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皱了眉：“什么原因？”“沉海而死。当时的场面过于混了，警卫看不过来那么多人，再加上她手好，于是越过了警卫直接了。”“她既然能够逃离警卫的捕捉，活着离开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会选择用这方式？”你无法理解，闭了闭睛，意识地寻找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组织不会再要她了，是因为这个原因？组织对她来说是一什么意义？”“我倒是认为是幻梦对她来说有重要意义。”莱欧斯利放胳膊，侧看着你说，“她不太正常，对于枫丹这个国度，似乎也有格外不寻常的态度。”“你大可以直接把‘似乎’删掉。”你把两只手叠在一起放在栏杆上，随后自己把压了上去，迎着海风说话的声音都糊，“云家人，问风笛比较好吧——除了这条信息之外呢？”“你的药剂对于是或否的回答更有效果，所以我问了一些验证的问题。”海风得很舒服，所以莱欧斯利的声音也慵懒来，字与字之间拖着缠绵的意味，听得你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第一个问题，你知梅洛彼得堡所有的组织人员，对吗？”云翳被吊着胳膊跪在地上，失血过多和药剂作用让她几乎无法行复杂的思考，听见这个问题，意识地“嗯”了一声。她知如果她不回答，那些刑就又会落在她上，密密麻麻的疼痛不会要了她的命，却足以让她生不如死。梅洛彼得堡禁止私刑……可这项规则的作用者是这里的犯人，准确来说，云翳并不算是梅洛彼得堡的犯人。莱欧斯利抬起搁在大上，靠着椅背继续问：“杀死拉西亚斯是你的上级的指令，对吗？”“嗯。”“你的上级是一名老年男？”“嗯。”“梅洛彼得堡存在的职位最的人，比你的等级要低？”“嗯。”“你加组织，是为了见到一个人？”“……没错。”云翳忽然有了动静，抬起一张血污沾染的脸，眸忽然变得偏执而空。“我的孩……他一直在等着我。”“你是被人邀请加组织的？”

    “嗯。”云翳又垂脑袋说。莱欧斯利问了一个主观问题：“介意说说你是怎么被邀请加组织的吗？”云翳瞧着地面的神就像是一丝缥缈的云：“他说，他能让我再一次见到亮儿。”“你见到了？”“当然。”她笑起来，“当然！我的亮儿，他那么乖，还会叫我妈妈，还会告诉我，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怎么会是他的错呢，是我的错啊，是妈妈的错啊，妈妈没有保护好你，从那群混手里！他们不为你报仇，妈妈为你报仇！一个都不剩！所有人都要付代价！代价！代价！！一个都别想活！全都给我去死！去死吧！！”她的神又失常起来，莱欧斯利皱了皱眉，偏：“给她打一针镇静剂。之后再继续。”“之后她就海了。”莱欧斯利把手从栏杆上放了来，转靠在上面，抱起胳膊看着你，问，“有什么想法？”你抬瞟了他一：“你最近总喜问我这个问题，建议你自己多动动脑，别总等别人告诉你。”他低笑了一，说：“好好好，听你的。”你脸怪异地盯了他两秒钟，莱欧斯利挑了挑眉回望你，里明晃晃的“怎么不说了”。你收回神，：“有两假设。第一，组织有意识地纳成员，他们收的成员都被调查过，所以他们能够准地抓住他们的渴求，邀请他们成为自己当中的一员。第二，云翳是个意外，她的况和上级的况相同，所以被特别招，可能不是这个理由，但心本质是组织的心成员里有和她类似的人在，同时可以猜测她本就是心成员。另外还有一个没有证据的猜测……云翳的事并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人为的。”“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刻意制造符合需求的人才。”莱欧斯利的神落在地面上，手指抬起来蹭了两自己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线索反而好查多了。”“没有证据。”你淡淡地说，“况我需要去问一其他人。另外，你还记得她唱过的那首歌吗？”莱欧斯利：“当然。你怀疑它和枫丹有关？”你低声：“显然。不是她就是创立者……针对的恐怕不仅是枫丹，而是整个法律系，要知，目前的绝大多数国家正规法律系审判中都没有‘死刑’。而这对于失去了重要之人的人来说，往往是最为痛苦的。”莱欧斯利沉默了一会儿，才：“嗯，是啊。”光落在他上，他却觉得有无可奈何的冷。你把被风得糟糟的发捋顺到耳后，看向他：“怎么，不开心了吗？”莱欧斯利摇摇：“只是有些同。我能够理解法律的恩慈，给予所有犯错的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同时也能够理解那些举枪血债血偿的人。毕竟，我就是这样的人。而正因为理解，所以我才觉得，假如那个创立者对于法律抱有这样的看法，那么他很容易招到自己需要的、足够忠诚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