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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谋杀现场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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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着他的,让他不满于柔和的快,主动迎合着,虽然他那力气和速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快,求你了,快……”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满足明钦可怜的请求,拉着他的双手到我的上,让他替我手:“来,你摸摸这里自己就会舒服了,你自己试试。”

    明钦,我也开始加快的速度,同时着明钦的手和

    “舒服……好舒服。”

    “好快,好啊啊啊——”

    “哦……”

    我不知了多久,反正一旦我觉他要了,我就停来晾着他,哄他拢着给我,等我了一番,再继续他的,来来回回好几次,明钦被困在之前怎么也得不到满足,角都泪,乞求着我给他。

    “最后一次,乖乖把拢住,等我了就让你好不好?”

    明钦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托着房让我,最后还把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泛红的角,布满红痕和,我大发慈悲地给他,满足了他的愿望。

    “啊啊啊啊了——”

    明钦叫着完之后就眯上了睛,在满是的床上,看来真是累坏了。

    我抱起他去了浴室,洗净他上的斑和渍,又换了净的床单,才搂着他梦乡。

    第二天。

    “所以我被人了迷药,你赶来救了我,但是我因为药拉着你搞了一晚上?”

    “是。”

    “啊啊太对不起了兄弟,我只记得自己能日两千了,果然世界上没有来钱这么快的方法,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说的……”

    end

    连懿

    我是连懿,大煊的废太

    五年之前,我是光风霁月、人人仰慕称赞的储君,但是在一场刺杀之后,我失去记忆落于民间再度醒来却已经沦为籍被卖到了南风馆。

    原本一副俊在王孙公上是锦上添在小倌上只会招致苦难。

    即使失去记忆不知自己的份,我也不愿成为他人的玩,只能忍受着馆主无尽的打骂,暗自祈祷家人能够找到我。

    可惜动大煊朝廷本顾不上一个失踪的太

    久的反抗没有换来一丝同,只让馆主更为残暴地对待我。

    我被他割了,变成哑锁在南风馆的暗室之中,一日又一日。

    终于,大煊的新皇帝登基了,是我的三弟。

    时局稳定些许后,我这个失踪的太终于被人想起。可笑的是,我就在京城最大的南风馆中,来来往往的大密探却了整整两年才找到我。

    事后我已然是个废人,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一切巧合让我再难相信皇室亲,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又有谁在乎我的想法。

    以齐王的份回到府上后,我的生活终于平静来,得到疗养之后记忆也逐渐恢复。

    家就在那时为我重新挑选了一批会打手语的仆,我在其中选中了卿张贴服侍。

    卿张相也不凡,平日里勤快可靠,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跟我一样,是个哑

    那日我突发疾,直接倒在地。卿张却没有去找家,不知从哪里变一颗药迫我吃

    他要求我在接来的日里假装双已废,不要再走动,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我眨眨睛,算是应了。

    卿张过了半个时辰才唤了家,家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这才派了御医来。御医摇摇,叹息一声:“齐王殿的病难除,怕是以后都不能地行走了。”随后又开了几副药,说是让我好生调理着。

    家跪在地上哭喊一阵,我嫌心烦,让他退了,房里只剩了我和卿张。

    他走近解开我的位,我这才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告诉我自己懂些医术药理,御医给的药我万不能喝,家的话也不能信。

    我反问,你呢?

    卿张回答:“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

    日便在我闭的房门不时翕张间溜走了,我开开合合都是卿张,再没有见过其他仆人,只家有时来告诉我一些发生的大事。我知了,皇后诞,天生脸。

    我已经知卿张并非寻常仆,只是我已经生无可恋,不想再理会什么权利争夺,什么都好,让我死都好。

    但是卿张比我想的要不寻常太多。

    他竟然是民间起义军的首领。

    也不知他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当探

    总之,卿张的人成功刺杀了皇帝,刚刚生的脸皇也被当作皇帝弑父杀君的天谴之兆,当年参与弑君的官员全被斩首,百余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当事之时,我因病卧床,浑浑噩噩大睡半月,一觉醒来才发觉大煊又变了天。

    而我竟然又被卷漩涡之中。

    卿张对外声称我的哑病已治好,疾也已恢复,我稀里糊涂地登基了。

    真正的傀儡就是这样了吧。

    我和卿张当着全天人的面拜了兄弟,封他为王,朝中大事由他独断,我这哑皇帝只每日上朝当摆设就行。

    其实这日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我时常因为原因不能上朝,照旧躺在床上喝药熏香。

    这龙床反而比我府里的难睡许多。

    卿张还是每天都让我喝他亲自煎的汤药,一天三顿没有一次落

    不久之后,我与皇后大婚,她是如今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卿张安排的。

    大婚当晚,帐外的太监不断促着:“皇上,好时辰快过了。”

    我听着老太监呕哑的嗓音,心里不断泛恶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皇后倒是先凑过来吻我,她的我嘴里,刚到我的断便惊叫一声逃开了。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人,卿张时第一个冲来的,我看见他神不悦地命人将皇后带回寝,随又屏退众人。

    他走近坐到我旁,无声坐了许久。

    他起倒了一杯酒仰,随后慢步走到我跟前,左手扳过我的迫我张开嘴,右手指伸我的腔,开始玩我的断,等到我的不受控的,才不舍地手指。

    他将我倒,不急不徐的吻落,我受着他灵活的,整个腔被人搜刮了一番,唾不自觉分着。他在此尽兴后又转战至我的面,牙齿也用上,轻咬、重咬,血他便净,没有血便继续,我的渐渐了起来,有疼。

    我轻轻地推他,却被抓住手腕腕间。

    我极了,颤抖着手想甩开他的桎梏,却一儿用都没起。

    “连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卿张忽而开,一双鹰目看得我害怕,只想赶快逃离着荒谬至极的事。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病秧傀儡,怎么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我将苍白无力的手攀上卿张的脖颈,只希望示弱之后他能轻一,不要让我再疼了。

    卿张立刻顺势低亲吻我,糜的滋滋声传到耳边,让我十分难为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先前我没注意,现才发现卿张正在用手指自己的后。等那地方变得之后,卿张的左手箍住我的脖,虽没用多少力,但仍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看他如何用后我的,又如何它。

    这事自然说是愉,但我不敢认为自己是快乐的。

    被吞没,又疼又上全是卿张留的齿印,首红,嘴更是惨不忍睹。

    那晚还是结束了,卿张抱着我去了浴池,而我已经昏睡过去,后半夜的事如何也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全然没有新意,每天上朝堂,我发不任何声响。大臣们也像得了哑病一般无人劝谏、无人攻讦。

    我看着阶一张张陌生的面庞,难以想象卿张为了这样权力了多少准备,又怎么控制他们为自己卖命。

    朝中的大臣对卿张说一不二,明显他们并不认我这个傀儡,他们拜服于这个朝堂真正的皇帝。

    我想问问卿张为什么还留着我,他大可以叫我退位让贤,我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他没有。

    我总不能觉得他对我的可笑心思是真的。

    只有每日批奏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但我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然注释于上,我只敢给予最浅显的解,反正卿张会达他的命令,而他如何抉择与我并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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