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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延续《本能》人类状态的打炮)(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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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而来的第二打断,顿时温驯来,手指抠床单,等待着三

    或许客观手劲在这里,始打似乎没用什么里,但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次次像是在剑崎耳边爆炸,仿佛一张嘴在反反复复叙述他的遭遇。

    他打得也痛,一颤一颤,没多久遍布红,指印痕迹清晰,大概没个两天是彻底消散不了。两团被揍得烂,疼痛随神经四散,密密麻麻地攀布整个,像是的草循着血不断穿透更,几近震动骨,不仅令接近的,还蛮狠地霸占剑崎大脑的意识,导致他没法通过转移思绪而缓解。

    真是完全不留啊。

    但是,不讨厌,的燥灼烧得越厉害了,意志被本能成铁势地抹消所有微不足的抗拒,连泪都差角掉来,也不知是太愉悦了,还是潜藏的羞耻作祟。

    话说,始有说要打多少吗?剑崎扭过,忽而张,这家伙说好了不会打坏,但要是undead对人类能够承受的次数没有概念,那该怎么办?他想要张嘴问问,又碍于规矩,想着等到受不了再说。

    始对于剑崎的反应了如指掌,第五时,他稍作歇息,手掌仍旧覆在红,掌心上挲一番,又像是在抚伤痕,又像是在蓄势,以至于剑崎愈发张,总觉得不应这样就结束,尤其还没听见do宣判指令。

    但始的手心很温,细细地在胀的上来回转,连疼痛也稍稍减轻,转而是蜂拥而上的意,由血一路直升剑崎的脸颊。他的息也逐渐的弹动,仿佛与的胀痛呼应,将望壮大。

    剑崎意识模糊,他捺不住,不安分地扭扭,像是不满现状。这始立即一去,满足了他的望。

    “唔!”惊呼从咙脱。这几显然比方才还狠一,又格外迅速,两三剑崎就被打蒙了,那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叫着阻止始。

    掌掴的暴,完全抡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肆意弹动,胡作非为。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也似乎对这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八。

    九。

    十。

    最后几,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上的浅浅,青紫和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没有到破坏组织的地步,算不得苛刻。

    有这么夸张吗?始些微无措,他低伸手要摸摸剑崎的脸,又想起他里还夹着兢兢业业的,前也被锁着无法释放,大概是多重叠加才至于如此。于是始放心,等着人缓过神来。

    剑崎确实没那么脆弱,过了那阵雷阵雨的懵劲,他迷迷蒙蒙清醒,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躺在床上,虽然痛着,但怎么也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只是始坐在旁边,平静地向他摊双手,手心朝外。

    “诶?”剑崎疑惑。

    “我的手也会痛。现在你知什么了吧?”

    剑崎歪,稍加思索,忆起惩罚的源始,他犹疑片刻,又起爬上,俯脑袋驯服地贴在始的掌心,用微凉的脸颊去蹭。他脸上没什么也就那样,但小心翼翼,不时抬疑问的模样倒很可

    始睫不动神,顺势扳着他的颚,指令:“好了。现在转过去,跪在床。”

    终于要到正戏。

    轻轻一,被拽,一路不忘,迫使剑崎再次颤抖。后未合拢的隙,始手指往里探,立即裹上,他再次到了里的韧,大概扩张得还不够充分,手指尚可,但离容纳还有段距离。

    这并非剑崎偷懒,始本来也不太想他把后开发得过于成熟,少了互相磨合的过程,验恐怕会大打折扣,因此没让他多

    始一只手托着剑崎的腰,另一边再送手指。三一块在搅动,一张一合推动,又往探,去摸索那个靡的。那里比想象中浅,只消浅浅一探,剑崎就声,接连个两三次,他的大抖得厉害。

    在快的侵袭,不断缩着,里几。很容易想象将去是什么,始也兴奋了,他手指,握着,把它送的弹使其顺利容纳,褶皱被层层推开,严丝合地结合。

    “呼……”始舒了气。

    无疑是的,简直像钳制他的陷阱,不愿让他。他抓剑崎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开始撞、穿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时时不忘的前列地多加照顾。

