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神，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我面前惊恐发作之后整个人透着一破罐破摔的松弛和疲惫。看见我从卧室来，他很凄然地笑了笑，轻声说：“坐吧，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靠着墙坐来。他背对着我，摆这摆那，低哑着嗓说：“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和以前不太一样，我非常绪化，甚至还，还有一些……疾病，这些我一开始都是想瞒着你的，但是你早就猜到了，对不对？”

    “嗯。”我心忽然有些快，特别想烟。

    他笑了笑，说：“我想和你好好的，就应该一开就把这些事告诉你，可是我不敢，我企图隐瞒这些事，这是非常自私懦弱的行为。”

    他说：“你问过我当年是为什么，我没有正面回答过你。你要陪我回去的，是吗？你回去了大概就会知了。”

    “那时候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吧，路怀。”

    他说：“我尽力了，可是没有办法，我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变回原来，你喜过的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我们订了第二天的票。唐书禾的假非常不好请，又要翌日就走，一时非常焦烂额。终于办好的时候我们俩堪堪拎包就走，才赶上了飞机。

    他昨晚睡得很不好，候机的时候脸苍白，捧着一杯咖啡，翻来覆去地纸杯，也不喝，我抢过他的杯，说：“睡一会儿，等我叫你。”

    他抿了抿嘴，我啧了一声，把他的扳到我的肩膀上，说：“睡一会儿。”

    唐书禾就倒在我的肩膀上，我愣愣地看着登机的显示屏，字幕慢慢地骨碌过去，显示我们的目的地，我想起昨天晚上。那时候他背对着我，说：“我尽力了，我没有办法。”

    “我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变回你曾经喜过的样了。”

    他背对着我，我看着他单薄的脊背，眶突然涌起一不可抑制的酸意，我偏过，掩饰着嗤笑一声：“傻。”

    回去以后我会知什么……我猜到了一个模糊的影，肯定跟他爸妈有关，总不会是好事，但终归，我是要知的。

    困住了我也困住了他的八年梦魇，我终归是要知的。

    他低了低，拿着一块抹布，一遍一遍细细地料理台，我了鼻，说：“我心里有你，你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