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兴，绪明显到不需要封衍分析也能看来。

    封衍思索一会儿，一只手举起两个装满面包和营养泥的盘，俯低，另一只手臂往一捞，原本还站在他侧的姜祈星一直接坐在了人造人健硕的臂弯上，稳稳当当的、没有一丝颠簸。

    这一姜祈星比封衍还了半个，别提多开心了。

    倒是两人脚边的保姆型机人卷卷在他们之间来回跑动警告着有危险。

    姜远知从房间里来时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混的画面，他沉默几秒，不知是应该先让卷卷安静来，还是让封衍把姜祈星放来，抑或是让姜祈星别动小心摔着。

    好在坐在封衍胳膊上的姜祈星率先注意到从房间里来的姜远知，他兴奋地晃着两条，两只手举到挥来挥去，雀跃得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爸爸！爸爸，你看！星星了！”

    封衍了些功夫不让他一激动直接从自己肩蹦去，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有半松懈，姜祈星能跟个小导弹一样直接去啰。

    姜远知的沉默化为无奈，只能嘱咐他注意安全，然后一边示意封衍慢慢将人放来。

    人刚一落地，影直接化为一模糊的残影。

    再看过去时，姜祈星已经蹦跶到姜远知面前，绘声绘地描绘自己刚刚在看到的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一扫之前的失落，小孩心，向来非常好哄。

    这边说完，他又跑到在餐桌旁转悠的卷卷边，把小机人像自己刚刚那样举到半空中，吓得小机人无助地在半空中兹瓦兹瓦叫。

    姜祈星一脸歉意地给小机人歉才作罢。

    到最后姜祈星又去闹腾歇在一旁的人造人，他两手抱着封衍的胳膊，整个几乎挂在人造人上，清脆的嗓音拖得老，甜腻腻地撒着：“亮晶晶，星星还要～”

    这起来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封衍被耳边的声音扰得一阵发慌，接着他便觉全的机跟着起来，那意直击中枢，最后竟化成几缕白烟从他天灵盖升起。

    不仅封衍自己，就连一旁打算让姜祈星乖乖过来吃早餐的姜远知都懵了。

    唯有搞不清楚况的姜祈星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睛好奇地问：“爸爸，亮晶晶怎么冒烟啦？”

    封衍再次恢复意识时是在实验室里，他醒来的时候姜祈星正坐在板凳上啃面包，嘴周围糊了一圈营养泥，像只小猫似的。

    “亮晶晶，你醒啦？”姜祈星几步上前扒住实验台，还伸手来戳了戳他的脑袋，似乎在检查他到底有没有好全，还会不会再从脑袋里冒烟。

    柔的手指轻轻抵在封衍的脑袋上轻而易举就勾走了他所有注意力，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机发生了什么变化。

    借着这个机会，姜远知把他的机大改造了一番，不仅拆除了一些不必要的构造，还解除了设定在改造人脑袋中危险且不受控的程序。

    “对了，这些费用我会从你工资里扣除。”姜远知将报告拿给封衍看的时候顺嘴说。

    封衍愣了一，不知是该惊讶哪一项为好，最终只是了。

    姜远知为他的机更换了更加拟人的肤，相比原来的半机械外更为脆弱，但在温、觉等方面更接近真人。

    他的机为了各各样的暗杀任务本来安装了很多暗和武，现在暗基本上被拆除了，倒是留了一些防的武。

    封衍正要检查自己的控制系统有什么变化，那原本乖乖坐着的姜祈星突然爬上实验台，几乎是骑在改造人上。

    “咦？”

    这一拉近，两人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封衍都能清晰地听清他小小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