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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被折磨得向老师求救的反派(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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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赛亚茫然地眨了,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这些话的意思。

    接着,他被推倒在床上,陷的床褥间,手臂在本能地挣扎着想把自己从这温又令人窒息的柔包围中挣来时就被人分开双从正面来。

    “…………”

    几乎停不来,从酸胀的与饱胀的小腹淌到的每一,让他的前都是一片不断晃动的白光,几乎使他在这过分激烈的快过去。

    所以他只是艰难地息着,在被人掐着淋淋的脸颊的同时又本能一样地呜咽着喊了声低低的“求您”。

    只是,这个时候的以赛亚已不能顺着这思路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算能理解,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接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在这样的,他的意志也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发的那些在哭声中哽咽着的哀求和认错也几乎是于本能——他本能地知这是唯一得到解救的办法。

    他又无意识地喊了几声“不”和“不要”,抗拒得要命,甚至还爆发力气挣扎起来,双地踢着,手也从搂着的肩上垂来,揪着床褥扭想从这永无尽的可怕快中逃去。

    在这样的近乎冷漠的平静中,他闭上,在短暂的沉默过后才最终睁开自己的决定和判断。

    “…求您……”他朝着已经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的人喊,并伸手来往那边爬了一,试图用手指再抓住那件袍的衣角。“求您…帮帮我……老师…求您……”

    因此,那些呜咽不成声的“对不起”和“求您”在这时廉价得简直过分,似乎只要他还能顺畅地呼和发声音来他就能一直这样便宜地抖着艳红的从嘴里吐来。

    他大概到底还是得到了怜悯的。

    但现在,他浑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还被和阻滞着的搅得目眩,仅仅只用手指本就抓不稳那些柔的布料。

    “求您。”

    于是,他很快便听见一声错觉似的叹息。

    那些猛烈的望与渴求也因此不断地促着他、鞭策着他,要他继续寻找填补满足它们的

    “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你的这个命运。”

    一只手在他被呛在咙里的哽咽啜泣得几乎快要窒息时,抚在了他的前,带着薄茧的手指刮过,蹭过在上面立着的被冷落许久的鲜红粒,从指腹上传递温和意,帮着他理顺并稳定了呼

    以及又一声的“老师”。

    “……你从不会真正地为自己认错。”

    “……时间越法的后效也将越大。”

来。

    “以赛亚·林奇。”他伸手来住年轻人的现在不那么显得苍白的脸,声音平稳而低沉:“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呜!停、停!让……让我休息……呜、呜啊——”

    他被还在不断堆积的望与渴求折磨得发疯,既想快得到和满足,又害怕更多的会让早已不堪重负的彻底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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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正着他的人早已不再受这样的哀求所打动。

    到后面,他脆又呜呜咽咽、糊不清地喊起了“老师”,一面用手臂地搂着上的人的肩背,一面又无意识地着泪胡说些“对不起”和“求您”之类的哀求。

    他被再度填满、贯穿,早已等待了许久的得也在微微动,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来的时的离去——然后在一刻又被来时快地行迎合。

    他哽咽着,在这时被呛得连哭都哭不来。

    所以,他只好近乎急切地整个人都扑那个既让他厌恶又让他无比渴求的怀里,用自己发的手臂去搂该死的布拉德利的脖

    手指的抚所谓能带来的满足已经变得微弱且无用,他在的边缘徘徊,腹中沉积的和渴求却仍在不停歇地灼烧腔的脏,驱使着他去不顾一切地寻求解脱。

    所以,他只能着泪,沙哑着声音,带着哭腔地说那句“求您”。

    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价值。

    他不在乎年轻人柔无力手臂上渗透,也不在乎年轻人那张在过度的泪和的装饰显得格外艳丽的脸,更不在乎那些虚假的哀求的那些毫无意义的认错。

    在不断涌来的中,以赛亚只似乎听见布拉德利隔着海浪般地显得模糊不清的、听不什么绪的声音这样说。

    但,

    他仰着,发近乎愉的短促

    注视着他的人当然不会被这样分文不值的哀求和认错打动。

    在被来柔中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降临,他没有再,但小腹却在疯狂地痉挛搐着,覆在上面的薄薄一层不断地动、起伏,显示着致命的快在这上的毫无争议的统治。

    “够了、够了!我不要再……呃啊!好难受…呜……”

    “!!呜、哈——哈啊——”

    何况,他被不断搅和击碎的理智也不到对这些况的准确判断了。

    他只到自己仍还在被现况所折磨,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无关要,他所急切需要关注和得到的是现在的救助、现在的解脱,至于其余的,则都是望浪卷席之的杂音。

    “今天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漫岁月中成为你的日常。”

    “如果不想再拖得更久、受更久的折磨,你就该忍耐现在的这痛苦。”

    以赛亚试图用手指去抓住正在床边看着他被折磨得发疯的人的前衣襟。

    “我…我错了……老师……!”他喊,又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哭得淋淋的脸凑过去,主动地去亲那张在他的被泪模糊的视线中本看不清表的脸,想再用这样的方式来显示讨好、得到一怜悯。“帮帮我…老师……求您…帮我……”

    “哈、哈——”他急促地息几声,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样激烈的快给完全吞没了,并因此而不安地胡挣扎了几,手臂又落到上的人的肩上,溺的人寻求稻草一样地用手指抓着。“等、等一……!”

    被搅得一塌糊涂的里来的动作仅仅只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毫不怜惜地继续了只将他带到去的行动,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受不受得了这样几乎没有息时间的在中的不断

    布拉德利平静地注视着挂在自己上的人,似乎对前看到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他息着,觉自己几乎是在急不可耐地往对方上蹭。

    在他还不能被满足的中堆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烈,使他本分不清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正常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