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呈现在它的镜面之中，所有的表纤毫毕现，穆夏看见了角落里的自己，他重新低。

    一名星匪纵着光脑，为即将开始的绑架直播提供技术支持，雪诺和索恩站在心设计的舞台正中间，像两个最兢兢业业的演员一样定格着动作，等待通讯正式接通。

    引力波脉冲打开，遥信号发，此时此地的画面被多个角度记录来，忠实地倒映在墙上的三维荧幕上，也顺着已被攻克的军舰控制系统同步传导给军方，顺便还替换了今晚星网上此时正直播的节目。

    现在虚拟机甲对战全息游戏《银河战线》正在爆火，今晚星网多个频正在播放西北赛区选的夺冠对决，可是直播间蹲守赛况的观众们看着画面一阵模糊，忽地闪现了“诺曼底”号现在的大厅。

    “什么况？”

    “星网的直播居然问题了？”

    “我要看夺冠赛！技术组呢？快检修啊！”

    摸不清楚况，观众们一时间哗然讨论，在各大平台的评论区哀嚎痛骂，千亿级的量瞬间让这异常的画面登上了星网搜词条第一，很快大家发现不止这次《银河战线》对决赛，现在直播的大分节目都已遭了殃，疑似星网崩溃，受到了大范围攻击。

    “这画面是拍的哪里？怎么一动不动？”

    “天哪，这不是索恩阁吗？”

    “他前几天还在巡演，怎么一被枪着？”

    “谁这么大胆？竟公然这样对待雄虫阁？”

    “诺曼底”号正抛锚于银河的小小间隙，却有越来越多的睛注意到星舰上这片厅堂，分辨画面的容后，愤怒的声音很快响起。

    名叫索恩的年轻雄虫是最近两年星网上正当红的明星，颜值能打，事业心和格也不错，在一直雄虫稀少的演艺圈，以来他向来如众星捧月般被粉丝追捧，粉丝们哪能料到居然猝不及防地看见他正如此狼狈不堪，顿时一个个心痛万分，对胆敢举枪威胁他的雪诺破大骂，隔着网络诛笔伐，恨不得自己替他受过。

    尼克和队友们在《银河战线》的西北最终对决赛中正杀得血沸腾，忽然听见大赛策划方急喊停，宣布由于不可抗力的因素，战局上所有选手的度暂时存档中止。

    这是怎么了？尼克疑惑地取回打比赛时上缴的随终端，刚接过来，便看见刚订婚的未婚夫阿穆尔打来通讯，询问他比赛画面为何异常，尼克一边解释，一边顺手开大赛官方自动发送的节目直播频，转去，和阿穆尔一起观看陌生的画面。

    角落里一个熟悉的影，尼克惊讶，“这不是你的学弟吗？他怎么会现在这里？”虽然和穆夏没多少集，但略几面，穆夏卓然的风采气度和从容有礼的行事风格仍给尼克留了刻印象，有些家伙，哪怕生于烂泥微尘之中，也无法掩盖住自的光芒万丈，他们超然的魅力仿佛与生俱来，即使是同也会为之欣赏惊叹。

    尼克着金汤匙生，从小恣意惯了，没毕业就早早退学跑去打星网全息网游职业联赛，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术渣滓，如果抛却家族这层光辉，他自认还真没微末的穆夏优秀上。

    可是卢克索叔叔优秀上的学生怎么会在这里现？通讯对面的阿穆尔明显也惊讶极了，“前两天父亲刚和我提过，说这次争取来的换名额给了穆夏，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去都灵军学院的路上才对……”

    “等等……”尼克话没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终端投的阿穆尔立虚影立在他面前，他们俩脸齐齐地变了，面凝重地对互相对望一，“他遇到危险了……赶快联系卢克索叔叔！”

    大厅的舷窗倒映星河真实的转波动，明显是位于星舰，银镜般的幕墙有所残破，折的画面有万筒般的错，他们仿佛迷，周围鬼影憧憧，变幻万端，无可逃。

    对面的通讯终于被接起，画面中央持枪而立的雪诺笑得更加满意，他遥遥看向虚空，和那位议员阁对话，“您好啊，好久不见，您亲的儿正在我手里呢，”他又用力了索恩惊恐的脸，兴致地，“没记错的话，这是您唯一一个雄虫后代？哎呀，真是不凑巧，”他状似惋惜，“他还是星网上的大明星呢，前途不可限量，正要继续去巡演的，这可困在诺曼底号了，不知会伤多少粉丝的心。”

