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视角

    五一前一阵朋友突然问我去不去上海，想在上海和我玩几天。我当时袋里就没几个钱，告诉他等我几天，攒几个钱就去，攒不到就算了。之后几天两个人聊了不少旅游计划，火车行程到酒店景，整个程聊完，我就一个觉，好他妈贵。

    本人并非穷得吃不起饭，但是穷得玩不起的程度是有的。本来家条件就不算好，人也笨，不知什么来钱的法，一天到晚尽犯懒，在大学里只睡觉发呆。

    室友看我每天在堂就吃一绿菜，一周才吃一顿，可怜我，了外卖总找“不喜”“过”之类的理由让我代吃。我也就厚着脸都吃了。

    班上有同学听闻了我没钱的事，想要介绍兼职给我，拉我了“x市兼职招募”的群聊，一去就有理员私聊我，问我不酒保，就在学校门，工资日结，一天150，晚上八到凌晨两上班，想去就去。

    我实在吃不堂的蚝油生菜了，蒜味恶心得我想吐。一拍，就把这份兼职答应了来。

    因为实在是懒，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一的，但是专业课报告死线将至，急急忙忙赶完作业，拍之日已经过去了四天，明天周四，我真的要去活了。

    酒吧就在学校门，但是要在商城里千回百转，才能看见有bar翼然临于楼上。

    老板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来兼职的，我跟着他到了休息室。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老板一句话就把我搞愣了，但是酒保要换衣服貌似是常识?

    我蛮不好意思地把卫衣脱来拿在手里，现在四月，虽然不冷，但是也不是适合光膀的温度，我都能觉到自己的慢慢了起来，有些尴尬地埋了。

    “也脱了。”老板走到旁边调好了空调温度，我觉没那么冷了，舒展了一。

    反正都是男人，脱就脱了。

    全上只剩一条，幸好老板没要求一丝不挂，给我留了最后一遮羞布。

    “材不错嘛，就是有些瘦了。”老板一边打趣一边走近，我以为他要给我递酒保的衣服，就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拉开我的松，目光直勾勾地打量我的半。

    “握草，你嘛！”我有些应激地搡开他，立反应过来这份工作貌似没我想的那么正经，赶穿起衣服来。

    “你不是兼职的吗？！”老板被推了一把明显不太兴，手机不知在和什么人联络。

    “你他妈招人招个铁直过来嘛？！啥，你没招到人?一天2500都没人?你他妈什么吃的，再找不到人你自己就去卖吧，废！”

    老板对着电话一顿输，我只t到了一天2500这一句。

    “什么活啊？一天2500的话，我能。”

    老板挂断电话抬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没听清，只是最后回答了我一句:“我们这是gay吧，你不用别的，每天晚上八到十二四个小时，坐在吧台前面一直坐着就行，别人和你说话尽量别理。可能有人摸你什么的，但是你直男应该不在乎吧？能不能，能就一天2500。”

    我想了想和朋友去上海的约定，想了想室友每天哄着我多吃的弱智话术，想了想满是蒜味的耗油生菜，最后一答应了来。

    老板从衣柜里拿一件宽松的西装让我穿上，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只有修的，没想到还有这款式，只是，怎么扣上了最上面的扣衣领还是遮不住啊。

    老板拍开我的手，又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威胁我说扣一颗少五百。

    发也被急忙拉去商城的造型店收拾了一番，起一照镜，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脸那是那张脸，怎么气质变化了这么多呢。

    觉像是来卖的。

    我想了想，自己貌似确实是那个质的，只是卖艺不卖。

    老板对自己的搭很满意，拉着我看了又看，把我拖到吧台，拿照相机咔咔一顿拍，通知我一句照片要宣传用就回了休息室。

    我一看时间差十分钟八，是不是要开始上班了？前面那些时间算吗？今天是不是能早班呢？

    想着想着，酒吧里就来人了。客人盯着我看了一圈，两最终停留在我前的位置，我知自己比起其他男会大一，但是没必要一直盯着看吧。扣一颗纽扣减五百的话，一天2000我也是很乐意的。

    于是我还是将第二课扣扣上了。

    客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就了休息室，等他再来穿了一酒保服，我才知原来这人不是客人而是同事。

    短短五分钟之，同事们都来了，一共五个人，算上老板六个，竟然要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

    我的工作就是坐在那不动，同事也不和我说话，一个个都只会盯着前看，我有懂女时的烦扰了。

    调酒师库奇给了我一杯不知叫什么名字的酒，还往我衣服的袋里了一枝玫瑰，我太无聊了，想拿来数个数，被老板一个刀消磨了心思。

    好无聊。

    时间一淌，我开始想念自己放在卫衣袋里的手机，它现在正和衣服一起躺在休息室里，而我还要在这里坐四个小时。

    客人一多了起来，有人来向我搭讪，我也听从老板的教导，一概不理睬，端的是一副冷样，其实心里愈发无趣。

    面前的酒我一都不敢喝，因为我知自己可怜的酒量，一就，而且断片不记事。调酒师看我一直不动，也将酒杯主动收回，重新递来一杯橙。

    兄弟，好人，我正，端起橙就了半杯。抬就看见老板在死死盯着我。

    好吧好吧，冷冷。

    又过了一小会儿，酒吧里人已经很多了，我边的位置不知换了多少次人。九的时候，我边坐了一个臂男。

    “来一杯还有一杯岛冰茶。”臂男貌似和前面那些人不一样，没有一上来就对着我问东问西。

    调酒师首先将递上，臂男自然而然地有把推到我面前，我疑惑地瞅了他一，才发现这人有帅的，反正我作为一个直男，对一腱的平帅哥还是比较欣赏的。但是我心里警铃作响，这里可是gay吧啊，我哪里敢喝壮汉递来的东西。

    摆摆手拒绝了。

    “你是直的吧，放心，我不喜你这样的，赏脸聊聊吗？”臂男朗一笑打消了我不少疑虑，但是我知，不远的老板还在盯着我，冷，冷，为了2000保持住。

    “我不需要。”

    臂男笑了笑，凑近了在我耳边说:“要不要哥哥帮你把扣扣上，你都来了。”

    我顿时烧红了耳朵。

    “跟你无关。”忍着尴尬和张保持住镇定，我端起橙若无其事地喝了一。

    “喂，库奇，你们老板哪里找到的这么可的直男?”臂男又和调酒师聊了起来，他原来知我是什么的，先前还调戏我，这人真坏。

    “哈哈，厉哥你别逗他了，还是学生呢。”库奇说到。

    “我逗你了吗？小朋友，你告诉他我逗你了吗？”

    我瞪了厉哥一没有讲话，该死的，我的两千，不允许你们欺负它！

    我维持着自己冷的人设，但是怎么。

    越来越呢?

    难橙里也有酒。

    我勉睁着睛，看见厉哥打了一个ok的手势，而接受信号的，貌似是另一边的老板。

    完了，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