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认为的那个圈。”他说。

    “编剧老师啊，”男主角笑了，“幸会幸会，我还以为是文导终于找到新……”

    “还是原班人吗？我们这帮人？”他不知是在问我还是文瑞修。

    这个男主角笑起来。

    我捧着杯默默的往后仰了

    他走了。

    那个化好妆的男演员——现在我只能这么称呼他，他妆太了我跟他聊这么久愣是没记住他什么样，他笑了笑，低看手机，没再说话，低声哼着歌，翘着的二郎晃来晃去。

    我说：“。小米粥也行。”

    “也不怪天儿哥误会，”旁边一个化好妆的男演员笑着说，“一看路老师我们都以为是文导新找的演员呢。”

    “怎么能叫浪费呢，”他站起来，随着浪一样的音乐晃动着，弯腰，神从往上挑，贴着我的耳朵说，“路老师，能和你一起舞吗？”

    “……因为你命里缺吗。”我忍不住问。

    他笑起来：“你真可的。圈里很少见你这样的。”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杯和一杯岛冰茶回来，还在那儿尬撩：“路老师，你知岛冰茶的另一个名字是什么吗？”

    《北京记》散场以后已经是晚上九多了。文瑞修拉着我张罗着请大家喝酒，本来我以为这群演员又蹦又两个多小时肯定都累了，多去个安静的地方吃东西，结果没想到他们居然去蹦迪，我昨晚刚犯了胃病，现在胃里都像揣了一块大石，一心只想回家抱狗，结果被文瑞修和一个男演员连拉带拽地架去了，听声音应该是那个演前跟我说话的化着舞台妆的男演员。我被推着往里走，在昏暗的酒吧灯光回仔细辨认了一这个男演员的相——眉骨很，白净的一个男的，他对我笑了笑，说：“路老师，待会儿请你喝酒。”

    男主角把转过去开始放松声带吊嗓，那个化好妆的男演员继续和我聊天：“路老师写的是什么类型的本啊？”

    文瑞修上台去，对观众鞠躬。

    害，瞧不起怎么的。

    我摇了摇，说：“你别在我上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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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怕喝多，就不会失酒了，”他凑近说，“路老师，我叫谢。”

    我说：“。”

    我赶摆手说不用不用，他只是笑，不说话，跟着我走酒吧，酒的时候他坐在我旁边，要了一杯岛冰茶，然后回对我笑：“路老师想喝什么？”

。”

    “失酒，”我在那儿嘬，“你一会儿要是喝多了就喝杯。”

    文瑞修真的很会玩舞台，《北京记》第三幕一群演员直接跑来拽了一个观众上去，又疯又格，演到五环堵车那一节，脆把演员的剧本当传单发，洒得一地都是，我和其他第一排的观众捡起来一看，连的台词都没有，用签字笔潦草地写着几句对话，甚至还有涂鸦。落幕灯亮起来的那一刻，了一场梦一样。

    “新。”文瑞修说。

    “等本磨来再说吧。”我说。

    他：“……什么？”

    文瑞修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和路老师商量一。”

    “哪个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