    一个经过理后的声音冷静地响起，“挟持诺曼底号，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上面的乘客和船员伤亡数目多少？”

    雪诺遗憾地摇摇，“看来您不愿意和我聊家常啊，别着急，诺曼底号是在跃迁的中途抛锚停，用你们最快的巡航舰队完成定位再赶过来，也得前后至少一周时间，毕竟，这片星海太大了，您觉得呢？”

    对面依旧很沉得住气，“你们的行动是谁在暗中支持？”

    “哈哈哈，”雪诺大笑，“如果我说，是您让我们自导自演，你猜现在的观众们会怎么想？我很好奇。不过，我们事只听首领吩咐，等你们哪天把归零一网打尽，上了军事法，自然能让首领好好招供，至于现在嘛，无可奉告。”他摊了摊手。

    议员的声音平静，“你们要什么条件才会释放所有船员和乘客？”

    雪诺打了个响指，“快，条件有三个，第一，放弃上报你要提的《边缘星系临时急机动预案》，并立即宣布退这次大选；第二，撤销西北边缘附近的巡航舰，军用基地全撤，武全留；第三，赎金，所有的加起来一共10亿星币，怎么样，很划算不是吗？”他笑眯眯地指指穆夏和雄虫双胞胎，还有索恩，“联自己宣传的，雄虫可是无价之宝。”笑声悦耳，语气却极为嘲讽。

    即使看不见画面，穆夏也觉到隔空对话的那个声音明显带上几分愤怒，“可真敢提，想要这么多，你们吞得吗？”

    雪诺咧开嘴，肆意，“和政客谈话就是心得脏才行，你看，我们将对将，王对王，是不是正好棋逢对手？”

    通讯中传来的声音冰冷，“联的巡逻舰队已经赶过去了，三天就会到，希望这段时间你们好好善待那些被绑架的无辜联公民，否则，你们是在自寻死路，军事法很快就会从严审判，所有参与袭击的成员都逃不掉。”

    通讯被对方主动挂断了。雪诺神莫测地注视着虚空，笑容渐渐消散，直播的画面忠实地记录着他此刻沉暴戾的表，他放炮筒，又重新扯开嘴角，灿烂地冲镜挥了挥手，“啊，差忘了还有我们的观众们！”

    “忘记和大家打招呼了，还请原谅，”他彬彬有礼地朝镜鞠了个躬，起继续歉然，“很遗憾，我们亲的荣格议员似乎不太在意他的选民们的死活，既然他拒不答应我们的提议，那么，我们手里这些联的好公民们，也就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危了。”

    此时厅中静得落针可闻，索恩正蜷缩在他脚，闻言更加瑟缩了几分，另一侧，年轻的雌父安抚地捂住雄虫双胞胎的耳朵，其他数十个乘客抱蹲地，却无躲藏。

    带着温柔的笑，雪诺慢慢环视了一圈，风度翩翩地悠悠踱步，来到一个看着衣饰考究的老者前，冲着他抬起时装镇定但底难掩恐慌的表微微一笑，“政客的傲慢该受到惩罚，这位先生，你觉得呢？”

    这个不幸的家伙意识到了什么，慢慢地要开，颅却忽然熔化为飞灰，连着脑袋里的神心一起被近距离发的无声的炮火刹那间湮灭。

    穆夏一阵恍惚，他并非第一次目睹死亡，可新生如此艰难神圣，毁灭却如此轻易，残酷的对比，活着本该璀璨，逝去却相当简单，所谓生命的份量，对于暴徒来说不值一提。

    这次甚至没有血迹，鲜血刚涌便被燃烧焦又化作烟尘，雪诺抬手，那只手依旧洁白纤，一尘不染，他的手指拂了拂那阵轻微的烟，令它们如亡魂般徐徐散去，雌雄莫辨的绝面容上笑容不减，“就用你的命来给他们一个警告好了。”

