来，梁璎挣扎的手更用力了，人也着急着往后退。

    还未发声音，魏琰就已经开製止了：“不必勉，我也只是随意问问。”他的语气稍稍有些急，像是恐梁璎勉说话伤到了自己，但一刻又转为了几分怒意，“这个李恩，报喜不报忧，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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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吧。”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话是对女们说的。

    梁璎知他说的李大夫是给自己看病的那位，那是他派过去的人，会跟他汇报这些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不是刚刚试图说话牵扯了疼痛，梁璎的手握在了一起。

    梁璎在站定稳住形后，忙不迭地就也要跟着跪。

    她确实能说一些话了，如今魏琰这么问了，梁璎只能试图开发声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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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动作像是让魏琰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才又问：“听李大夫说，你已经可以说些话了是吗？”

    五年的时间，也许抹平的不仅仅是她在这皇的痕迹，还有那个痛苦得几乎要活不去的自己。

    五年后第一次见面的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这人曾经是自己用尽了所有去着的人，也是自己失望到极致时，恨不得他消失在这个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