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有过电般带痛意的快。主刀医生专注地描摹原定的形态，希尔的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亵玩的笔尖上，脑海浮现阿兰用叉在戳的场景，在瘙中翕动起来，急切地等待。他想用手指腔填满壑，却无法动弹分毫。

    “起效了。”主刀医生说，他重重地画最后一笔，又往希尔几乎翘的胀大上了一，希尔便大呼着在他的手术服上。他的双发抖，得像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一般。伴随着希尔带着哭腔的叫，主刀医生用那把手术钳把脱的慢慢回，他满面红，灰蓝的球不知何时已翻到上睑方了。希尔被遮盖的后也展在众人前，与他合不拢的发一样，他的屎被得透，微微张开羞地着。

    “他的不用固定吗？”助手问。手术是密谨慎的差事，他的老师对待病患却比修理家电还随意，不免令他多问几句。

    “它会自己回去，别忘了他是谁。”主刀医生说。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一团艳粉的纹浮现在希尔小腹，像鸟展开翅膀、藤蔓绽放蔷薇，纹以希尔为起始延伸到、输卵乃至卵泡，伴随着希尔痉挛的肌犹如湖面漾的波微微扭曲。这说明希尔已经复原了，照机构的期望，今后的每一天，他都离不开，他将没有歇息地为机构服务去。他会在媾和中清晰地想象的每个细节，泉源般永无尽地溢，任何残暴的施都会化为快，而希尔也将彻底丧失人格，成为脑里只有的隶。

    “希尔，觉怎么样了？”主刀医生摸了摸希尔的脸，希尔立刻凑过来费力地挲，宛如一只发的母猫。他的的一塌糊涂，几乎能看见他的空虚地蠕动了。

    “我，”希尔哑着嗓说，“我，求你了，我。”

    ＊畜牧场：机构豢养可售卖隶的门，希尔为最的产品，被用于多场合，希尔最近十年的生活便是机构控制的。

    我结束了三周的工作，带着沉重的疲惫踏上归乡的列车。锅炉吐烈的煤烟，车碾过枕木时有规律地颠簸，而我没有解脱的充实。我必须承认，我有许多在世的血亲，却没有几人能能寄托我的灵魂，我们只是协同地完成对家族的义务。

    在白冕市的商务宾馆住宿时，前台送给我一封信，我晚上会收到一份来自政府门的礼。这次任务我以旅游的名义行，即使我找不证据，被窥探行程的觉让我很不舒服。我窝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吩咐服务生把礼放在我门前。既然他们送了手，这必然不是价值的东西，一瓶红酒或城市文化纪念品，我可以用敷衍的谢应付过去的东西。房门在七钟时被敲响，讨嫌的是，送礼人毫无自知之明地敲个不停，一副我不亲自接收绝不罢休的态势。我烦躁地爬将起来开门，却见到我绝没料到的人。

    我的父亲低站在门前。他着缀缎带与黑曜石的女士宽檐帽，穿着一件及膝束腰的风衣，丝腕几乎遮住纤的手指，丝质领巾鼓地在领，小被筒靴贴着曲线包裹。父亲双手拎着一只手提包，双地讨好我，看上去像个守节的寂寞寡妇背着家眷局促地与男友私会。我甫一让足够通行的间隙，他便急匆匆地小步挤房间，仿佛得到了我的默许。他知我不会拒绝他主动的。

    父亲动作快的像兔，他放提包后就面朝我宽衣解带，让我无法决心把他撵去。他扯他的领巾，一颗颗解开风衣搭扣，勾引似的循序渐地展他香艳的风景。“停，别动，”我喊，他迷惑地望着我，侧一截丝袜的白皙肤，像个橱窗里摆造型的天鹅绒模特，“你里面难什么都没穿？”