    他对着镜，笑得灿烂，“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杀多少个联公民，虽然船员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但反正乘客很多，数量还够得很。”

    止不住的哭声忽然响了起来，那对调的双胞胎看向地上那句无的尸，吓得泪大滴大滴往掉，他们的父亲手足无措地想让他们安静来，可无论怎样小声安，只能让他们俩更加害怕，哭得更加尖锐刺耳。

    终于在他绝望的视线里，雪诺纯白的影死神般停在了他们面前，年轻的雌父颤抖着抬，嘴蠕动，雪诺似乎也疑惑地歪看他，但他的话没来得及说，求饶？利诱？威胁？谁也不知那些话的容。

    正大哭的双胞胎只看见炮筒抬起，瞬息间轰的炮火让父亲的颅也一在空气中汽化消失，顿时像是吓傻了一样，愣在地上，哭都忘了哭，只盯着父亲的尸，又看看雪诺和他手里的枪炮，似乎懵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两个小雄虫，重要的筹码，还不能动，雪诺无聊地看了一两个又吵又烦现在却死寂一片的孩，持枪转离去。

    见老大结束，墙上的直播也被同时关闭，迷散去，看上去不再那么压抑，可大厅里的气氛惨淡一片，像被了静止键，不敢再发丝毫声音。

    目睹两场屠杀，穆夏咬了牙，半怒半惧，鲜活的生命被无践踏，当着孩的面杀害父亲，都让他到无法接受，只有当直面暴徒的行径，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德底线究竟多。

    这不是一场单纯的绑架案，而是和政治相关，这个“归零”组织正在刻意扩大影响，把事闹大，同时用所有乘客的命来作为谈判的筹码，让索恩背后的势力某妥协，绝对的力量压制，自己应该怎样破局？怎样保住自己的命，也尽量保住其他乘客的？他心张地思考着。

    尸很快被拖走，他没来得及想多久，五个星匪的其中之一，走到他面前，穆夏认这就是制服自己的两个雌虫之一。这个材壮硕的大雌虫正用兴奋的神上上打量着穆夏的脸和。

    望的神，穆夏非常熟悉，至于他会什么，穆夏心里也早有预料。肩一大力传来，被一把拽起时，穆夏没有反抗，只低着站直了。

    星匪转到他后，手心弹一把修的光刀，刀柄吐的炙光锋从穆夏背后一划，妙地控制着力，只割开了他的衣服，没有剖开肤，连着骨一起斩断。

    痛传来，但穆夏表冷淡，一言不发。轻薄的衣很快，少年白皙的后背霎时暴，肩胛骨的线条走向畅而好，漂亮极了。

    站在他后的星匪呼一急促了几分，不由自主地放刀，手指摸上光刀在他肤上留的刺目红痕——即使肤没有血破裂，的温度仍在穆夏上留了印迹，以雄虫的恢复速度，恐怕要过上好几天才会自然消除。

    糙宽厚的掌心贴上来，比伤痕更，那只大手狎昵又惜地摸着他，先是轻柔，慢慢变得暴，细腻如玉的很快被得泛红。

    穆夏还是低着，垂着，似乎在默默忍受。

    后颈突然被吐上炙的呼，穆夏意识地微微一颤，见他终于有所反应，后肩宽背阔壮如铁塔的劫匪得意似地哼一声笑，借着型差距将他完全搂在怀里，嘴落在他白净光的颈背上，他的吻也是炽的，烙铁般沿着脊背一路往烙印，而他的双手正牢牢掐穆夏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穆夏依旧面不改，但垂的手指，已经成拳。

    “真好闻……”星匪埋在他的后背，鼻翼翕动，迷恋地嗅着，不自禁地张嘴咬上他的脖，住温的咬研磨，慢慢移到少年前，咬住他的结上，一双大手探他的膛，顺着肌的走向往抚摸，似乎分外喜他光纤细的腰，星匪的手放在他侧腰反复挲。

    也许是穆夏的沉默纵容了他，星匪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终于放过了少年的结，转而往上，用力吻上他的嘴，用牙齿狠狠撕扯着柔的，迫他吃痛张嘴，接着厚韧的驱直，尽掠夺着他嘴里的津。

