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个茶几、烟灰缸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陆辞注视他，亲吻他时，绵密又丰富的疼痛施加，他好像又活过来，有了新的份，被陆辞惜、践踏，奖励或惩罚。他是陆辞的狗，脖上有着危险的缰绳，一经逃离，立刻剿杀。

    他对陆辞，有了严重到病态的依恋，陆辞一离开他的视线，就到烦躁，慌，乃至恐惧。

    陆辞把他从刑床上放来的时候，余满脸泪，在地上，目光怨恨地看着他。

    陆辞半蹲来朝他张开双臂，平静地问：“要不要抱？”

    余在刑床上挣扎一晚，手脚酸麻木，盯着陆辞几秒后，狠狠地扑过去，一咬在陆辞的肩。

    “既然受不了，为什么昨晚不说安全词？”

    “你觉得说了就是不信任我？怕我生气？”

    余没吭声，用神表示抗拒。

    陆辞“啧”了声，等他发了一会儿，才把他抱地室，去楼上涂药。

    余手腕脚腕被挣一圈圈骇人的淤痕，手上是砸床的乌青，手指也抓挠斑斑血迹。

    “我不介意你伤害自己，只要你觉得可以承受。”

    上完药，陆辞找了乌黑的鞭来。

    余绪平复了不少，低眉顺地站在十字刑架前面，看不先前的恐慌和鸷，也见不到后悔和害怕。这样的人调教起来很困难，他不怕惩罚，外在的任何手段都不能让他真正的屈服，唯有陆辞是把钥匙，可以调动他的七五。

    把凶狠的疯狗收服成仅供一人驱使的忠犬是一件很的事，但作为主人，也要接受他见不到主人就会原形毕。

    陆辞想掰一掰他这个病。

    他没有绑住余，而是往余手里了俩煮熟的——他们的早晨之一。

    “十，我试试鞭。”

    话音刚落，陆辞手里的鞭就上了余的脊背。从左往右斜着落，左边的肩胛骨打，横穿整个腰背，鞭梢最后落在峰。

    顷刻间，一紫红的鞭痕瞬间浮起，一分不耐的甚至透着血痧。

    余却好像早有准备，只是晃了晃形，闷哼一声，然而一鞭循着刚才的印记接踵而至，分重叠隐隐破，余瞬间全绷，重重地把磕在刑架上，几秒后再抬起来，木质的刑架上留一团濡的痕。

    后背从最开始光洁瓷白变得鞭痕遍布，余也由咬牙忍耐到低声嘶吼，疼痛变得尖锐又剧烈，无撕扯着他的神经，他脑发胀，每次鞭还没落来，光听那赫赫风声都忍不住张，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躲，但最后两已是意识模糊，不清楚自己了什么。

    陆辞倒是清楚，他过去掰开余的手，把完整的拿了来。

    余宁愿用去撞木架来缓解疼痛，也没有把碎。

    即使早有预料，陆辞还是忍不住冷笑。

    余浑汗，双臂用力将整个人挂在架上，他还未从方才的疼痛中缓解过来，上的肌也还在生理颤抖，陆辞冷看着他，等他消化完再说。

    余没让他等太久，两三分钟后，就脸苍白地起转了过来，锐地察觉到陆辞上的低气压，他观着陆辞的神，以为是自己刚才表现不佳。

    陆辞一言不发，余又缓了缓，才哑着嗓开：“我又错了什么吗？您告诉我，我会改。”

    还不算无药可救。

    陆辞把摊开给他看，余神疑惑，他自认为没有把碎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然而陆辞却说：“你表现得很差劲。”

    余惊异，茫然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