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些许变化。

    从签名字那天，苏沫仿佛适应良好，直接以“包养”为借赖在了顾源楷的公寓。

    而顾源楷不知为何也没有拒绝，苏沫有时候会觉得，大概是为了方便吧。毕竟，他对她的有多喜，她可是相当清楚。

    一个是天赋异禀的大，一个是浪诱人的极品，又都涸了五年，一开荤比柴烈火烧得都要旺。

    原本包养协议上写的是一周两次，可这个频率对于两人来说，简直连牙都不够。

    别说苏沫觉得不够，顾源楷那厮分明也是后悔了，虽然还维持着一周两次的频率，可每次的时间是越来越，有次居然连着她三次都不。

    最后还是苏沫受不了了，主动申请加次数，顾大boss难得没有拿乔，于是乎，一周两次被增加到一周四次，又被增加到一周八次，到后来，脆不限次数。

    有人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是，苏沫琢磨着，这条定律不知适不适用于某个男人，当然，顾大boss的绪她猜不透，也不敢猜。

    她只敢在小范围的试探男人的底线，一旦顾源楷冷脸，便会立刻乖乖缩回壳里。

    这特殊的沟通方式，居然莫名的适合现在的他们，一来二去，两人虽不似五年前的亲密无间，却也不再剑弩张。

    ————

    是夜，顾源楷的公寓。

    原本是黑白调的低调简约，现在已经大变样了，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可装饰品，还有一束不知什么品、被得七八糟的，桌上是手可及的零……百年不用的电视，现在也被打开了，正放着某奇葩剧。

    顾源楷正在书房理白天的工作，却突然被外面奇异的笑声所引，怔愣了才反应过来，这公寓里多了一个人。

    本想视而不见，可极的自制力在面对她时总是没什么用，不自觉的会猜想她在什么，顾源楷不得不起，刚推开书房门，就看见倒在沙发上笑得四仰八叉的某人。

    小脸红扑扑的，面上皆是轻松愉悦，一边笑着还一边往嘴里薯片，两腮鼓起，像一只快的小松鼠。

    只看着这一幕，似乎多么沉重的心都会放松一些，顾源楷有些好奇的看向电视，想知什么剧让她笑成那样。

    看了两分钟，不自觉的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