    不知这个劫匪曾经这样对付过多少目标，他的调手段极其娴熟，暴又极能引动，穆夏的呼也因为激烈的吻变得沉重，他闭上睛，不愿意看到施暴者近在咫尺的脸。

    星匪却像得到了某默许，一的虫抵上了穆夏的腰，猴急地蹭着穆夏没什么反应的，渴求地小幅度撞起来。

    穆夏心中冷笑，忽然不再克制自己。

    附近其他乘客原本默默低不敢多看，却只听正施暴的雌虫突兀地从中发一声低低的惨叫，大家诧异地抬，看到他飞快松手，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眸恨地盯着穆夏。

    穆夏双手被制，被突然用力推开，他形晃了晃但很快稳住，重新站直，灯光他更显得俊非凡，即使衣服破损，浑狼狈。这风采卓然的少年微笑着张了张嘴，殷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淌来，为他俊朗的脸染上了一血腥的鸷，那些血并不属于他自己，一截被咬断的尖正从他嘴里，只微微一现，很快被他面带微笑，一吞。

    结上一阵起伏，少年的笑意慢慢消失，星匪心里却涌起寒意，是个骨，他脸晴不定，有些退两难，既舍不得即将到嘴的，又怕被刺扎了手。

    “给脸不要脸！”最终，他还是虚张声势地上前，只剩半截，说话时痛得简直要麻木，星匪冷着脸将血沫呸了一，报复般一掌狠狠扇在穆夏脸上，少年被打得一偏，鲜红的掌印清晰地浮现来，在白皙秀的脸上刺极了。

    “好了，不要闹得太难看。”重新坐，看似一直在闭目养神的雪诺忽地皱了皱眉，没开说话，但神传音清晰地在他们耳边响起。

    “是，老大。”星匪抹了抹上的血，心不甘不愿又盯了一穆夏，最终还是走开了。

    穆夏暗自松了一气，面无表地尽量拢了拢上残存的破烂衣服，也重新找了个角落坐，开始闭目休息，从醒来之后他一直神绷，这么久过去有些疲惫，于是为了养蓄锐，他行控制着自己小睡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察觉到上一阵陌生而冰冷的碰，穆夏被立刻惊醒，他骤然睁，只看到一个已经走几步的影，非常陌生，他并没有碰他。冰凉的来自两件明显档的衣服，它们自动贴合上穆夏的，顺地穿好，穆夏用被束缚的双手从背后摸了摸衣料，诧异地发现居然是洗净全新的。

    悄悄送来衣的星匪走回大厅中央，原地盘膝坐，此时雪诺已消失不见，另外四个实施袭击的同伙也不在，守夜的只剩他一个。他没有回看穆夏，那张脸毅沉默，无甚特，厚实的嘴抿着，刚刚那小小的关怀就像从未发生。

    没有戳破这层心照不宣，穆夏也收回了目光，继续闭目，等待即将到来的明天。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可是没有，没有，被俘虏关押在大厅的民众们都在忍饥挨饿。穆夏也连日米未，上次还是休眠仓前喝的一营养剂，理论上可以支持睡眠状态低功耗的维持活动八九天。但现在已经过了一周多，他也有些扛不住了，幸好随他总习惯地带着两支营养，以防不时之需，只要喝一，就能支持好几天不用吃东西。

    他取一，刚喝一半，不远响起了肚里饥饿的咕噜声，穆夏抬看去，对上了两双渴望的睛。他的动作顿住，转而将剩的营养远远顺着光的地面送向两个孩，晶声微不可察，两个从小受千般万般惯的小雄虫望着那瓶，睛红了红，不敢说话，只能用目光向穆夏表示谢。

