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着取咖啡的动作躲开，回转递给他，很客气地笑不笑：“我改良过的dirty，趁没到一起快喝。”看着严世蕃接过去品尝，她又问，“所以其他老师什么时候来？”

    严世蕃啜饮着咖啡，这次猎的完。虽然他对beta兴趣一向一般，但现在他质变化，只能消费降级。而且beta免疫信息素，天生超绝钝力，本不会辨认他是a还是o。

    “今晚是年轻老师专场啊，研院难不是只有咱们两个年轻老师？”严世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眉梢一挑，心安理得地继续品味那杯咖啡。

    林菱满无语地看着他：“陆大，药毒理方向的，他只比我大三岁，怎么不算年轻老师？”

    “哦……”严世蕃矫造作地恍然大悟般气，假装无奈地摇摇，“他得太着急了，看那样我还以为快五十了。我昨天还说，我爸那个岁数都评院士了。”

    林菱气结，低收拾包就想走，钥匙串在包里发清脆的声音。

    严世蕃有急，想过来哄她，迈了一步余光看见房间里的矿泉和毫无使用痕迹的制冰机，面倏忽古怪：“你用的冰块是叫人送上来的？”

    林菱不耐烦：“你冰柜里的。”

    善恶到终有报，严世蕃开始后悔上次纵容那个小oga搞这些趣用品。

    又黏又的从心涌，顺着大来，打了薄款西。玫瑰香膨胀再膨胀，如果有烟雾的实，天板上的消防报警一定早就警铃大作。

    事实上警铃大作的是本来已经要走的林菱，作为eniga，理论上她不应该对任何ao的信息素有反应，除非——除非是被她变成o的，她前几天来办职手续时因为刚回国土不服发生的那次信息素暴发竟然真的有受害者。

    她有些懊恼，当时明明看到应急楼梯没有人才去那里翻找抑制剂的。

    严世蕃还沉浸在自己间发大的耻辱之中，想要并大藏起痕，却因为发的渴望不由自主地岔开双，他就像个破了羊的妇，慌张茫然，连找地方扶一扶都忘了。

    林菱从没遇见过这况，虽然有很多e会依仗着生理优势胡作非为事后闹上法赔钱了事，但她从来洁自好，这还是第一次理可怜的被改造的oga。

    “你先坐。”她回忆着遥远的本科岁月里关于第二别的知识，问他，“你有准备抑制剂吗？”

    上次胡宗宪来的时候好像放了oga抑制剂在这里……严世蕃没想到自己用到的时机快得这么突如其来，距离他初次发才过了一礼拜，还是最汹涌的药刺激发……

    他气吁吁地撕掉上早就失效的保护贴，齿不清地回答：“有、你找找……”

    林菱翻箱倒柜，没找到胡宗宪留的针剂，倒是看见酒店会员福利赠送的应急抑制贴，她抬手用虎蹭了蹭额间的汗，走回沙发边低想给严世蕃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