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问：“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林芸怒：“好小，打人还打别人的，我看要让你今天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一个爆栗，这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皱着眉，快步走过来：“怎么了？嘛打孩，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动手呢？还是你亲儿。”

    林芸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气也一上来了，抱着囡囡起就：“你嫌我跟村妇一样，那就把我休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说完就红着眶，抱着囡囡一气走到卧房去了。

    卫钰也跟着走去，看她卧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听声音好像在小声地哭，便叫娘过来把孩抱走，然后碰碰她的肩膀：“今日是怎么了？”

    林芸把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没想到卫钰笑了笑：“小孩间互相打闹也就算了。那小也就将将两岁，能有什么力气。再说了，囡囡从小就被你养的，谁知弟弟是不是只碰了她，她就这样。她平日也没少因为琐碎的小事啼哭。”

    卫钰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芸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你说的意思，弟弟欺负，还是的错了？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王法，以后囡囡被欺负死了我也不吗？”

    “你这话说的。”卫钰：“都是亲兄弟妹，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孩童打闹罢了，常有的事，你不用把这当天大的事，刚才那事，我看囡囡没怎么样，倒是小被你吓的，哭得更厉害呢。”

    “你懂什么亲兄弟妹。”林芸恨恨，“你是尚书家的独，从小着金汤匙大的，你又没被兄弟欺负过，怎么知其中的滋味。”

    林芸又：“你说我偏心，那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钥儿是老大，卫夫人一向，萧儿又是独，全府都喜他，就我的囡囡没人疼，我偏心她怎么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以后那两个孩我就不教了，我只守着囡囡过就好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卫钰，“越说越离谱了，谁不疼她了。”

    他又了女人的肩膀两，见她还是不转，在那怄气，于是语气不好：“你现在是母凭贵了，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孩撑腰？确实，你给我们三代单传的卫家生育三个孩儿，确实是有功，怎么都不能休你。但你别以为，在这府中没有我的，你就能过得多好。”

    林芸听了这话，沉寂了一会儿，“谁稀罕你家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