    今天的联依旧没有松，但星匪也没有像昨天威胁的那样继续杀害乘客，可是荣格议员的再次怒了他们，于是他的儿索恩又在直播画面里倒了血霉。

    通讯停止了，受伤的索恩现在正委顿在穆夏不远，已经致残的左手血不止，小拇指和无名指都消失不见，断骨恐怖地暴着。

    看着他的惨相，穆夏皱起眉，终究还是将仅剩的一营养悄悄传了过去，他上没有任何药品，无法帮他愈合伤，但有了这瓶维生剂，至少能补充些能量，让他快些恢复。

    已连续饿了两天的索恩苍白着脸，向他笑了笑，比哭还可怜，他用还完好的右手接过来，将平日里本懒得多看一的视如珍宝般飞快喝。

    穆夏心里叹息了一声，不忍再看地闭。亡齿寒，这群暴徒既然敢这么折磨索恩，他们自然也不会对自己有多仁慈。他不应该连续施放善意的，这样只会引起星匪们的注意，可是作为联军队的预备役，他本就该为公民的安危而，这是为一名军校生的责任。他嘴角溢一丝苦笑，不知接来自己会被如何置。

    “你很有闲心嘛。”一个声音说，似乎笑。穆夏紫罗兰的睛重又睁开，静静凝视着对方，一张陌生的面孔，平庸无奇，眉重，气质危险。

    是那五个星盗之一，姓名未知，但此时姓名并无意义，穆夏只是沉默，听见这个雌虫又继续开，“我劝你不如好好担心自己，”他摸了摸穆夏的脸，大的指节挲着细腻柔的脸侧肤，笑，“我们哥几个可是好久没睡过雄虫了，这么好的货，不尝尝鲜恐怕要后悔一辈。”

    穆夏用力偏了偏，语调还是冷静，“想什么，尽来好了。”受到觊觎已成习惯，如果怎样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场至少比死要。

    不料前的星匪突然一声冷笑，“呵，什么？你吗？”随即他甩手猛力一推，将穆夏贯开，脑袋狼狈地嗑倒在地。随后星匪又扯起他的衣领，拖过来不屑地盯着他致又锋锐的脸，嘲讽般，“是啊，多好看的雄虫啊，雄虫不就是这样嘛，只要得好看什么都会自动送上，哪怕被绑架挟持也不会真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哈哈，”他继续冷笑，“联把你们捧得太也太久了，都已经认不清自己，我告诉你，在我里你只是一个不安分的俘虏而已，千万别妄想因为相获得什么优待，只是不能杀你们，但惩罚可是有很多办法。”

    穆夏很快就领教到了，他被迫跪倒在地，星匪站在他后，残忍地笑着，“你帮过他，现在他来替我动手，这滋味怎么样？”边说边解腰间成节的鞭，递给刚拖过来的索恩，索恩着泪用力摇，却躲不过他的力，被行握着右手持鞭，往跪在地上的穆夏后背上狠狠一甩，空气中发一声爆鸣，这一鞭星匪用了些力气，他满意地看见少年的后背衣绽裂开，直接在肤上留了皲裂的红痕，鞭梢上的倒刺刮细小嶙峋的伤，只一鞭便痛骨髓。

    穆夏额冒冷汗，双手攥，后背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但他咬着牙，一声也不吭，隐忍着星匪愤般的第二鞭、第三鞭。

    “联贵的雄虫，喜鞭打雌侍为乐的雄主，现在觉如何？是不是很屈辱？是不是在恨我？哈哈哈哈，这只是我们报复的开始！”他握着索恩的右手，边打边骂，饱怨愤，穆夏一边忍痛，一边心里冷笑，一个被待过因此仇视异的家伙，报复无门，因此向弱者发怒火，可笑极了。

    星盗最后松了手，推着索恩上前，“去，你来挥，给我使劲打，否则，”他意味地碰了一索恩右手的手指，“你这只手也别想完整了。”

    索恩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睛里闪过挣扎，泪珠终于又落，他哽咽，“对不起……”手中真的再次举鞭，气爆声如霹雳，再次不停。

    现实比想象更荒谬，的痛苦如同浪，绵延无穷，可心里只觉得无趣，穆夏厌倦地闭目，任由奔涌的浪涛一波波将自己淹没，嘴里和鼻腔里又传来血腥气，蔷薇正在黑暗中盛开，殷红如血，荼蘼的海慢慢蔓延满天，由红转黑。

    始终没有痛哼声过的穆夏忽地倒，肩重重地撞在地面，汗的银发和雪白的地面几乎为一，血迹围绕着他，如同盛开的血蔷薇。

    意志再顽，也有极限，自我保护之，少年终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