    剑崎腰都被撞了,他弓着,整张脸埋在枕里,手指抓皱枕,重重地呼着,闷哼和常常,背一会放松,一会绷,被得厉害了,还会得直不起腰。始看不见他的表,照样能从他被的反应,察觉他到底是什么觉。

    于是他兴致地在甬撞,有时故意在狠狠研磨,几乎给人窒息般的快,有时则有意撩拨,在周遭,这时剑崎不像方才那样浑绷,会难耐地扭腰,细细颤抖,甚至主动渴求。

    每每,始的都会碰撞剑崎的,如果撞得凶了,他会猛地抖一。始注意到后,又试着拍了拍,很快拍打也不太够,他手劲逐渐增大,近乎了。与此同时,剑崎也夹得更仍旧乖乖翘着,任人蹂躏。

    这样还不够啊。从简单的行为中,do不能完全获得快,即便后的姿势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掌控

    盯着sub的后背,始思忖片刻,伸手去剑崎的后颈,稍一用力,他的脑袋彻底闷。剑崎颤了颤,肩膀剧烈的动,靠抠床单才克制住冲动,他呼幅度越来越大,却越发不能气,始摁得结实,不发狠劲无法动弹。

    这般遭遇,剑崎,后绞缠,始手上扼着,腰还不忘冲击,窄的甬箍得他发麻,得理智都丢掉一半,却远远不是为undead被战斗支的失控,激烈的织,冲撞神经,几乎令他上瘾。

    明明都是囿于本能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天差地别?如果是别人的话,又会有同样的吗?始暂时想不通,只是任由自己在快中驰骋,暴地剑崎的小,由烈的猎取更多刺激。

    剑崎搐得更厉害了,呼由重到轻,被闷得彻底失去意识,连扯着床单的指尖也抓挠两,随即缓缓松开,上半趴趴倒,半死不活的,唯有被始抓,不断遭受,摇晃着,颤抖着。

    待始畅快地中,他才发现人似乎已半昏。那张脸翻过来是满是绯红,估计是被闷来的,摇了摇也没反应,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但好在不至于过界。

    始颇不好意思,想了想,也没别的可以,便替他解开贞锁。起的来,延迟了片刻,又噗噗来,来,连同后的混杂,脏了,剑崎发些许跟着抖了抖。

    酒店房间定的时间还有一会,面对受自己所害的剑崎,始不能放手不,替他清洁是必须的。浴室里的放好,把人搬去,用手指把来,再,一系列程完成大半,剑崎双还是阖着。

    看着他昏睡的脸,始想,剑崎会喜刚才的窒息吗?这还要等人醒来后再问。

    不过……始无意识捂住,仿佛那愉悦,那仍旧在激

    始扼断了房间里男人的脖,把尸藏好后正要离开,却听见一串敲门声。

    对方手里有门卡,上拧开门把来了。

    没办法,始只好坐在床上,伪装成方才的老板,等会伺机来人。这是店,的什么生意不言而喻,推门来的是一个材纤细挑的女人,待始看清她的脸,要动手的势顿时刹住。

    他知这个女人,她是最近搬到附近的邻居,和天音玩得很好,两人还有合照,名字叫剑崎一真。只是作为杀手,始作息不正常,他们也就从未正面相遇。

    如果她真的在这里工作,那以后得想办法让天音离她远一了,就算她人真的不错,也绝对不行。

    剑崎大概是不认识始的,从她门的表就看得来,女人意识,微微鞠躬,神里全然是陌生和小心翼翼。

    她茶糟糟,浑没几块布料,手臂、锁骨,还有腰和大,大片肌肤着,脖上、手腕上,腰上挂着不同类型的亮晶晶的饰品,很像是中学的叛逆少女,倒不那么有真正卖的妩媚劲。

    这衣服真的合吗?始一看清她穿的什么,当即这样想。

    这家伙上穿很的短吊带,堪堪遮住微鼓的,单薄的形清晰可见,也就外面一件轻薄的白衬衫遮了遮,否则和衣没什么差别。她,布料短到大还松松垮垮,如果稍稍弯腰,大概连都会来。

