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梵加班到夜，回家的时候带着一寒意，唐郁居然还没睡，搬了个椅蹲在门写作业。

    舒梵怕自己血压升太睡不着，连忙避开，神都不带往他那作业本上撇，也懒得立刻发作他，任他装模作样。舒梵匆匆洗了个澡到就睡，明天周六，他特意调了个班，只等养足神再来收拾人。

    被“冷落”的唐郁松一气，像个哑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背后收拾，玄关的鞋摆好，袜拿去泡搓洗，等舒梵洗完澡还去浴室拾掇了一番，只是他终究是家务意识淡薄，犯了小错误。

    舒梵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意识到旁边有东西，但又在他的危险雷达范围之外，窸窸窣窣的，像只趁着主人家酣睡时偷偷搬运粮的小老鼠。

    又搞了一次。

    着走卫生间，唐郁饿得前贴后背，舒梵也差不多，好在这个天稀饭冷了也能吃，两人围着锅稀饭包油条小咸菜，狼吞虎咽吃了个午茶。吃完不咋够，舒梵又把前段时间给唐郁买地零拎来，两人挑挑拣拣，囫囵吞了个饱。

    唐郁不太好意思：“我次多买……”

    舒梵看了他一，把副卡收回来，把钱夹里的零钱全取来拿给唐郁，唐郁推拒：“哥，我还有钱。”

    他怕舒梵不信，爆了学校没查来的事：“这几天打牌赢了一些，还有两百多……”

    舒梵，好，这是提醒他该动手打孩了。

    十来平的小台上，光明媚，角落里着几颗未被拆穿的独蒜，一个小芽，随风摇曳着。

    “玩的什么？”

    舒梵懒懒散散坐在台的椅上，小茶几搬了来，上面放着一副扑克牌，还有几样舒梵昨晚上特意带回来的工——打孩八件，包括细两藤条，熔胶，树脂，戒尺，一红一绿两条拍，外加一块透明的亚克力拍。

    五八门，赏心悦目。

    柳老板独家赞助，并说验不错的话，次再给他送有设计的。

    唐郁看着那堆玩意儿，一，讷讷：“斗地主。”

    舒梵嗤笑，就这息，“加倍吗？”

    唐郁咬牙：“加！”

    “成，那咱俩玩玩。”舒梵搬了箱矿泉搁旁边，先开一瓶，“喝了。”

    十分钟一次牌，多少翻十倍揍，半个小时休息一，喝两瓶。所有工用完，就结束。

    舒梵说的是：多少是你的运气，挨不挨得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至于打不完？舒警官挑眉一笑，不存在。保证时量完成任务。

    “来吧少爷，等着请个荷官给你发牌吗？”

    唐郁不敢回嘴，尖着两指去摸牌，从未如此虔诚地祈祷过开局来个三。

    红桃七。一个不好不坏的数字。

    舒梵把亚克力拍拎了来，这玩意儿适合当开胃小菜。七十，不多不少，省着打，能看见一个白皙的一在透明尺变红，蒸馒一样胀起来，这时候再接一记，又瞬间颤巍巍的凹去，激起一阵晃的波，回弹的伴随着逐渐加的泽，从后方看上去圆饱满，适合握在手里把玩。

    “啪！”“啪啪！！！”

    声音也清脆，敲在光上啪啪作响，唐郁羞耻得差忘记了疼痛。舒梵打得太快了，疼痛神经临时没反应过来，等追上来的时候唐郁突然嚎了一嗓，难以置信地回忆刚刚那一，这他妈的也太痛了吧！

    他迷迷瞪瞪叫了几声，角都在飙泪，忍不住想要求饶的时候，舒梵停手。打完了。他的呜咽哽在，无措的样像只路边被摸了一又被踹了一脚的小狗。

    七十，舒梵两分钟不到就揍完，玩玩了八分钟。用亚克力拍在红红的上，往压，压白，又松开，看血漫上来。一边玩舒梵还一边评：“崽儿，你这弹真不错。”

    他还夸自己：“瞧瞧这上，多漂亮！”

    唐郁受不住他又拍又又言语扰，前面悄悄支棱起一，他偷偷了腰，想蹭一蹭，舒服舒服，也缓解一疼痛和尴尬。

    不料，舒梵尖得不放过任何风草动，一把住他的腰，似笑非笑着让他牌。

    唐郁被他居临一看，孔无声炸开，每一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危险，了个最好的牌，黑桃a，但他意识打了个寒颤。

    唐郁忍不住提醒他：“这次只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