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一个人的独角戏

    ◎if（四）◎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不再年轻的年纪了, 魏琰却依旧像一个初识的小伙一般不知餍足。

    歇之时，他又去解梁璎的衣裳，这次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她拽了自己的衣带怒目瞪了过来, 就像是在说方才那还不够吗？

    梁璎中的厌恶让魏琰涨的望被熄灭了一些，但她恼怒瞪着自己的模样带这么平日裏没有的鲜活，又让男人心得不行。

    “我不什么，”他解释, “你的衣裳都被我脏了, ”说话时还垂眸看了一，女人那白衣上被自己上的污浊，让他耳尖飞过一抹红之时，心底也泛起诡异的甜, 这仿佛是某标记让她染上自己的味，“脱了外衫再睡。”

    梁璎闭了闭，捺住恶心后才起：“后妃照规矩不能夜宿皇上寝, 皇上若是结束了, 我就先行告退。”

    床帐裏郁的气味、上的不适以及面前这个在望之变得尤其丑陋的男人, 都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然而梁璎的脚还没能挨到地上，就被魏琰一把抓回来在了床上。

    “谁说结束了？”男人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带着幽怨的目光仿佛是在控诉，就像梁璎是什么吃抹净又不认账的负心汉, “你要是想走，那就结束不了。”

    见梁璎不说话了，他表又上缓和来：“你是什么后妃？你是我的娘。没有什么规矩是要你守的, ”他握着梁璎的手, 这样浑沾满了他气息的梁璎, 让他生不半分脾气。

    对比衣衫不整、发丝凌的魏琰，只是褪去了外衫的梁璎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场事。人并不敢多看与议论，只是听着皇帝好像还在哄着宸妃娘娘。

    “等她们收拾好了，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语气是她们从未听过的温柔，更遑论那藏在其中放低的姿态。

    众人不敢多想，只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翌日需要早朝的魏琰起得早。

    他轻手轻脚地没有惊动床裏的女人，更衣之时，任谁都能看得皇帝的心是怎样的愉悦。

    连魏琰也多看了两铜镜裏的自己，与往日僞装的温和的笑意不同，此刻那嘴角的上扬好像是自己无法控制的一般。

    眉间、裏，都是说不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