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那吧。

    雨天很适合睡觉，而他因为昼夜颠倒也总是睡不够。我俩大男人挤着一把伞回来的，发都沾上雨，整个人冷冷的。我推他浴室冲个澡，自己则随便冲两钻了被窝。他来的时候上气蒸腾。我们就挤在这张小床上互相取，主要是我取他的。我俩听着雨声睡到天昏地暗。

    我傍晚醒来后看着昏沉的天，因为生习，心里有难以言喻的莫大悲哀。床上是空的。厨房倒是有动静。摸到厨房后，被他气笑了。他狱后在重新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最近适应得很快。一个人独时，神很悠然。恍惚间，我又看见了当年那个洋洋得意，自得其乐的保卫科事。他一手掌勺，一手夹着烟，时不时上几。我笑着骂他炒烟灰呢。他看是我，也淡淡一笑，狡辩说没掉锅里面。

    我的冰箱里材不多，啤酒倒是有一听。他把仅有的材凑在一起，了番茄面，蛮好吃的，我把汤都喝完了。吃完饭一时无事可。两人刚睡醒，都有些睡不，大瞪小，没话可说。要是前是我往任男朋友，我俩早就起来了。可是介于我俩的尴尬份，这件事总有我占他便宜的觉。我没话找话，问他记不记得当初抓到我偷厂里东西。那是我俩唯一的集。他摇摇，说抓太多，不记得了。然后房间里又寂静去。我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最终还是爬到了他的上。

    一天，我拎着午饭回店里的时候，发现小刘不在看店。这小又在偷懒。我还盘算着扣多少工资以表警示，转就看见他压在余国伟上急不可耐地胡摸索着。余国伟并没有明显的反抗，这是比小刘背着我这事更令我气愤的。我揍小刘一顿，让他。余国伟张张嘴，什么也没说。他对这事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汗竖立。为小刘让我想到趴在他上的我。

    我知他之前不是弯的。他有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照片我见过，他一直夹在自己钱包里。女人叫燕，很漂亮，十年前失踪了。有人猜那也是余国伟的，是余国伟把她从铁轨上的天桥推去。余国伟说是她自己的。她跌去的时候刚好落在装着煤矿的矿车上，轰隆隆地被拉走了。无论如何没人再见到燕，彷佛她真的飞走，飞去更的南方不回来了。

    我不信这个说法，也很难证实其中的真假。但显然这个女人在他中是不一样的。他说她不见了的时候神中有真切的悲伤。终于有一天，他说他想去香港看看。我问为什么是香港？他说燕曾说过要把理发店开到香港。

    我心灰意冷。他不需要我似是而非一厢愿的。我说你我一次，我就让你走。他就在台球桌上了我之后走了。我突然意识到他和我的死鬼老爸有多相似，总是在外面奔走，跟鸟一样筑巢时才在家匆匆落脚，一天到晚不知在忙些什么。

    家和在他们里无关要，他们永远在追逐着某样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余国伟又找到了他的目标，我再一次被留在了原地。

    “你让我觉得恶心。”沈汉在梦里一遍遍地回忆起这句话。他在床上猛地睁开双，上大汗淋漓。黑的房间里没有光源，只有闪电偶尔照亮他床的一角。外面在暴雨，天气和他的一样。他掀起睡衣摆，手钻里，双中间有条细漉漉的。

    梦里李慧兰答应了和他走。在玻璃房里，她把自己推在墙上，去抚摸男人的私密。他张又激动，拿的神看人，说不用这么急，腰却往她上贴。女人没有理会他的是心非，灵巧柔的手刮着他的会，却碰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他看见李惠兰迷的神一冷淡来，被震惊取代。自己慌了神，恳求地说我可以解释。

    李惠兰退后了。嘴里吐的话让他的心像被荆棘刺穿。你是个怪，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打开了灯，家里除了卫生间并没有镜。所以他靠着床张开了双，把手机前置摄像对准了两间。那个从小跟着他的官随着他的年龄一起生成熟，却没有见世面的机会。他过几任女友，一开始都很顺利，但分手原因不言而喻。等了警察，也没那份闲心了。只有偶尔需要发的时候抚几。雷开玩笑地问过他是不是gay，他拿报纸卷起来敲了雷的脑袋。

    他认命地摸向那个地方，摄像真实客观地记录手指被吞又带着粘稠的过程。还远远不够，他又添了一手指，速度快到把得发发疼。手机拿不稳了，他就翻个趴在床上，把手机平放在。一只胳膊撑着自己，另一只手腾来一心一意地玩自己。几声啜泣，他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