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他说完那句话的同时，苏沫脸上唯一的淡笑也没了。

    顾源楷仔仔细细的看着前的人，足足五年，压抑了五年的恨意，在这一刻看到她脸上的难过和恍惚时，理应该到快意吧。

    可心却像是缺了一角，猎猎风声呼啸而过，空的，没有着落。放在侧的手指微曲好几次，都有些莫名的发抖。

    而听了他的话，顾母和贺芮芮中却是掠过狂喜。

    顾母拉起贺芮芮的手，声音里满是欣：“芮芮啊，我早就说过，源楷是喜你的，我们顾家，只接受你来这个儿媳妇！”

    贺芮芮满脸通红，带着小女儿似的俏，她似是不经意看了苏沫一，脸上还带着担忧。

    顾母也跟着瞥了苏沫，冷哼一声，向旁边的服务生招了招手：“这里好歹也是全市最好的酒店，麻烦提升一规格，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来！都是有有脸的人，冲撞不起！”

    一旁伫立许久的服务生立刻连声歉，转向苏沫时，则立刻换上另一幅面孔，极为不客气：“这位小，本次宴会需着正装、并示邀请卡席，麻烦你尽快离开！”

    小两个字依旧加了重音，显然这些人都听到了顾母的暗示，暗讽之意灼灼。眉宇间更是极为不耐烦，那抬起的手，几乎戳到了苏沫上，似乎她再不离开，会有人“请”她去。

    所有的污言秽语都朝着苏沫涌来，四面八方的神全带着嘲笑和鄙夷，这些人甚至都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这小三也太大胆了吧，主动闹上门来，简直是找羞辱呢，也不瞧瞧人家贺小什么份，真是不自量力！”

    “想上位嘛，就是手段太低级了，到人家母亲面前了，真是蠢！”

    “别说这妞儿得还行，顾少看样是腻了，待会我去捡个漏……”，这人得迷迷的，说话时还朝着苏沫的看了好几。

    各式各样的恶意扑面而来，这一刻，就像是所有人都和苏沫有仇一般。

    “说够了吗？”

    见此景，顾源楷冷声开，目光转向周遭，锐利的神似要将这些人刺穿。尤其是最后讲话那人，面对这样鹰隼般的视线，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脸胀的通红，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