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嘴，还有其他地方吗？孟文禄满脸通红，忽然又听见脚步声返还，两人立正襟危坐。客人拿起桌上的手提包，再次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差。打扰打扰。

    杜荫山盯着那人走远才又贴了过来，不不顾就要让孟文禄履行应有的婚义务。孟文禄被他和沙发挤在中间挣脱不开，索半推半就妥协了，被杜荫山撩起袍摆，扒掉了。杜荫山嘴上不停，问孟文禄:这衫倒是和旗袍有像，脆次你面不要穿东西了。孟文禄听了直骂他龌龊。杜荫山笑笑，更的你还没见过呢，说着埋了脑袋。

    孟文禄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惊吓得呼一滞。的觉有如活，施了巧劲往里面钻。孟文禄谈过两次恋的那经验此时在杜荫山这都不够瞧。他脸得跟开壶一样，脑袋埋在手臂了忍着不发声音。这偏让杜荫山来了玩闹争斗的兴致。他的手把两掰开，过私密的位。黏温的让孟文禄止不住发颤，他禁不住往前爬去，却被杜荫山握着拉了回来。拉扯间衫摆抖落盖在杜荫山脑袋上，一时看不见人只有漉漉的声，让孟文禄格外羞耻。杜荫山又添了两手指，在凸起捣，孟文禄被玩得支撑不住，着气促:别闹了，快来……

    杜荫山来者不拒地接受了建议，把到了膝盖的再往完全扒净。孟先生就丢了面，仅有一双黑袜包裹，趴在沙发上等待他的侵。他再次把衫摆掀开，后慢慢捣着，问:别人知不知在大上海黑白两通吃的孟先生在床上是这个模样?跟个儿一样扎起脑袋。这么端着嘛？你是什么良家妇女?又没有别人。

    说着他重重地撞了一。孟文禄被他逗得不知说什么好，把他撑在一边的手臂抓了过了狠狠咬了手腕。杜荫山嘶了一声，倒是觉得有趣，死不改地调戏:真是贞洁烈女。要不是面咬这么，还以为是我迫你。

    孟文禄再也受不了他这些调侃的话，威胁:杜荫山！再胡说八我不了。杜荫山心好得很，顺:好，我不说了。不过你得换个称呼。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连名带姓，总不能我连个外人都不如。孟文禄想了想，故意答:知了，杜。杜荫山停不动了，佯装疲倦。其实今天工作累了，要不就到这?孟文禄恨得牙，问他:那你说叫什么?杜荫山亲了他的耳朵说:荫山，两个字就行。

    孟文禄僵而无奈地叫:荫山，你倒是动一。杜荫山啧了一声，作势要离。孟文禄赶阻拦，放了声音。别走。动一动，荫山……杜荫山乘胜追击，一送到底。还有呢？喜不喜和我这档事。孟文禄突然冷笑一声。怎么不喜?活这么好。看又要莫名其妙惹恼他，杜荫山脆吻住了他的嘴。多的不用说了，说我听的。孟文禄思虑再三，放弃了和他置气，说:喜。你话真多，快事。再这样我不喜了。

    杜荫山回了声好嘞，就把孟文禄的双手抓起来在脑袋上方。孟文禄不讨厌这样，甚至反应更加烈。一声声荫山听起来倒有些真意切。杜荫山也有动，啃咬着他的结最后放肆动作撞得人声音跟玻璃渣一样细碎。自己也息着很有觉地和孟文禄一起到了。

    两人人叠人地趴在沙发上暂缓呼。孟文禄神志清楚了就开始抱怨。重死了，去。杜荫山对他从不轻易发脾气，去时顺手了把他的，骂:死鸭嘴。

    几天后在办公室，杜荫山接到弟弟的来电说要来上海一趟。虞啸卿去了军校后就极少回家，和孟文禄未曾谋面。这次来看哥哥，自然也要见一新的家人。杜荫山和孟文禄的婚事说起来简直是闪电般的速度，让虞啸卿毫无准备，于是仓促准备了礼来拜访。

    孟文禄看着他连连惊叹，兄弟俩得竟能如此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一个似苍松竹柏，一个却似盘转而上的蛇。他说这话还被杜荫山递了个神，暗示能不能说好的。孟文禄笑笑，让家把客房收拾好了，供虞啸卿住。三人晚些时候一起餐，还没等寒暄一番，孟文禄和人有约要门一趟，于是先一步告辞，留兄弟俩叙旧。

    两人在孟文禄面前循规蹈矩，私却暗涌动。兄弟俩少不经事时有过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只是后来弟弟不听劝一定要从军上前线俩人志向不同，间生嫌隙。现在久别重逢，杜荫山不禁有心难耐。

    他来到客房，虞啸卿正从行李箱里拿衣，大多都是军装。他喊了声啸卿，对方抬起来脸却不轻松，低继续整理衣服。杜荫山在床边叠着坐。床发吱呀一声。他语气轻松地问:怎么了？总不能现在还在跟我置气?虞啸卿重重地把箱扣上，放在了床，故意忽视另一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