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

    布拉德利平静地注视着他尚且稚弱小时的学生，手指终于如愿以偿碰到那张苍白艳丽的脸——柔、腻，带着不属于梦和幻境中的真实温度。他目视着那双正惶然不解地看着他的蓝睛，那里面总是弥漫着的薄雾已凝结成雨，浸那汪湖泊。

    这是以赛亚。

    什么都还不知的以赛亚。

    他的心似乎涌起一阵黑暗而粘稠的愉快，他知这样的愉快是不应当、不该有、他必须拒绝的。但，年轻人的肌肤柔，连那张微微颤抖的也如遭雨打的玫瑰般艳诱人——他不想再次错过。

    于是，他抚摸着那张仿佛涂抹糖果般的，指尖轻易地就挤那颤抖驯服的，碰到里面的柔意。

    年轻人的惶然不解因此被加重，他听见年轻人又喊了他一声“老师”，似乎是想叫醒他。

    可他不需要清醒。

    他已经清醒过来了——在看到那个倒在床榻上，像个婊一样地被人玩烂了的年轻人时，他就该清醒了。

    所以，他仍旧只是用手指的指尖搅着那张柔而的、总是说不太多让他喜的话的嘴，平静地补充完了自己的话：“那么，我就随你的意。”

    以赛亚总是不会听他的话。

    以赛亚总是不会接受他的束。

    残忍、无，永远不可能被驯化教养得像个真正的人类。

    但——

    布拉德利在用另一只手握着法杖抵到年轻人的脆弱脖颈上时，却“想起”了那个被抱在他人怀里，柔顺驯服得像个玩偶、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只是呜咽哭泣着发哀求的以赛亚。

    他想，或许是他用错了方法。

    没有人心的怪是用真打动不了的。他应该换一方法、一不需要人也不需要怜的方法，来驯化这残忍无的怪才对——他早该这样的。

    “老、老师…！”

    法杖的金属端似乎到了年轻人脆弱脖颈上的肌肤，他看见以赛亚连呼都凝滞了一瞬，着他手指的抖得更厉害了些，说话时的尖和牙齿都轻轻地磕到了他的手指。

    “您…您想什么？”

    以赛亚问他，声音糊而不清，还拼命地显着行的镇定。

    “……我说了。”

    因此，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最终会被人当婊一样玩烂的路，那就从现在开始、从我手里开始吧。

    最后，他驱动力，念动咒语，将现在正一无所知、还妄想着能在有机会自己想的事的怪的所有反抗都给封存抹灭。

    这是他在无数个寂静的、没有太的漫岁月中构想了数万遍的咒语，到今天，才终于得到实践。

    法杖发金的光芒，照得年轻人的柔金发似乎也被溶解了耀明亮的金光中，他在光芒中看见以赛亚似乎也发现了不对，那张苍白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几乎都忘了掩饰地显惶然和愤怒。

    光芒过后，他松开了手。

    以赛亚在他面前地倒在地上，还只到颈边的金发凌地散在脸边，让那张正艰难抬来怒视他的脸显得毫无威慑的狼狈。

    “你、你对我了什么？！”那双蓝睛愤怒地瞪着他：“我的力……你把我的力——放开我！你有什么、什么资格来对我这事？！”

    布拉德利平静而沉默。

    这个时候，他已撤去挤满整个房间的多数力，只留那些分包裹房间、使外界的人无法再察觉房间发生的一切的力。

    他站起，注视着以赛亚，只借助法让已不再继续装好孩的年轻人不受控地踉跄起，扑他的怀里。

    法解除后，连力都不剩多少的人便在他怀中微弱地又挣扎起来，像是抗拒与他这样的亲密接。

    但没关系，他的年轻人终会习惯的。

    他松开手，让力凝结而成的法杖消散在空气里，然后用一只手捧起年轻人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年轻人纤细柔的腰肢，手指顺着那件已被挣扎得凌的衬衣的摆向上探，抚摸到一片凝固的膏脂般柔温、正得因被碰而微微发抖的肌肤。

    “……我没资格。”

    对着那张似乎对他的行动到不可置信的脸，他低声回应：“但你也没法拒绝。”

    以赛亚：“……！！！”

    他看着布拉德利，就像看一个疯。

    “你疯了……”在过去时差被自己的父亲卖给他人“”的人明白那只抚摸自己腰背的手暗的意味，因此不仅因而颤抖，还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起来。“你疯了！我是你的学生…！你居然……你不能…放开我！”

    在这样的愤怒，他居然还真的挣开了腰上的那只手，挣脱了那个让他骨悚然的怀抱。往后踉跄着几步又撞上了那个书架——然后便立刻往门所在的方向跑去。

    “快、快来人！！”但被封住了力也失去多余的力的年轻人还是几步之后就摔倒在了地上，手掌被毯刮得泛红，上衣服也到了腰上，截在照来的光白得晃的腰肢。他还想往前爬：“快来人…！该死…救命！救——”

    最终，还是轻易落平静注视一切的人手里。

    布拉德利平静地看着他的还在试图挣扎的学生：“没用的。”

    他说：“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忘了吗？今天是圣临节。”

    多数人选择离校回家过节，少数留在校的教授学生也都在礼堂庆祝节日。

    “就算有人来了。”他蹲，握住他的学生的纤瘦脚踝，力运转之，连那双也失去最后的一力气。“你说过的，只要我不在乎德和良心的束缚，就没人能够质疑反驳我的行动。”

    ……不对。

    这个时候，以赛亚还没有坐在太照的休息室里对他说这些话。

    但，也没关系，他和他的学生一直都知这个事实。

    …………

    以赛亚开始咒骂他。

    在被他又一次抱起来、放到桌上，躺到那一堆纸质的资料和各杂中间，被他解开衣服的衣扣、衣遮盖的所有苍白肌肤时，以赛亚开始咒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