    “请问,你就是叶山先生吗?”叶山是现在在柜里的尸的名字。

    女人两条细的胳臂局促地叠在前,右手两串手链坠着,衬得她手腕格外细窄。从剑崎的态度中,始察觉到一丝不对,视线无意识瞄到她右小鼓鼓,他不禁扬起微妙的笑容。

    “是。”

    始简短地回应后,再没多说。

    面对突然的冷场,剑崎显然不知所措了,她一只手攥着门把,借着形遮掩,偷偷把门反锁。视线转了又转,她总算知主动上前来,张又:“谢谢您的指名,我很开心哦,今天要什么呢?”

    始大方地环住她的腰,让她坐上自己的大,顺势牵她的右手,随:“我暂时没什么特别的兴致,你有什么样的服务给我说来听听吧?”

    “诶!这个……”剑崎咽了咽,“我、嗯,我都是跟着客人的兴趣来的,大分都可以。”

    “无上本垒也行?”始盯着她的脸,饶有兴致

    剑崎慌忙摇:“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这样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你这样拒绝得这么斩钉截铁的家伙,不应该说好听的,再婉转地告诉我吗?”他表变化不大,语气却骤然尖锐,“不过大分女人,嘴上说着不行,但其实只要多给钱,打胎都可以,你也一样吧。”

    一通话来,剑崎冷汗直冒,张地抓着的边缘,想要伸手去够,立即扭转局势,可这个姿势她完全被掌控在男人怀里,动弹得艰难。更何况,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力气大很多,稍一挣脱,右手就被稳稳拽着,好像被钢定住。

    怎么才任务几次,就遇到这么难应付的家伙。

    可怜的剑崎哭无泪。她当然不是这家店的员工,被指名的小姑娘现在在更衣间里。作为一名初茅庐的卧底,这个名叫叶山的男人手持一项重要线索,她必须抢在别人铲除他之前,威胁他获得消息。

    “怎么会,我只是……”

    面对“叶山”的质疑,剑崎绞尽脑找理由回答。

    “只是什么?”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逐渐摸到上衣里面。手指到柔脯,在端缓缓搓,他微笑着替剑崎找借,“没工作几次不太熟练吗?怎么还像是女一样。”

    “……差不多吧。”剑崎别过脸,她要忍着才能不从这个男人开,几乎在无意识颤抖。虽然目标得比想象中好看不少,最多态度难以捉摸,但那只在肌肤上游走的手令她恐惧又反胃,发自心的抗拒。

    这还不算什么,在上衣被掀开,一对小巧的房彻底暴在外、暴在男人前时,剑崎差尖叫声。

    她没穿衣,尖在着,本一览无余。这是自剑崎一真发育,有别意识以来,第一次被陌生异瞧见衣服面,尖因微凉的空气了,烈的羞耻也在她心膨胀。

    始她的尖,再掂量,没多说什么。即便如此,剑崎脑袋里仿佛有一辆尖叫着的蒸汽火车行驶而过,大脑都是发白的,脸颊更是溢上灼,红了大片,更遑论僵的手脚,以及发凉的指尖。

    不行的,绝对不行,她还没有好为此献的准备。如果再不想办法改变况,就会被当成女侵犯的。

    但是就这样逃跑,因为贞危机把任务丢掉,剑崎又不甘心。再周旋一吧,直到临门一脚总会有机会的,大不了就跑掉。她这样安自己。

    为了夺回主动权,剑崎双臂环上始的脖,骑跨在他上,又把人压在床上,替他一粒粒解开上衣纽扣,开腰带。她正要去摸人的膛时,双腕又被结实抓住,那腰带猝不及防绕在她的手上,并迅速扣

    “诶,叶山先生,这是在什么?”

    被发现了吗?

    始翻重新把她,警告:“难叫你过来的人没有通知你吗?我不喜女人主动。来之前一功课都不,在这工作上,你真的很差劲。”

    “……抱歉。”

    “会死的哦。”

    “嗯?”剑崎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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