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本书告诉我，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因此我对他的恨更没有愧疚。

    我人生的前十年是和他度过的，他的容貌和现在没有太多差别。那时我们住在帝国的隙中，利刃般林立的厦低矮的居民楼，如同置木暗的青苔。过有老鼠，走廊弥漫着泛酸的霉臭，墙石灰虫蛀般布满细密的。我在没有光的发酵池中过完童年，直到我的堂哥威廉找到我，我才知生活并不永远那么腐臭灰败。

    爸爸——那时我还愿意叫他爸爸——不我的父亲。他鲜少回家，就算在家也总是赶开我，对我态度又尖刻又冷漠，像是我犯了错误似的把我关到他的卧室外。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自己清理与制作饭，他只给我钱，让我别打搅他工作。我像许多小孩一样试图讨他喜，譬如努力取得课业上的成绩，或者个孝顺的孩安他。对前者他不屑一顾，而对后者他将我推搡着摔倒在地，对我说“我后悔生你”，好像我的存在迫他沦落风尘，成为贫困的年轻母亲。

    我记得他如何工作的。他回家很晚，起床也很晚，我和他经常说不上几句话。某次他大概没想到我提前放学回家，虚掩着卧室的门锁，我便看见他和两个中年男人赤地躺在床垫上。父亲光的肤般洁白，有细腻而圆的曲线；他柔的腰肢被壮的手臂揽在怀里，立的艳粉也被在间啃咬，他忍耐痛苦似的发带泣音的粘腻低。

    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他平时不愿理我，永远在上，不愿浪费宝贵的时间关心我。我也不敢和他对话，他总喜抓住我稍微不恰当的用词讥讽我，或者脆说些让我不舒服的话，好让我识趣地悻悻离开。在别人面前他不是这样的。父亲柔的黑发被人暴地揪着，被撑得微微变形的漂亮脸埋在男人间不顾窒息地，两只丰腴的房像球似的被挤压；而父亲的腰肢和后男人贴着，他在一的撞击中撅起翘，大滩伴随声从父亲遍布掐痕与青紫的大淌。他的床单几乎透了。

    “婊，夹，你的烂是被松了吗！”父亲后的男人促母快跑似的扇他，父亲雪白的房在我面前眩目地晃，他咙中挤破碎的啜泣声。我想走卧室，又挪不开脚步。讽刺的是，我认为这两个面目可憎的不速之客对父亲的凌辱是对他的惩罚。并不是惩罚：满面红的父亲呛咳了几声抬起脸，被两个男人蛆虫般的硕夹在中间。他一条的大被举起，暴他心艳红的，那蠕动的粉又又，随着三人的动作像块多的果不断挤压。父亲两页状的熟烂间，漂亮细的，一粒豆大的从间翘，他拉着男人糙的手搓这块，又电般在他的男人怀里。最后父亲被同时间的两，他尖叫着用双夹住施暴者，天鹅般的脖颈扬起，灰蓝的瞳孔上翻；而父亲的小腹被得膨隆，剧烈地一大滩带有稠白浊的，瀑布般淋在他着的两和大上，之后是淡黄的……

    就和现在一样。我大一些后明白了的概念，便知他当日的表现是多么贱。我见过他求与的样，当然也有他被生生到失禁的样。我忍无可忍离开他后，他又变回了贵族，甚至过的滋又面。光鲜亮丽的外表掩盖不了他不知羞耻的妇本，我最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作为父亲，唯一教给我的是关于的知识——并非充满的脉脉的厮磨，而是发地践踏与羞辱。他使我明白，世间存在某些人，不论对他何灭绝人、有悖最基本德底线的事都不会受任何谴责：他便是这类人之一。

    我刚才给他外用了太多药剂，他发得很厉害，除了想被基本忘记一切了。父亲脸颊沾着新鲜的稠，正被一名宾客抓着两只纤细的手腕，双并拢着肚后，他的直恐怕比频繁吞吃的女更致，而他像只母猫般呜咽着低低地叫床。他一只的房被掀开绷的丝罩，抓在男人的大手中肆意，和他面的丰沛地个不停……而父亲被暴打断的排卵程也得以继续，他以小孩把的方式被抱起悬空，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埋大的后与被卵撑开的靡女。即便是他饱经凌的盆腔也容纳不那么多东西，他快被在的得呕吐了。

    他灰蓝的睛迷蒙地聚焦在前方远，整绵绵地低垂着任由摆布。我注意到自己死死地盯着他呈正圆形的翕动私，我得不行。我想和那些贵的宾客般伤害他，把他的连连，搞大他的肚再让他产。我以后总有机会的。他模糊而媚地着，让他的嫖客得更一些，柔的粉红尖迷醉地吐略微红的嘴，哀求男人摸摸他翻艳熟鲍的。男人有兴趣逗他，环抱着他缩的小腹，着他光潋滟的问他：“漂亮的小妇，告诉我你是谁？你为什么这样扭着求我？”

    他是希尔埃瓦斯普林，埃瓦斯普林家的后代，给贵的家族蒙上耻辱的人，我在心里回答，他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不顾尊严朝任何人张开大卖，连他的亲生儿都能弃之脑后。我唾弃他遗传给我的那半血，却不得不承认没有这份血统，我的堂哥威廉就不会在桥找到我，我会重复无数城市中的浪孤儿的命运，和老鼠一起冻死在里。威廉和我只是有同一位祖母，却比我真正的父亲更正直、更尽责、更我。

    父亲——从羞辱意义上我更喜这样称呼他，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在埃瓦斯普林血脉的滋养保持了青俏丽的容颜，中留的创伤也能相对完全地愈合如初。埃瓦斯普林的族裔以丽与不易衰老被帝国望族们艳羡，我过世的祖母直到半百依然魅力不减，而正值盛年的威廉相貌更是端正华贵；但他们的丽永远肃穆而不容侵犯，我的父亲却忘恩负义地主动任人亵玩，将家族的荣耀作为他人宣猎奇心的贡品。我猜想家族不愿抹去这一污，只是因为他们想看这个婊如何自取其辱：他堕落成帝国上层的母畜，却什么好都没捞到。

    我的父亲也认同别人的评价。他收缩的着侵的异，在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希尔，主人们的母狗……嗯，嗯，再一些……我想要主人我贱的，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求您更一些，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