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看着，都教人忍不住羡慕他边的姑娘。

    “好。我陪你去。”

    这倒是她们想岔了，分明是个溺的哥哥来哄家里小妹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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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宁宁站在柜台那边挑首饰，柳琢只能瞟见一截她海棠红的裙摆。

    “公这是什么话？”王婆婆和店里的姑娘都被逗笑，“姑娘家以后嫁时的妆面、还有日常打扮，哪能少得了耳饰？你这哥哥的总不能护小女郎一辈吧？”

    “皇兄要在琅西园举办萃英雅集，到时会请许多儒释的名家，讲经论，辩论国策。再过些日请帖估计就送到京中达官贵人府上了，皇说也让我混去听听，再相看相看京城的公哥们。”

    但此刻显然柳琢只注意到了耳垂上的红痕，丹凤悄悄撩起，眉目带一清冷和凌厉，又又凶。

    怎么会这么甜呢？

    “哥哥，”宁宁扯着他朝后仰，真把小公当成家里哥哥一样，笑眯眯地耍无赖：“哥哥也穿一个耳吧？哥哥先给宁宁示范，宁宁就不怕了。”

    柳琢刚踏店里，少年白玉似的面容和翠竹之姿便勾来许多姑娘的注目。毕竟首饰店里鲜少能有男人，更何况是清风明月一般俊雅的小少年。

    柳琢抬手碰了碰小姑娘白里沁红的耳垂，底的戾气悄悄散了，眉弯弯，又是温柔俊朗的小公。

    “宁宁”

    城里常有小姑娘结伴来找王婆婆，排一条队在店门。不过今日宁宁和柳琢去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只有几个姑娘稀稀落落在店里挑看首饰。

    心微动，柳琢垂看着小姑娘，忽然有些好奇她是不是糖霜的小孩。

    这么甜的小孩，谁能拒绝她？

    小公噙着笑，说话温温柔柔，但却教人总觉得莫名鸷。

    “是呀，不过”宁宁忽然抬，视线停在小公薄薄的耳垂上，小狐狸似的翘一笑：“阿你陪我去打耳吧，我看着你的脸，我就不疼了。”

    宁宁疑惑地摸了摸耳朵，还没反应过来，柳琢却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遍小姑娘被凶残的仆扯着耳朵欺负的画面。

    宁宁显然听到穿耳就意识瑟缩，扭牵住柳琢的衣袖，泪汪汪地仰看他。

，只是手指不自觉。

    蜷着坐到绣墩上时，柳琢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又被宁宁哄了。

    他耐着问宁宁：“耳朵怎么了？宁宁，有谁在里欺负你了吗？”

    不过，看到柳琢端着两杯酥酪跟在宁宁后时，全都忍不住莞尔一笑。

    栖翠阁的王婆婆穿耳的手艺是京城里有名的，手速快，穿的时候不痛，穿完也鲜少会发脓。

    衣针在烛火上烧，柳琢眉心了，忍不住开唤了

    王婆婆被噎住，站在那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这个啊，唉，”宁宁忽然气，满脸的烦恼，她不自觉扯住柳琢垂落的发绕在指尖把玩：“皇说要去雅集就需穿正装，但正装要带耳坠，所以让嬷嬷摁着我打耳，我怕疼，就偷跑来了。”

    周围站了许多姑娘，红着脸看这梅胎雪骨的小公穿耳，这让她们觉得新奇又兴奋。

    他底愈发地红，只是面庞白得像冷玉一样不近人。

    王婆婆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从柜台后走来，笑眯眯地问：“女郎要什么？买首饰或是穿耳？”

    店里安静来，柳琢冷笑，牵着宁宁就要走。

    原来琅西园突然动工是因为这儿，柳琢混不在意地想着，视线却落到宁宁微的耳垂上。

    “嗯？耳朵？”

    柳琢拧眉，尾挑上去，冰凉疏离的气质笼住秀丽的眉目，全然不见方才温柔和煦的模样。

    柳琢的心要比酥酪化得更快，低朝宁宁无奈地笑，柔声劝：“要是嫌疼，咱们不穿耳也行。本朝倒没有规定过女必须有耳。”

    细的米粒在耳垂的两侧轻轻碾着，有些疼，柳琢不自觉用余光去找宁宁。

    “婆婆又怎知小女郎找不到真心对她，不在意繁文缛节的夫君？再者，日后我若娶妻，若真心对她，又怎么会纠结她耳垂上有没有明月珰？”

    “呃”

    “这样吗？”

    小姑娘耳朵生得小巧雪白，掩在乌发不常见日光。只是今日太，宁宁将发全束在挽了个圆圆的发髻，而白的耳垂就在几缕发丝的勾连愈发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